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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昨晚他也不是原計劃中擔任套取情報定位的人員,隻不過是宮川明那個傻子自己主動撞上槍口,他順手牽羊了一把而已。
“欸——”波本撐著下巴饒有興致的打量二人,“聽這口吻,蘇格蘭和白楓你們兩個是熟識啊?”
貓眼青年淺笑答道:“唔,勉強算是?畢竟我們倆都在行動組,多人任務的時候難免會配合著一起行動。”
不止如此,由於白楓豐在行動中擔任的往往是前鋒角色,和他這個常常位居後方的狙擊手搭配在一起,剛好能夠組成一對最簡易的搭檔組合,因此琴酒以前沒少拿倆人當暢銷套餐點。
——就是點外賣的時候商家頁麵默認排在推薦招牌欄第一位的那種。
不過這些就沒必要透露給同一張桌子上的黑麥聽了。
【慘#黑麥#實慘】
這座安全屋隻是作為四人搭檔期間用於集合的落腳點,真要說起來,他們平日裡住不住在這兒都無所謂。
隻要不耽誤組織任務的進行,沒人關心對方的私生活有多豐富多彩。
用餐結束時已是八點,各人將自己用過的碗碟洗刷乾淨,隨後不約而同的表現出了相同的態度——自顧自的開始進行自己的生活日程。
金發青年換上一身平平無奇的休閒裝拎起車鑰匙準備出門,黑長發男人一言不發的上樓把自己關回了臥室。
貓眼青年則在廚房麵對著空蕩蕩的冰箱思索片刻,旋即扭頭朝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雪發少年征詢意見。
“白楓,你之後要在這邊常住嗎?我打算抽空去一趟超市,如果你這段時間都在這裡,那我就多買點食材回來。”
“好哦,順便我還想要波子汽水,草莓味的。”
已經走到玄關的波本聞聲回頭嘲笑一句:“你這口味還真是個小孩子。”
“羨慕嗎?畢竟我今年才十七歲。”
白楓豐低頭看了看手機屏幕上的顯示時間,忽然站起來朝金發青年所在方向的門口走去。
“不光可以合理擁有小孩子的口味,甚至還有《少年法》庇佑呢。”
波本嘴角一抽,冷嗬道:“這是什麼新式冷笑話嗎?”
一個不知道殘忍虐殺過多少無辜者的犯罪分子居然在拿司法保護說事?
“啊啦,你覺得這是笑話?”
少年臨近波本身邊,笑容純真語調輕快,“波本你不知道嗎?在這片土地上,未成年罪犯的死刑案例近百年來可隻有一例。”
“哪怕我現在就去警視廳認罪伏法——隻要到時候在法庭上動動嘴皮子道個歉,無期徒刑就會變成有期,有期就會變成十年監禁。”
白楓豐歪了下頭:“這和直接越獄有什麼區彆?”
“不錯不錯——確實是個很好笑的笑話呢。”
二人在門口擦肩而過,雪發少年先一步拉開大門走了出去,隻留下眼神晦暗莫測的金發青年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某個信念愈發根深蒂固。
閒弄玉勾唇微笑。
在他以黑方的身份旁敲側擊,並且成功為降穀零的正義理念再度激起一把火後,他就掐好時間走出安全屋,並且在預料之中望見了停在房子不遠處的黑色保時捷。
少年臉上原本還算生機勃勃富有活力的生動表情陡然扁平化,隻剩下了某種最為冰冷的情緒沉沉積蓄在一對赤紅瞳孔中,連帶那頭微卷白發都仿佛化作了冰雪。
他冷漠著臉走到那輛堪稱古董的老牌保時捷旁邊,輕車熟路的拉開車門坐進後排。
於是如同血海般粘稠的眼睛深處便倒映出了一頭悠長銀發。
琴酒將手指間的香煙蒂按滅在煙灰缸裡,用和少年差不多一樣冰寒的眼神從後視鏡中掃過。
“伏特加,走了。”
安靜坐在司機位置的墨鏡大塊頭順從應聲:“好的,大哥。”
直到黑色保時捷逐漸遠去模糊成了一團色塊,二樓陽台落地窗半遮窗簾後的冷峻身影才走出幾步,徹底露出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