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的語氣非常沉重,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見唐寧沒有任何反應,咬了咬牙接著說道,
“你欺我、辱我都沒關係,因為這都是我應得的,就像你說過的,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但和我師兄是沒有關係的,師兄他隻是關心我,想為我出頭,現在他因為我變成這樣,我很自責,我的心難安啊!”
說到這裡,南宮月的眼角終於有淚滴滑落。
“我知道你的醫術很厲害,所以我想求你出手救救我的師兄,隻要你能救他,無論讓我做什麼都行。”
說完,南宮月眼神期盼的看著唐寧,因為他是師兄唯一的希望,父親都說了,師兄的傷不是一般人能治的了的,因為這已經不是普通傷勢的範疇了,南家的關係中是沒聽說哪位醫生有這個本事。
不過對唐寧來說應該還是沒問題的,隻不過就看唐寧肯不肯出手了。
南宮月也問過父親,為什麼不直接求唐寧出手,但父親的意思是沒到時候,和唐寧說的也是一個意思,那就是還沒熟到那個程度。
都是聰明人,唐寧要是有心想救,那不用南家人開口他直接就出手了,但是那天唐寧眼看著幾人離去,也沒提救人這一茬,那就說明唐寧心中對師兄的氣還沒消,
按父親的意思,是先和唐寧緩和下關係,然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再開口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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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月知道父親考慮的周全,但是看著本來意氣風發的師兄,現在一言不發的躺在床上,那呆滯的雙眼讓人不忍直視。
心愛之人多受一天的罪,都是對南宮月的折磨。所以她忍不住,也等不起了,她要師兄馬上好起來,她要師兄恢複自信,她要看到那個陽光溫暖的大師兄,那樣她才會卸下心中的千金巨石,所以今天才會大著膽子提出了這個請求。
…………
氣人歸氣人,那都是為了治療,但是看到南宮月那強忍著不哭的可憐模樣,唐寧心裡又覺得有一些不忍心,尤其是她那期盼懇求的眼神更是讓人不忍直視。
然而,儘管如此,南宮月的話還是讓唐寧心裡非常不舒服。因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她治病,可是現在卻被她誤解成這樣,真是讓人無奈。
雖然他本來就是有意讓南宮月誤會,但當她真的說出口時,唐寧心裡還是湧起一種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委屈感。這種感覺令他十分不悅,因為誰的付出被輕易否定了也不會開心的。
所以在南宮月懇求的目光中,唐寧緩緩地開口了,聲音清冷而平靜,
“你說我欺你?辱你?那好,我且問一問你,我如何欺負了你?又如何侮辱了你?”
南宮月聞言,頓時愣住了,嘴巴微微張開,想要反駁,但卻發現一時間竟然不知從何說起。
她努力回憶著這兩天唐寧對自己的種種行為,試圖找到證據來支持自己的說法,但卻發現腦海中一片混亂。
的確,唐寧對她並沒有實質性的傷害或辱罵,隻是態度冷淡、言辭犀利而已。
這樣的舉動雖然讓她感到難受和委屈,但嚴格來說,唐寧連一句罵人的話都沒說過。
原本一副受儘委屈的模樣,此刻也變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在唐寧那雙清澈而堅定的眼眸注視下,南宮月不禁有些慌亂無措,臉上露出尷尬之色。
就在唐寧以為南宮月無言以對之時,誰知她突然猛地抬起頭,直直地盯著唐寧的眼睛,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辱我了!你扒我的褲子,抓我的胸,還踢我的屁股,這些難道不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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