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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兒,池醫生你等一會兒,木雲老師有著和爆炸有關的ptsd症狀??這個不能省略啊池醫生!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啊喂】
【他甚至親自拆過彈,還有鬆田摩天輪那次,那次可是直麵爆炸啊臥槽】
【分不清,我是真的分不清啊!老師姬你的偽裝技能一定已經點滿了吧?要不然怎麼除了咳嗽以外我們什麼都看不出來啊!】
【臥槽我真是太單純了,我單以為老師姬當年從組織逃離會受很多傷,我踏馬沒想到組織這狗比不講武德到給老師下毒!】
【池醫生的描述細思極恐——主要用來折磨人的毒。翻譯過來的話,那不就是一種刑訊方式嗎!】
【臥槽也對!組織當年肯定會想要反過來抓老師回去,然後逼他吐露公安內部消息之類的】
【所以說導致老師姬前後差距這麼大的罪魁禍首,除了那次受到的傷,還有這該死的毒!】
【?!!我一整兒恍然大悟我靠!所以這才是組織當年為什麼認定老師鐵定活不下去的理由啊!】
【就這些debuff套身上,木雲老師能活下來見到警校組,簡直是上輩子拯救世界的功德┌(┌
???)┐】
病房裡。
“池醫生正在不遺餘力的打你小報告……你猜你那群卓越優秀的好學生們從今天開始,會選擇采用什麼方式來嚴密監視你,木雲?”
風原有閒盤腿坐在病床中央,被繃帶吊住的左臂被他隨意擱置在膝蓋上,另一隻手則撐起下巴,懶洋洋的同剛剛睜開雙眼的男人進行友好問候。
木雲和泉剛剛蘇醒,一雙鳳眸中卻沒有絲毫迷茫之色,猶如深穀中的兩汪夏日水潭般泛著沁涼的氣息,極其平靜清醒。
隻看這雙眼睛,誰也不會想到它們的主人如今會渾身疼痛乏力的躺在病床之上。
他嘗試著開口回答,聲音卻像是好幾天滴水未沾一樣嘶啞得不成樣子。
但他還是說完了一整個句子,甚至連語氣都沒什麼波瀾。
“監視這個詞,咳——或許換成‘監督’會更好聽一些。”
柔美青年對此不置可否。
他咂了咂嘴伸腿下地,趿拉著一次性拖鞋晃到牆邊飲水機前,慢悠悠兌了半杯溫水,而後徑直拎著懟到了病號嘴邊。
“湊合用吧。”青年低眉衝他聳肩,“沾沾嘴唇就得了,木雲長官現在的飲水權還處於被池醫生剝奪的狀態呢。”
確實也就隻能濕潤一下乾燥的唇瓣,因為這家夥壓根兒都沒打算等木雲和泉起身。
就著這個平躺的姿勢喝水,被喂水的當事人很有可能會被嗆死。
——於是木雲和泉從他這個看似體貼的舉動中,十分敏銳的讀出了一點兒潛藏於深處的怒火。
這是一件很難得發生的事情,因此麵容蒼白難免病弱憔悴的男人不由得掀起眼簾,無聲多看了青年一眼。
風原有閒跟這人親近相處八載,眼下就隻是這麼一個看不出太多意味的眼神,他卻霎時借此看穿了木雲和泉心中的驚訝。
青年撤開手中已經失去作用的水杯,沒好氣的哼笑一聲。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等我回來’,在病床上等人赴約的這種邀請方式還真是彆具一格呐,木雲先生。”
木雲和泉躺在床上隻露出個腦袋,聞言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說:“我這不是等到了。”
風原有閒當即朝他翻了個大白眼,扭頭就撂了拖鞋重新坐回自己床上,順便把杯子裡的水一飲而儘。
就是動作迅猛乾脆,利落得都不像是他的人設。仿佛那喝進嘴裡的不是水,而是某人的血。
清楚見證這一幕的黑發男人繼續緩緩眨巴了一下黑曜石般的雙眼。
風原有閒哢吧一聲攥緊空掉的紙杯,頭也不回的隨意將其拋進身後的垃圾桶,靜靜望著窗外坐了一會兒。
然後他慢吞吞開口道:“木雲,我要執行那個計劃。”
語焉不詳,但黑發男人瞬間為之一怔,隨即緊緊蹙起眉頭,眸色驀然深沉。
“不、咳咳,不行。”他不假思索的予以喑啞否決。
“……”
風原有閒並不意外他的反應,卻也沒有選擇在這種時候與虛弱的他爭辯。
貌美漂亮的青年隻是再次望著窗外陷入了安靜的沉默。
那雙湖藍桃花眼中光亮安然,右眼尾處的淚痣仿佛也變得靜悄悄。隻不過稍微收斂了沒個正形的表情,竟展現出了一種在他身上難得一見的寧靜祥和。
病房內一時無話。
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窗邊躺在潔白被褥間的黑發男人撐不住身體精神的雙層疲累,從而再次闔眸沉睡過去時,青年輕柔磁性的嗓音才懶懶散散的響起在吹入室內的微風之中。
“木雲,你會同意的……但我會再等等。”
至少,得等你努力恢複一些,擁有部分自保之力才行。
身後房門被人克製守禮的輕輕敲響,風原有閒回過頭去,忍不住又一次直言評價對方的狀態。
“諸伏君,快要哭出來了一樣。”
【彆再讓我又哭又笑的可以嗎?】
【?!閒子哥你要乾什麼!!】
【那個計劃,什麼計劃?彆在這種關鍵得要死的地方謎語人啊!】
【你們是什麼批發fg的工廠嗎一批接著一批?閒子哥你到底要等老師姬擁有自保之力以後去搞什麼事情啊喂!】
【求求了,你不要搞我心態啊閒子哥,你們才剛剛各自死裡逃生啊,就算是社畜上班也不是這個上法吧(▼皿▼#)
】
【不管是什麼計劃,老師姬說不行!不行——閒子哥你給我聽清楚啊!】
【我靠你們這倆難兄難弟。有些人玩到一起去果然是有原因的,我以前隻關注木雲老師的大公無私去了,忘記關注你小子了(指指點點】
【老師姬你醒醒啊,這裡有個家夥好像做出了不得了的決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