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鐵晉剛特彆強調過,隻允許在中原人的地盤活動,那些南疆人和高原人相對排外,甚至可能對中原人存在敵意,來自主世界的學生們更容易犯他們的忌諱,搞不好會惹麻煩。
看趙健走出了食堂,羅峻搖了搖頭,既然想不出有什麼問題,就先放著吧,反正記憶已經恢複了,什麼時候用得上自然就記起來了……
至於屬性點,因為已經是三十四級了,還是先留著,等看看三十五級抽到什麼技能,再抽屬性點吧。
把最後一口煎餅果子塞進嘴裡,正嚼著,羅峻耳朵動了動,聽見前廳那邊傳來了爭吵聲。隨後,趙健從前廳跑了回來,突然大聲喊道:“不好了,官差要帶走侯師叔!”
什麼情況?
食堂裡的眾人都是一愣,鐵晉剛第一個站起來,朝著前廳走去。其他的學生們麵麵相覷,有些吃完了的,也跟著往外走。
羅峻皺起眉頭,和盧飛徐一鳴對了個眼神,也跟著出去了。
“怎麼個情況?”羅峻詢問回來報信的趙健。
“我也不知道啊……”趙健攤了攤手:“剛出去,就看到為首的官差拿著什麼逮捕文書,身後幾個還拿著鐐銬就要鎖侯師叔,我就趕快回來報信了……”
說話間,幾人已經來到了前廳,侯鬆被幾個官差圍住,鐵晉剛正在交涉。
“幾位官爺,不知道我師兄犯了哪條王法?”
“這上麵寫得清楚。”為首的官差亮出文書:“昨夜南疆大巫烏基達在新婚之夜遇刺身亡,經過調查,侯鬆有重大嫌疑,我們要帶他回衙門審問!”
“官爺……這……這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侯鬆辯解道:“昨夜我宗門有弟子前來,我一直在門派中接待,不曾離開過啊……再說了,我與那南疆大巫也沒什麼過節,怎麼可能殺他?”
“沒什麼過節?”為首的官差搖了搖頭道:“不對吧,上個月,你百納門的一名弟子,與一名南疆人發生衝突,最後你出麵賠償了五百兩銀子,有這事吧?”
侯鬆點了點頭:“那與大巫被刺有什麼關係?”
“那個南疆人就是大巫烏基達的侄子!”官差道:“要不是有大巫壓著,你會乖乖賠錢?因為那件事,你懷恨在心,這不就有了殺人動機了麼?”
“我根本不知道那人和大巫的關係!”侯鬆當即否認:“而且就算知道,我怎麼可能因為這點事去殺人?”
“還有呢。”官差道:“前年的時候,大巫看上了伱們百納門的一位女弟子,上門提親,結果你們百般推脫,最後說那弟子失蹤了,為此大巫有一段時間,沒少為難你們吧?”
“那事都過去多久了……”侯鬆苦著臉:“我們早就解開誤會了……”
“確實,這位官爺。”鐵晉剛也勸道:“殺人怎麼也得深仇大恨,憑這個就懷疑是我師兄,未免太草率了吧?”
“還不止這些!”官差說道:“昨天那行刺的賊人,除了殺人,還意圖對新娘不軌,多虧了門外賓客聽到新娘慘叫,破門而入才沒有被他得逞。”
“事後迎親隊伍回憶,不止一人記得,你曾經在路上見到新娘還笑著打招呼,說,是不是在當時就覬覦人家的美色?”
還真是烏基達的新娘?侯鬆心中吃了一驚,表麵上當然不敢承認:“天地良心,我根本不知道啊,再說昨天我打招呼隻是參考南疆人的禮儀,沒有彆的想法啊!”
“有沒有想法,我們也是例行公事,你回衙門和老爺說吧!”官差當即就要上枷鎖,鐵晉剛一步上上前抓住了官差的手腕:“官爺,我覺得這事還是要調查清楚。”
其他的學生和弟子也圍了上來,將幾位官差包圍在其中。
眼見這麼多人,官差也有些打怵,他們雖然也有武藝在身,但和江湖上的高手還差得遠,這些人可不是平頭老百姓那麼容易收拾的。剛剛態度強硬也是虛張聲勢,希望唬住帶走人交差,現在一看對方不吃這套,也都有些冒汗。
最終,還是為首的官差看了一眼侯鬆:“侯先生,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跟我們回去,真是冤枉的,查清楚了陸大人也不會為難你,在這拒捕抗命,性質可就不一樣了!這裡可不是你們的中州山脈,雲州城畢竟是講王法的地方,真鬨僵了,對大家都不好……”
說著,手中的鐐銬往前遞了遞。
侯鬆見狀皺眉,猶豫了幾秒後,點頭道:“大家先退下,我先跟這位官爺去衙門說清楚,相信陸大人不會冤枉好人的……”
說著,還向鐵晉剛使了個眼色。
鐵晉剛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放開了官差,任由侯鬆被鎖住帶走了。
“師叔!”趙健不服道:“就這麼讓他們帶人走了?”
“不然呢?”鐵晉剛一瞪眼:“真的違抗朝廷?你以為城裡的幾萬軍隊是吃素的!”
“侯鬆也是凝心境的高手,真要違抗,你覺得幾個官差能鎖住?”鐵晉剛無奈道:“他之所以不反抗,是不想這麼多年,宗門在雲州城經營的分部受到影響……”
說著,他看向旁邊一個梳著辮子的女子,她叫劉思,是侯鬆的副手。
“侯鬆臨走時提到陸大人,你能搭上線麼?”
劉思點了點頭:“我這就去打點運作,爭取儘快救師叔出來!”
“救他出來恐怕沒那麼容易……”李新宇搖了搖頭:“衙門的官差,平時見了我們武林人士都比較客氣,這次氣勢洶洶,顯然是上麵責令專門來抓人的,不是破案那麼簡單,先搭上陸大人這條線,探探口風吧!”
“好!我這就去辦!”說完,劉思就招呼幾名機靈的弟子出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