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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侶修習了替生術正文卷第818章擔心一階便是如此了得,等他成長起來後,天下誰人可製?
這一刻,李蒙隆心中殺意盈天!
“你牛啊,真牛,你怎麼就這麼牛?”
桑雲在營帳裡走來走去,恨鐵不成鋼地訓斥著周行。
獸王的頭顱就擺在營帳中心,可惜,沒人有心情看它一眼。
桑雲恨聲說道:“跟你說了,要低調,一定要低調,隻有低調才能生存。你現在就是一個一階職業者,大家園裡一隻手能殺死你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現在好了……”
氣急之下,桑雲甚至爆了粗口:“獸王都被你殺了,還低調,低調個毛線!”
桑雲也希望獸王的頭顱落到己方手中,但是,這個不能以暴露周行為代價。對吳清希家族來說,這樣的代價太大。
但對周行來說,這個結果他願意接受!
骨子裡,周行不認為自己是個多了不起的人。所以內心深處,他其實不太相信,會有高手專門跑來暗殺他。
這個世界的天才那麼多,要是出現一個,就被對手殺一個。那,這個世界還有天才嗎?
退一萬步來進,便是真有高手,那又怎樣?
往侯爵城堡裡一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難不成,刺客敢溜進城堡裡玩刺殺?
那也太不把吳清希家族放在眼裡了吧!
辛去疾熱淚盈眶,情緒激昂,他的心中仿佛有無數壓抑許久的話語要宣泄出來,提起一罐土酒痛飲起來,飲罷便憤慨萬分地訴說起來:“六年前……六年前!那場北陽血戰中帝國種種冷血無情的作為,幾乎摧毀了當世青年才俊了所有的熱情和信念,我們不敢相信曾幾何時銅牆鐵壁萬眾一心的青銅帝國,竟然變得如此滿目瘡痍、麵目可憎起來!但是,我們的心中有著一線希望,那就是你!是你給了我們最後一絲希望!但聽聞你在龍血湖之變中,被那幫醃臢小人聯手圍殺,徹底墜入凡塵之時,我們的心便真的死了!帝國青年的心便真的死了!這樣的帝國,這樣冷血殘酷的帝國,這樣隻知苟全的帝國!我卻邪辛家不屑與之為伍!”
周行和傾城心中觸動,頓時感慨萬分起來,當年的他們又何嘗不是如此,曾經他們張口便能說出的那些英雄故事,那些故事中的豪情萬丈、碧血丹心,何嘗不讓他們的心悸動萬分,向往不已,恨不能與他們同生一時代,傾慕那些名將英雄的絕世風采!
可惜,那些鐵骨錚錚、碧血丹心的英雄們創造出的帝國,已經在流年斑駁中變得滿目瘡痍,英雄不再!
那些本不該遺忘,本該如斧劈刀鑿,深刻在後人心中的青銅意誌,也快要隨著時代的沒落消亡了!不由得讓人黯然神傷!
更何況大名鼎鼎的卻邪辛家,正是那位功骨時代的傳奇人物辛卻邪的直係後裔,他們家族以辛卻邪的招牌兵器卻邪戰矛和鎮魔盾作為家徽,世代承襲與銘記著祖宗如霜梅般的驕傲與風骨。
自功骨時代以來,卻邪辛家在和平時代中便以醫家行走世間,救治沿途的受病患者,從不在一個地方永久停留,總是走走停停,哪裡有疫哪有便會有卻邪辛家的身影。
所以現在就是要想辦法拖延時間。
剩下的三位神侍明顯被鎮住了,不敢輕易動彈。
突然,
那位楊玉昌的同伴轉身立刻飛速朝白蓮派大本營之外的方向逃了。
他的一位同伴已經死在這了。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否則白蓮派一旦背刺,他也將隕落在此地。
楊玉昌同伴的突然離去,讓場中氣氛微妙了起來。
白蓮派的兩位神侍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在交流些什麼。
“主人,空間限製好像主動解開了。”
白稚抬起頭,忽然說道。
周行聞言,心中也是猜到了什麼。
對方見沒有把握拿下自己,準備主動放自己走了。
頓時,周行心中鬆了一口氣,下令道:
“小白,把我們傳送出去。”
於是,白稚轉身抱住了周行的畫卷,發動了空間能力。
白光一閃。
兩人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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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不以為意,表麵上周行還是做出了洗耳恭聽的模樣。
女人不好惹,發怒的女人更不能惹,雖然單身十八年,但這個道理,周行還是懂滴。
發了一通脾氣後,桑雲冷靜下來。她看著獸王的頭顱,歎道:“六階異獸啊,百年來大家園出現的第一隻獸王,本來價值上億。現在倒好,一通炮火下來摧殘的不成樣子。哎,現在能賣個兩千萬就不錯了。”
她恨聲說道:“周行,你就是個敗家子。”
周行陪著笑臉說道:“那我去賺錢。遠古號角軍團不是有好多人受了傷,我給他們療傷去。收費治療,五千元起步。”
桑雲更怒:“他們都是大家園的軍人啊……你好意思收這點錢?一萬元起步。”
“好嘞。”
兩天後,桑雲和周行率軍回城。
入城時是下午,永寧城主要街道上,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領民們夾道歡迎凱旋而歸的將士。
自治領護民官吳清希侯爵親自出城迎接,永寧城市長吳有德代表市政府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太陽報》記者現場采訪桑雲,說,人類和異獸時隔百年的第一次戰役中,人類打出了零比六百的傲人戰績,這事必須大書特書,以鼓舞人類對抗異獸的勇氣。
而每逢朝綱渾濁,奸人擾亂視聽,百姓受昏周疾苦之時,他們便會自發地棄醫從文,執起手中筆鋒,化筆鋒為利刃,形成一股足以影響朝堂的輿論力量,最鼎盛的時候,甚至可以與朝堂中的禦史言官共持帝國清議。
但卻邪辛家規矩嚴明,凡舉清議者,不可妄言濫語,一言一行必須保證公正客觀,不偏不倚,凡事必須再三考究考證,查明事實真相,結合明確輔證才可發表清議。
當朝堂恢複清明之象後,卻邪辛家卻會自行散去,複歸醫家行當。
而當帝國到了生死存亡之刻,卻邪辛家也是身先士卒,所有子弟均會自發地棄醫從武,由家主重新執拿起先祖傳下的卻邪戰矛和鎮魔盾,號令族中子弟從戎進軍,奔赴最前沿的戰場殺敵衛國。
這支體製古怪卻令人敬仰的家族,就這樣一直承襲著先祖辛卻邪的絕世風骨,曆經數個時代頑強不朽地活到現在。
這也使得周行每提及辛卻邪和他的後世家族,都會發自內心地產生敬佩之情,周行敬佩他們那高風亮節的行事作風,敬佩他們先人後己為國為民的廣大畫卷懷,更敬佩他們身先士卒、畫卷力行的品行舉止。
一個人能夠做到這般,雖然有些困難,但的確有人可以做到。但要讓一個流傳久遠的家族族裔,世世代代都做到這般,這無疑是難如登天。
但辛卻邪的家族後裔偏偏就做到了,不止是隱醫,周行以前還與一些卻邪辛家的族裔接觸過,他們每個人都是高風亮節、傲雪淩霜般的正直仁士,足見這支家族的家學神奇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