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越轉身出去。
杜鵑問:“你去哪?”
“把大門插上。”
齊越說。
“大白天的,插門乾嘛……”
杜鵑嘟囔著說道。
明知道什麼都不會發生,心裡還是隱隱期待。
齊越很快回來,說道:“你不來,我也準備去找你。”
杜鵑說:“730部隊的情況,倒也沒那麼急。”
齊越說:“我要彙報的,是關於鬆浦商店的情況。”
杜鵑一下子坐起身:“出什麼事了嗎?”
齊越把王連升的話複述了一遍。
杜鵑略一思索,分析著說:“店裡來了一個帶槍的陌生人,魏良做那個手勢,是提醒孫東平留神,被王連升察覺,也純屬意外。”
齊越說:“類似情況,還是應該儘量做的隱蔽一些。”
杜鵑點點頭:“我會提醒他們的。你覺得,王連升進了審訊室,會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
齊越說:“他自身難保,按說不會牽扯無關情況,不過,還是要提防。孫東平他們,最好暫時外出避一避,不用太久,一兩天就好。”
杜鵑多少有些不放心:“一兩天就好?你確定?”
“或許,過了今晚就沒事了。”
齊越微笑著說。
……
晚六點。
特務科審訊室。
王連升坐在凳子上,渾身酸痛無力。
他剛剛從房梁上解下來,吊了差不多有兩個多小時。
齊越看著他:“王連升,念在同事一場,隻要你如實招供,我可以在高科長麵前替你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