第103章幾百美金?你看心理醫生的錢都不夠!
第103章幾百美金?你看心理醫生的錢都不夠!
“你們他媽的!”
就在傑佛裡等人顫顫抖抖的時候,聽到一聲咆哮,就看到聶振邦紅著眼衝過來,手裡還拿著椅子,朝著對方腦袋砸了過去。
對方嚇得連忙躲閃。
旁邊小弟衝過去,將傑佛裡按住。
“你想殺了他嗎?”高軍按住聶振邦的肩膀,朝著阿爾瓦伸手,後者將馬卡洛夫手槍遞過來,塞進他的手裡,“握住它,你就是上帝。”
“我教伱,抬起手臂,對準他的腦門,打開保險機柄,很簡單的,不過,我在問一下,你真的要殺了他嗎?上帝那,隻有單程票。”
當槍入手的時候,會是什麼感覺?
普通人第一個想法並不是我能得到什麼,而是…好沉,從心裡和身體上都有。
殺人的武器,從一誕生就代言了殘酷。
“他不會去上帝那!”聶振邦發抖的反駁,“地獄才是他的歸宿!”
高軍一笑。
抱歉。
如果我死後,地獄就已經滿員。
“放鬆,放鬆…”高軍幫他扣動扳機,子彈射入傑佛裡的腦袋,因為機能反應還在抽搐,對著他又開了幾槍,“兩發1美金的子彈,就能夠打死一個壯漢,是不是感覺世界很美妙?”
他說著鼓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指著另一名布萊爾,“下麵,論到你實踐了。”
布萊爾都嚇尿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他驚恐的喊著。
看到沒?
隻要你有殺傷性武器,你就令人恐懼。
懦弱的人不會被善待,欺軟怕硬可是每個人的天性,弱者想要活下去,隻能比強者更強大,更具有毀滅性的力量。
還有,求饒的時候有兩個訣竅一個是讓握有你生殺大權的人感到愉悅,另一個則是,說出足以讓那人心悅誠服的理由。
千萬不要說廢話。
高軍站在身後,插著兜,靜靜的看著他。
蹦蹦蹦!
槍聲響了,高老板笑了。
如果這裡適合鵪鶉生養,那他絕對不會讓聶振邦動手的,可這是美國。
犯罪率最高的國家。
這裡遍布的是獵鷹,小鵪鶉是會被吃的。
不想要被吃,那就變成狩獵者。
每個人的腳踝都陷於汙水中,有些人選擇掙脫汙水,而我選擇在汙水中腐爛。
高軍去按下聶振邦的手腕,僵硬的很,用力將槍奪回來。
“老板,救護車來了。”斯柯蒂斯說。
“現在去陪你的女朋友吧。”高軍拍了拍阿邦的肩膀,對方眼神空洞的看了看他,但立刻就聚焦了,點點頭,跑到烏雯雯身邊。
“你知道謝爾比家族在哪裡嗎?”高老板突然轉頭問霍炳坤,對方臉上一硬。
“彆擔心,夥計,我可沒有想要端著ak47去掃死他,那太粗魯了,我隻是想要給他個禮物,把他們的零部件丟到他家門口,宣戰,就要有宣戰的樣子,嘴嗨一點都沒意思。”
當救護車拉著烏雯雯去醫院後,那警車才姍姍來遲,黑夜裡,高軍站在墨爾本牙科門口,托尼科夫從車裡拿出件黑色風衣給他披上,前者歪著頭,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嘴巴一吹,煙灰上湧。
他看著那孤零零停靠在對麵,不敢下車的警察,笑著搖頭,有那麼害怕嗎?
我們這裡除了人多,還有什麼?
高軍走過去,輕輕敲了下玻璃,就看到副駕駛是個女警,年紀不大,20來歲出頭,綁著馬尾,身材不錯,開車的是個黑人,後麵還坐著兩個白佬。
“警官,你們來掃地的嗎?抱歉,也許你們要加班了,阿坤,給他們叫點咖啡,拿鐵,濃一點。”
“明白了。”
高軍一笑,手上夾著煙正準備走,回頭,伸手摸了摸女警的臉蛋,拇指掃過她的嘴唇,“很漂亮。”
這女警一臉羞憤!
當即就準備掏槍。
“不不不,凱琳,彆掏槍,你想我們被打死嗎?”黑人忙按住她的手,壓低聲音說。
“他這個混蛋,這是誰?我們的檔案裡有他嗎?”坐在後麵的一名白佬也罵道,他剛才差點嚇尿了,就用這種咒罵來表達自己的恐懼。
黑人警員的年限有點長,胡子也長茬,眼神深邃的盯著他的看著高軍的背影,“亞裔!”
“我們隻要將消息告訴街頭暴力安全工作組就行,他們會來處理的。”另一名白佬警察穩重的。
“你真膽小,鮑爾!”凱琳轉過頭來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
“我隻是更怕死。”
同事一點都不覺得廉恥,“那幾個勳章可不值得我賣命。”
見他們要因為理念吵起來,黑人嗬斥了聲,“彆吵,安靜點。”
凱琳憤憤的一拳打在飾板上。
鮑爾不屑的一笑,剛才人家摸你臉的時候,你都要高了!
在英美這種小政府主張下,社團其實也是統治階層的一部分,某些人因為身份問題,不適合出麵,但有很多需求。
白宮曾經爆出有幾十名助手或者工作人員參與吸食“大肉”,那他們的東西是哪裡來的?
總得找黑社會去買吧。
而且,軍方也會給這幫人提供幫助,提高他們在街頭巷戰中的能力。
所以,社團並不是某個人的社團,犯罪,從來不是底層人的專利,道貌岸然的政客也許昨天是動作瘋狂而且專業的老嫖客呢?我沒說布什!)。
“今天這誰找到的?”坐進車裡,高軍問道。
“阮期銘的手下。”
“明天把他請來,我會給他答應的好處,還有,幫我找個醫生,開具幾張精神病鑒定書,我覺得,我有短暫失憶。”
霍炳坤餘光看了他一眼,你麵紅紅潤有光澤,你說法官有病他都相信,說自己有病?
不過…
精神病誰能看的出來?
“我有個老鄉在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醫療中心工作,他能開具這個證明。”霍炳坤想了下說,“我幫他解決了很多麻煩。”
“那你得問問他,我需要怎麼扮演個精神病。”
殺人這件事,肯定跑不了了!
就算有人頂罪,但身為在場主要人物之一,他也會接受質詢,怎麼樣脫罪,這是有學問的。
“放心,律師會扮演的,我們隻要靜靜的站著聽他們說話就行,我們社團跟舊金山的一家律所有合作,他們參與過超過100餘起的此類案件,經驗很豐富。”
高軍點點頭,腦子裡突然就閃過個念頭,“如果我們能像辛克利這樣有心裡疾病就最好了,我想,陪審團會同情一個精神病和心理疾病的雙重患者。”
辛克利是裡根刺殺案的搶手。
“聽說他老爹花了1000萬美金買他的命?”
“也許吧…反正在美國,隻要有錢,死者中多個美國總統也無所謂了。”霍炳坤自己都說笑了,“更何況是幾個不是我們殺的小癟三呢?”
高軍聽著點頭。
所以,要努力做有錢人!
…
舊金山.南灣富人區阿瑟頓!
這裡一棟房子就是200萬美金上下。
跟這裡相比,田德隆區就是地獄。
你看看…
連美國警車都來回巡邏,就算披著一層皮,也遮掩不住看門狗的本質。
“謝特!法克!”
在著名的謝爾比豪宅中,弗朗西斯憤怒的站在客廳裡咆哮著,他舉起桌子上的花瓶就要砸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一名帶著眼睛的中年男子抬起頭,“那個價值3萬美金。”
“噢,no!”弗朗西斯.謝爾比忙將花瓶放下來,叉著腰,揮舞著手,對著中年男子發著牢騷,“傑克森,你一點都不著急嗎?我們的貨被人給劫走了,這會影響你競選參議員!”
“換一批就是了,在舊金山,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傑克森手裡還拿著報紙,皺著眉頭,“那個該死的克裡斯,他又在靠著他那張嘴欺騙大眾了,舊金山哪有那麼危險?而且,他還說我們是黑幫政治家庭?沃特?簡直可笑。”
弗朗西斯攤開手,“這幫混蛋為什麼要跟我們過不去,那個尤裡也一樣,我得找人乾掉他。”
“尤裡?我知道他,他在舊金山很有名,不過曆史教會我們的全部東西就是可以殺死任何一個人,你確定,你能殺死他嗎?”傑克森放下報紙,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能夠一擊必殺,我可不希望,被人惦記著,現在黑幫遠遠沒有父輩那時候有規矩了。”
“如果沒有,就先閉上嘴,等我的參議員選上後,我會想辦法搞死他的,我們要忍耐。”
弗朗西斯緩緩點頭,深吸口氣,拉開餐桌的抽屜,從裡麵拿出應該被打上馬賽克的東西,笑著說,“我們要來嘗一嘗嗎?”
“你還在吸食它?”傑克森皺著眉頭,語氣忍不住拔高,“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嗎?”
“彆那麼嚴肅,這東西吸了讓你精神亢奮,上帝創造我們的時候是滿足他的興趣,而我們人類創造這個的時候,也是為了興趣,我們可不是罪人。”
弗朗西斯這充滿狡辯的發言,讓以口舌聞名在政壇的傑克森也是啞口無言,他看著前者熟練的吸食著,渾身在激動的顫抖著。
“我…看見了上帝!”
謝爾比家族聽這名字就知道,跟在20年代混跡在伯明翰的剃刀黨有很深的淵源,他們在二戰後來到美國,並且靠著凶狠的作風在舊金山站住了腳跟。
五十年來的風風雨雨,讓他們的勢力錯綜複雜,但在1965年發生了一起大事,傑克森他們的父親入獄,罪名高達79項,被判處178年監禁。
然後…
就死在牢裡了。
但傑克森去看望的時候,還清楚的記得父親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手,告誡自己,“黑幫,不是出路!這個社會,還是需要秩序!”
然後,自己就脫下了西裝,進入大學攻讀法學專業,他要從政!
財富隻是權利的一種延伸,暴力,更是政治的一種發泄方式。
如果罪犯高坐白宮…
一定非常刺激。
靠著金錢開道,傑克森坐到了現在的位置,但想要再往上,競選參議員,那又是不同的天空,也許是發家太快,骨子裡的特質還沒改變,還帶著點野蠻。
當然,最快學會“紳士”的辦法,就是去外麵找一幫“狗”,有的是人誇你,地窖裡充滿了新鮮空氣的。
傑克森正要去攙扶弗朗西斯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槍聲,還有囂張的歡呼聲,他轉過頭看著外麵,也聽到了安保人員急匆匆的腳步聲。
“怎麼回事?”
傑克森走出去的時候,對著管家問。
“先生,有人騎著摩托車,對著門口的警車掃射,並且將一個盒子從外麵丟進來。”管家是他家族的老人,眼神裡帶著滄桑,很冷靜的說。
槍聲?
那玩意比在做愛的時候聲音大點而已,他說的是叫聲。
“東西呢?”
管家朝著後麵勾手,就看到一黑人安保抱著個大箱子過來,傑克森剛要伸手,就見前者按住他的手臂,“先生,我來吧,麻煩您退後。”
生怕是什麼暗殺手段。
傑克森遲疑了下,也不敢冒險,點點頭,走到後麵,小心翼翼的看著管家將箱子打開,他就看到後者渾身一震,喊了聲,“特裡,是什麼?”
“先生…”管家轉過來,麵色不太好,剛想繼續開口,見到沒危險的傑克森就走了過來,他一下就聞到血腥味,低頭一瞧,表情凝固。
怒目圓睜的人頭!
傑克森嘴巴顫著,他不是害怕,而是做久了紳士,有點突然的不適,“該死的,快拿走!”
管家特裡忙叫人拿開。
“先生,這裡有一張紙。”黑人悶聲說,小心的用二指禪從人頭旁夾起紙,他這動作,像是怕人頭突然起來咬他嗎?
這可不是靈異小說。
傑克森不想接這麼滲人的東西,管家替他接過來,然後朝著他打開,就見上麵寫著一句話:“祝你女兒生日快樂,送給她一個球,很棒的腳感。”
安靜了會。
管家就發掘不對勁,傑克森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手裡的紙張被搶走,用力的撕毀,丟在地上,用英國式俚語罵著臟話。
瞅,生氣的時候,家鄉話也是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