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也理解了夏初見之前想要把功勞給他和他的保鏢的做法。
他說完之後,夏初見著重補充了懲戒署執勤飛車墜毀的事,“當時我親眼看見帶走孤兒的那兩艘執勤飛車墜毀,裡麵的人不知道怎麼樣了。我就要和財姐一起去看看還有沒有孩子活著,結果看見一群黑烏鴉,就是你們說的那什麼尼亞普拉,從那兩艘墜毀的執勤飛車裡飛了出來。”
權與訓點頭說:“夏女士補充得很充分,這是我不知道的那方麵內容。”
霍禦燊沒有說話,一副繼續傾聽的樣子。
夏初見隻好從她和平瓊的視角,把後麵的一些情況又補充了一些。
這時權與訓突然看了看自己的量子光腦,說:“霍督察,上次大府郡樊氏的事,感謝您施以援手,等過幾天,我再專程拜訪。我現在還有點急事,可以現在就走嗎?”
霍禦燊點點頭:“來這裡簽個字,你就可以走了。”
權與訓走過去簽了字,接著回頭對夏初見說:“夏女士,很高興認識你,以後有緣再見。”
說著,他在霍禦燊秘書孟光輝的幫助下,跳下了蝠式戰機。
等他走了之後,霍禦燊的辦公室裡,隻剩下他,她和正呼呼大睡的小孩。
夏初見彎腰抱起那孩子,說:“我也可以走了嗎?”
霍禦燊神情一如既往的冰冷。
他看著她,淡聲說:“夏女士,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沒有啊,我還能有什麼話?”夏初見做出心有餘悸的表情,“我好害怕,快嚇死了!我的心現在還砰砰直跳。我覺得我的精神受到莫大傷害,我得回去好好吃一頓壓壓驚。”
霍禦燊:“……”
他定定地看著她,不跟她兜圈子,直截了當地說:“那些灰袍人,是不是你殺死的?”
夏初見:“……”
她知道霍禦燊很大可能會這麼猜,沒想到他就這樣直接問出來了。
反正也沒有視頻,她不承認,還能屈打成招嗎?
夏初見又想到權與訓已經走了,他肯定也把那些武器都帶走了。
雖然她擦拭過狙擊槍上的指紋,可她沒有擦衝鋒槍上的指紋,所以,幸好對方走了。
夏初見一臉無辜:“霍督察怎麼會這麼想?我隻是個普通的平民,基因不能進化者,毫無精神力可言。”
主打一個弱小,無助,又可憐。
霍禦燊:“……”
跟他這貧?
真當他沒有辦法證明那些人是誰殺的?
霍禦燊臉色不變,語氣更加森冷:“夏女士,想必宗上校曾經跟你說過,帝國很多監控攝像頭的最終控製權,是在特安局手裡。”
夏初見:“……”
英勇不屈臉。
她不能回答,不能出賣宗上校。
霍禦燊的語氣又冷又緩,像一把冰錐,慢吞吞往人心臟裡紮進去。
每個字,都讓夏初見心慌。
霍禦燊繼續說:“雖然當時有電磁屏蔽,可廣場那邊的監控攝像頭,有光學攝像頭。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夏初見抱緊了那熟睡的小孩,企圖和他抱團取暖,抗拒大魔頭霍禦燊的極寒攻勢。
她乖巧搖頭:“不知道,學校沒教過。”
霍禦燊麵如寒冰,寒意都快如實質輻射出來:“……學校當然教過,高中物理有兩章重點講過這個內容。要不要我給你一本物理書,讓你重溫一下?”
這可說到夏初見最弱的弱點了。
她原地卑微:“太可惜了,我物理成績非常差。就算老師教過,我也沒聽懂。”
霍禦燊:……學渣真是渣得可以。
他收回視線,看夏初見抱著的小孩,繼續說:“用光學鏡頭的攝像頭,是不受電磁屏蔽控製的。所以,隻要我的人把廣場那邊的監控攝像頭收集整理完畢,我就能知道,當時廣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初見身形僵硬,雙唇微抿。
完蛋了,為什麼總是撞到這個人手裡?
她跟他上輩子有仇嗎?
夏初見視線遊移著,看向霍禦燊辦公桌後麵牆壁上那副巨大的油畫。
那副畫看不出來是畫的什麼,就像是小孩子的塗鴉,全是抽象又混亂的線條。
大塊大塊黑色、藍色和橙色分布的畫布上,橙色好像是光點,黑色是高聳的樹枝?
藍色則是底色,看起來有股難以言喻的神秘氣息。
霍禦燊冷肅到如有冰晶質感的嗓音再次響起來:“你主動交代,我會幫你保守秘密。如果等監控視頻還原,知道的人一多,就難以控製了。”
這句話,終於讓夏初見屈服了。
她慫噠噠地低頭:“是,是我打死了那二十五個灰袍人。”
既然說了,她也不再掩飾,小聲說:“……您不知道他們有多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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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