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隨著呂大師手腕一動,剩下的一小塊奇石隨即徹底碎裂,碎石中隻有一根漆黑的圓柱體一般的東西。
“這是什麼?”
“沒有任何靈力波動,就是一塊廢料啊!”
……
聽到周圍的議論聲,石亦倫臉上卻沒有一點笑意了,因為他見到呂大師正湊到那根漆黑的東西旁神情嚴肅認真地審視著。
“呂大師,這難不成也是某種寶物?”石亦倫緊張地問道。
呂大師沒有立即做出回答,而是繼續全神貫注、小心翼翼地檢測著漆黑柱體,石亦倫隻能按耐住,在一旁等待。
良久,呂大師直起了身子,長籲了一口氣之後激動地說道:“這是梧桐樹的一截樹心!”
石亦倫皺起來眉頭,不解地問道:“呂大師,雖然在我們星隕郡,辰虛皇朝,甚至整個兗州都沒有梧桐樹生長,但這區區一小截樹心應該算不得什麼寶貝吧?”
辰文樂同樣有這樣的疑問,雖然呂大師的激動代表著這截梧桐樹心價值極高,能幫助自己贏下賭約。
呂大師答道:“相信大家都知道,鳳凰的一個傳說,‘發於南海而飛於北海,非梧桐不止’。”
“你的意思是……”辰文樂瞪大了眼睛問道。
呂大師鄭重地點頭道:“沒錯,這是一棵鳳棲梧桐的樹心,鳳凰在其上築巢,它常年被鳳凰之火籠罩,沐浴著鳳凰之息,已經變成了非同尋常的聖樹!即使隻是這一小截樹心也價值連城!”
辰文樂眨著眼,興奮地問道:“那麼請問呂大師,它價值幾何呀?”
這會輪到呂大師眉頭緊皺了,他沉吟了好一會兒,方才說道:“這個老夫也不好估計,那株鳳棲梧桐應該是非正常死亡,這截樹心到底還蘊藏著多少力量,我也沒辦法知道,如果其中靈性充足,價值上萬極品靈晶都算保守的,最壞的情況,一千極品靈晶都嫌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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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在場諸人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如果隻值一千極品靈晶,那石亦倫便贏了賭約,如果價值超過四千極品靈晶,贏的人毫無疑問便是辰文樂了。
這時,圍在公孫嵐周圍的那群世家子弟中有人站出來說道:“依我看這截樹心根本就已經靈性儘失,成為了一文不值的廢物,不然我等豈會感受不到一絲靈力波動?賭約理所當然是石大哥贏了。”
此言一出,立即便有許多人開口附和,令辰文樂臉色一沉。
辰文樂隨即冷聲說道:“一群鼠輩,為了討好石亦倫便信口開河!”
“你說什麼?”
“你小子是輸不起吧!”
……
這群人被戳中了痛腳,紛紛對辰文樂怒目而視。
“夠了!”呂大師怒道,“一個個的成何體統!這鳳棲梧桐的一小截樹心珍稀異常,還有這位小友的第一塊奇石開出來的所謂虎睛石想來也肯定是一件價值不菲的寶貝,老夫便代表星石坊做出裁定,兩人平局,不分勝負,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既然呂大師都這麼說了,那我自然是遵從了,此次賭石便是平局吧。”石亦倫緊接著呂大師的話音說道,他知道自己已經占了便宜。
一旁的辰文樂十分不忿,欲言又止,見楚痕與周行沒有做出什麼表示,便說道:“平局就平局吧,反正輸贏自有定數!”
辰文樂冷冷地掃了石亦倫等人一眼,就要離去,這時,那公孫嵐卻上前一步說道:“這位公子請留步。”
原本就因為沒有贏得賭約,甚至深究的話是輸掉賭約的石亦倫頓時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一直想追求公孫嵐卻毫無進展,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公孫嵐現在卻對辰文樂產生了好奇。
辰文樂也有些詫異地問道:不知姑娘有什麼事?”
公孫嵐微笑道:“公子應該不是星隕郡的人吧,敢問公子是何方人士,名諱是什麼?”
“我名為文樂,來自羲城。”
辰文樂淡淡的聲音傳出,令在場所有人儘皆側目,羲城,那可是辰虛皇朝的皇都啊,此人來曆看來很不簡單呐。
石亦倫此刻不禁心中一突,他們石家能在星隕郡作威作福,但若是放到皇都羲城,根本什麼都不是,此人若是某大家族的人,自己豈不是惹上了一個大麻煩?不過這家夥明明實力連自己都不如啊。
“原來是來自皇都的,難怪如此厲害,”公孫嵐露出美麗的笑容,“星隕郡十年一度的奇石盛宴不久將在克城舉辦,屆時希望文公子也能來參加,共同交流切磋。”
自己的本事辰文樂自己還不清楚嘛,他正欲婉拒,眼角餘光卻瞥見周行給他的眼神,於是說道:“這種盛事我當然不能缺席了!”
“公孫姑娘,在下先告辭了。”
辰文樂朝外走去,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來,周行與楚痕也默默地離去,隻見石亦倫雙眼盯著辰文樂的背影,卻暗中打了個手勢,跟隨著他的一位石家護衛見狀,隨即悄悄地跟了上去。
而石亦倫的這點小動作自然瞞不過楚痕,就連周行也立馬察覺到有人尾隨而來。
“要不要直接處理掉?”楚痕傳音問道。
周行回道:“不必,彆說是一個石亦倫,區區石家又能乾什麼呢?我還打算過幾天就請星隕城中的幾大家族相聚。”
石亦倫派出去的石家護衛一路尾隨著辰文樂,見到辰文樂居然直接進入了郡守府,驚訝了一會兒後又覺得理所當然,辰文樂已經在星石坊說了他來自皇都,現在隻是證明辰文樂確實背景深厚。
石家護衛不敢怠慢,連忙返回去找石亦倫彙報。
石亦倫知道消息後,立即返回石府,他可以算是得罪了辰文樂的。
石家家主石元化聽了石亦倫一五一十的敘述,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從皇都新來了一位郡守,聽說十分年輕,上一任郡守已經離開星隕郡了,現在的新郡守卻還沒與我們照過麵,難不成你說的那人便是新任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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