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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內,椎名仁太正翻看著網頁上最新出爐的各大頭條,手機卻突然被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掌強硬抽走。
鬆田陣平瞥了一眼手機屏幕,旋即就擰緊眉頭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看這些做什麼,這些小報記者天天就是閒的沒事乾,什麼都不知道還有鼻子有眼的瞎在上麵蹦躂,不去當編劇真是屈才了!”
椎名仁太歪頭衝他揚起個細微的笑:“陣平哥,裡麵可是有《東京都日報》這種級彆的報刊哦。”
“我管它什麼級彆,天天這麼胡亂瞎扯些不實報道,破報社遲早倒閉。”
鬆田陣平渾然不覺自己罵錯了對象,隨手把少年的手機揣進自己後褲兜。
他自打進了公寓以後就摘下了臉上的墨鏡,一雙線條淩厲的寶藍眼瞳之中此刻鋒芒儘顯,隱約可見怒火搖曳的影子。
“這種時候就少看手機,對身體恢複有利。你小子不是挺怕疼的麼,不想好了啊。”
椎名仁太隻是笑:“彆生氣啊陣平哥,他們這充其量隻能算誇大事實,倒也不全是虛假報道。”
“放屁!”
卷毛青年高高揚起眉梢,忽然探手按上少年的胳膊。
“嗷——!”
椎名仁太霎時眼淚汪汪,立馬往床上更遠的位置猛地縮進去一大截。
鬆田陣平也被他這出乎預料的激烈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想攔:“喂!彆亂動啊你——”
可惜還是晚了。黑發少年這一竄扯動了全身的傷口,一瞬間爆發的疼痛感差點讓當事人靈魂原地出竅。
鬆田陣平俯身在床邊保持著伸手的姿勢,看著這仿佛已經徹底石化了的少年人,遲疑的問:“……椎名?喂,你還好嗎?”
耳邊似乎有石頭裂開的聲音響起。
椎名仁太流下兩條又寬又長還帶波浪的麵條淚,超大聲的控訴:“陣平哥,超級痛的!!!”
“誰能想到你這麼大反應……”
鬆田陣平有點心虛和愧疚,被他這麼一嗓子嚎的直接打斷了原本的情緒思路。
卷毛青年摸了摸鼻子:“我的錯,你回來坐,我看看傷口裂開了沒?”
於是黑發少年又哼哼唧唧的蛄蛹回床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