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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時,那名噬月守宮派門人發出的隔空吸勁,正朝著周行的心腹部位撲掠過來,隻見周行氣定神閒,再運野火拳力,霎時間滔滔野火漫漫滋生,屈指一彈,野火勁力化作一道寸芒匹練,似一柄飛刀或小劍,極速掠出!
寸芒匹練快如閃電,混沌黏著的隔空吸勁,雖有吸噬同化諸多真氣能量的特性,卻根本無法動搖與分散那道寸芒匹練,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去分化吸收,因為那道寸芒的攻殺速度和力量,都實在太快太強,簡直堪比某些超凡宗門中的頂尖禦物術,直接洞穿那名噬月守宮派門人的心臟,使其一命嗚呼。
村長耐心地聽著,臉上時而皺眉時而開懷,最後才感慨說道:“小帆,長大了呀。這周家村隻是一個小池塘,是困不住真龍的。”
……
回到家中,周行沒有休息,而是開始清點收獲。
黑袍人的須彌戒中除了銀兩和靈石,還有三本書籍,一個黑撲撲的銅盤和五個小玉瓶。
周行首先將三本書籍取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書名。
如果沒認錯字的話,這三本書應該分彆叫《枯木訣》、《修仙手紮》和《斂息術》。
然後,周行將三本書都翻了一遍。
了解了一下大致內容。
其中,《枯木訣》是一本可以修煉到築基的法門。
除了介紹了修煉功法外,還附帶了三個小法術。
分彆是火球術,雲雨術,枯萎死光。
周行拚命搖頭:“我不走。我要帶你出去。”
“你帶著我,你會死。”
“死就死,要死一起死。”
“那老子這麼拚命乾嘛,滾啊!”
“不滾,反正你現在打不過我。”
周行不由分說,打橫抱起中校。
他現在覺醒了,力氣比以前大了太多。不然這一百九十斤,他真心抱不動。
中校愣了一下,歎道:“你個笨蛋。哎,往西走,彆往北。沿著溪走,快。”
說完,中校昏了過去。
周行小心翼翼往西走去。
怎麼可能!!!?”那人在最後一刻,神色仍是驚愕不已,他的隔空吸勁怎會如此簡單地就被破解了!這究竟是怎樣一個怪物般的青年!?
但他再也沒有機會了解了,就這樣斷了氣。
而火赤練同樣也是麵露驚駭,神色陰沉到了極點,她低聲追問道:“你根本沒有中我的魅心術是嗎?”。
“不,你的魅心術的確發揮作用了,但這種級數的幻術,根本沒法撼動我的意誌和精神,不過你已經相當了不起,尋常境界的凡人宗師,根本連致幻我都做不到,即便是在我放水的前提下。”周行淡然道。
而《修仙手紮》則是黑袍人的修仙日誌。
裡麵記載了他的見聞。
至於《斂息術》是一個小法門。
修煉有成後可以隱藏自己的實力與氣息,即使是丹田境也可修煉。
“還不錯。”
周行評價了一番這三本書。
然後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個黑撲撲的銅盤上。
他從沒有見過這種東西,有些好奇。
於是將其拿在了手中,仔細琢磨。
他迷路了。
四周的林木看起來一模一樣,還高高大大的遮住了太陽。鬼才分得清哪邊是西哪邊是東。
再亂七八糟地走了一陣後,周行確定,自己走錯了,從西走到了北。
因為空氣中飄浮的那種奇怪的東西更多了。無數微小的電流往他的身體裡鑽,甚至電的他渾身汗毛直豎。
懷裡的和灰中校掙紮了幾下,睜開眼。
“放我下來。”
周行扶著和灰中校站好。
和灰中校仔細看了看,倒吸一口涼氣:“棲風山穀,你,你跑到這來,來找死?”
周行認錯態度極好:“對不起。”
忽然,火赤練口濺鮮血,渾身筋骨都在錚錚作響,外射出許多鋒銳的刀氣,每一道刀氣勁射,她的軀體上就會多出一道凜利的刀傷,同時那一處傷口也會噴濺出大量血液,一連十數道刀氣依次進發,幾乎讓火赤練痛不欲生。
但好在宗師境界的凡人修士,血肉軀體已經經過基本的淬煉鞏固,同時周行避開了她的要害之處,所以這一刀還不足以讓她殞命,隻要短時間內服用秘藥止血,配合運功調息,足以撐到最近的城市接受治療。樹苗猛地一顫,那幾根觸須迅速變長,纏在周行的手指上,須尖忽然往手指裡鑽。
起初隻是極輕極柔極嫩的碰觸,但僅僅幾個呼吸後,就變成了,用針在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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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痛之下,周行想都不想,他一把抓住樹苗,用力一扯,連根一起拔了出來。
樹苗的根須像蛇一般在空中扭曲著,極力地往下探,想要回到泥土裡。
周行哪敢讓它得逞,高高舉著。
樹苗漸漸失去了活力,慢慢不動,最後縮成了一團乒乓球般大小的球。
周行拿起這團球,對著陽光照了照。
火赤練倒在地上,原本曼妙的水蛇玉體,此刻已經被血染紅滲透,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她回頭望著周行,神情幽怨。
她不知周行為何不殺她,隻因為自己是女人麼,不,他不是那種因為獵殺他的人是女性,就會犯病,濫發婦人之仁。
她作為五毒赤練王蛇派中百年不遇的天才,同樣也是劍影組織中慣於殺戮的獵手,雖然不知道周行留她性命的原因,但她覺得無論如何這也是一種赤裸裸的羞辱。
周行發現。
這個銅盤的中心有個凹槽,凹槽的形狀與大小和靈石的形狀與大小十分相似。
於是,周行從須彌戒中取出了一個靈石,將其放進了銅盤的凹槽。
刹那間,銅盤發出白光,一股無形的波動如水波蕩漾開來。
然後。
周行就感覺到天地間的靈氣迅速朝這裡聚集。
此地突然變成了一個適合修煉之所。
“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聚靈陣的陣盤吧?”
周行之前翻黑袍人的《修煉手紮》時,裡麵似乎提到了這個。
這可是好東西。
和灰中校苦笑:“這就是命。來都來了,進去看看。”
兩人走了不到一百米。
和灰中校忽然僵立在地。
周行正想問,“怎麼了”,一股強烈至極的恐懼化成無形的大手,猛地捏住他的心臟。
彆說身體,周行連思緒都陷入停滯,腦海中完全一片空白。
北方,山穀,扶搖直上,一隻奇異的大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