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袖袍裡,王宗播揚鞭指著中軍大寨,道:“這個大寨,約有近兩萬人馬,是周繼密親自駐紮,兩個小寨,各有五千軍士,雖然戰力不強,可相互牽製,還真不易對付。取出一根蠟燭般的物體,用火點燃。
休!
霎時,一片絢爛的煙火,直衝天霄,方圓十幾裡,都看的清楚。
……
數裡之外。
周行盤腿而坐,運行了一會“雲煞心法”。他發現,今晚的心法運轉,格外的順暢。
一旁,護院方叔和周五叔,已然恢複鼎盛狀態。
眾人養精蓄銳,整裝待發。
休!
就在這時,遠方天空中,升起一簇煙花。
“城主府的信號。”
護院方叔,立即站起身。
“看來,城主府已找到洪湖三煞了。”
周五叔肅然道。
幾人不再多話,往煙花信號的方向趕去。
不一會。
眾人在一處半山腰的地方,遇到幾名聞訊趕到的高手。
“是穆家、王家的人。”
護院方叔,低聲對周行二人道。
周行側目一看,穆家、王家,分彆剩下兩名通脈期高手,但修為最低都是通脈中期。
“哈哈哈……楚風雲,沒想到你還是重視親情的人,為了區區一個女兒,趕赴此地。”
一個雄渾冷厲的大笑聲,在山頂響起。
周家、王家、敵軍依靠營寨,又有壕溝柵欄,以我軍現有兵力,如要一分為三,強攻敵寨,雖然可勝,怕也是傷亡慘重,得不償失。”王宗詰在旁,悠然說道。穆家三方人馬聞言,加快速度,往山頂飛躍而去。
山頂。
黑臉中年負手而立,麵帶冷笑,俯瞰群雄。
他的身後兩側,站著一名黑衣青年,一名慘白女子,分彆是二煞血毒鏢、三煞散魂香。
三煞身後的樹樁上,捆縛著一個身穿長裙、頭發散亂的女子。
洪湖三煞的對麵,則是城主府一方。
城主“楚風雲”略顯發福的身體,站在冰涼的山頂,麵色平靜,沒有半點慌張。
他這一方,有白發老人,還有兩名通脈後期的將領。
他本人,亦是一名通脈期高手,修為絲毫不輸於大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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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實力陣容,城主府一方,儼然占據上風。
何況,還有些高手,正在陸續的趕到。
曾!曾!
最先趕到的,是周行和周穎兒。
二人作為宗門弟子,年輕氣盛,武學高深,實力無疑勝過世俗的同階武者。
“老大,就是那個小子,剛才打斷了三妹的手臂。”
二煞低聲道。
“嗯?”
黑臉中年,目光瞥過周行二人,麵色卻是一凝。
“這兩個小家夥,隻怕都是宗門弟子,這次的行動,有些棘手。”
大煞黑臉中年,眉頭一皺。
宗門,畢竟是這塊大陸的主宰,強如大煞,內心裡都很忌憚。
“怕什麼!我們又不是沒擊殺過宗門弟子,王宗滌看著王宗詰,哈哈笑道:“難得莽兄弟,也知道得不償失!”
王宗詰臉一紅,道:“大哥又是取笑,兄弟乃是一勇之夫,怎比的大哥足智多謀。那收獲,可真是豐碩……”
二煞血毒鏢,略顯興奮的道。
黑臉中年麵沉如水,眉宇間的殺意和煞氣,更濃重了幾分。
麵對宗門弟子,要麼不招惹。一旦招惹上了,就要毫不留情的斬草除根。
“三妹。”
黑臉中年,突然開口:“這次你專心在後方,不用出手搏殺。”
“是。”
那慘白女子,眸中厲色一閃,盤膝坐在樹樁,挨著城主千金。
周行等人,原以為她是專門看守人質。
結果卻錯了。
隻見,慘白女子取出一根奇特的紫色笛子,在口中吹起來。
驀然。
一股尖銳肅殺的笛聲音浪,化作無形的波紋,衝向城主陣營,包括趕到的三大家族高手。
“這是……”
到場的一些高手,隻覺頭昏目眩,氣血翻騰。
而越是靠近三煞所在的樹樁,那無形的笛聲攻擊,威力越強。
場上這些人,都是通脈期,可以用內息護住耳朵,可隻能削弱攻擊,無法避免。
似乎,那笛聲的攻擊,不是全然靠音波。
除了周行、周穎兒二人,所受影響不大,其餘通脈期,都覺心神不安,氣血浮躁。
周行影響不大,一是因為體質強橫,二是所修《雲煞心法》,乃是鎮宗功法的分支,非同小可。
周穎兒身為長老高徒,無論修為武學,都十分精深,亦是不太受影響。
“那笛子,不愧是當初驚險擊殺一位內門弟子所得。”
黑臉中年心中滿意。
數年前,王宗滌扭頭看著王宗詰,肅然道:“為大將者,乃一軍之主,全軍安危寄予一身,輕身犯敵,但有差池,必累全軍。大將之勇,在於膽氣,不在搏殺。賢弟切記。三煞逃竄到比鄰的齊國,在某種機緣巧合下,險殺一位落單受傷的宗門弟子。
那次擊殺,給三煞帶來莫大的機遇。
此刻,場上受影響的那些高手,隻怕十成功力,發揮不了七成。
嗤――嗖嗖嗖!
二煞血毒鏢,已然出手,以驚人的手段,一口氣發出十幾道三棱鏢。
基本上,在場的每人,都被瞄準了一把。
其中,周行作為重點“關照”對象,被足足喂了三把。
城主楚風雲,也被關照了兩把。
“啊啊……”
慘叫聲頓起,在那神秘音波的影響下,在場大多高手,心神氣血震蕩,難以躲閃。
撲通!
城主府這邊,一名通脈後期將領中招,被毒殺當場。
穆家最慘,兩名通脈中期,全部中招。
王家一方,一名通脈中期中招,另外一名通脈後期,則險險逃過一劫。
保存最完整的,是周家。
叮叮叮!
周行全身的皮膚,泛起一層銅澤,雙手飛舞,擋住好幾把暗器。
周穎兒身手靈巧之極,不僅擋住自己的,還幫身後的周五叔,擋住一枚暗器。
“惡賊,休要逞威――”
一聲蒼老的厲喝,震蕩全場,甚至一舉蓋過那詭異的笛聲。
隻見。城主府一方,王宗詰自幼追隨王建,以勇見賞,收為義子,性情彪悍莽撞,在軍中從不肯居於人下。
此次出兵,原本也想統領全軍,隻是和王宗滌比起來,無論是人望、統軍還是智謀,都差了一截,現在被王宗滌當眾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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