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不會真的要三天不見我吧?”花自詡見她不說話,再次焦急的問道。
“你以為呢?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送我出去,我還得回去睡午覺呢!”鳳傾歌瞥他一眼,現在知道害怕了?殺人的時候怎麼沒有害怕?
花自詡還想再說什麼,卻直接被鳳傾歌打斷,“不遵使命,懲罰再加一天,四日之內如果再犯相同的錯誤,不遵守規矩殺人或闖來見我,懲罰加倍!”
“……”花自詡不想再被推遲一天,隻得抱著她便往外飛去。
鳳傾歌看著他按一個個奇怪的開關,有的是在地上,有的是在牆壁上,有的是在半空中,卻因為花自詡的動作太快,如同幻影一般,她一個也沒看清楚。
花自詡抱著她直接飛回她的寢宮,將她放在床上,對一旁的月息吩咐道:“這四天好好照顧她!”
“是!聖主!”月息點頭。
“師父。徒兒走了,記得想徒兒!”花自詡調戲般的一笑,嘴角卻有些苦澀,就如強顏歡笑。
鳳傾歌正在想自己的懲罰是不是重了些,就見花自詡的身影已經直接飄了出去,她無奈的歎了口氣,坐起身來,“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是!有什麼吩咐。儘管叫我,我就在外麵!”月息恭敬的點頭,轉身離開。
鳳傾歌從床上起來,拿出暗格中的《神鳳飛刀》,又開始練習起來。
因為之前再被花自詡打傷的那一刻,她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的內力也被攪動,很快就跟本身融合在一起。花自詡先前傳授她的內力她一直感覺沒有完全融合,沒想到這次受傷,內力湧出來保護她的身體,倒也因禍得福。
從美容包中拿出九把飛刀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目光緊鎖牆壁上的人體穴位圖,幻想出那裡站的是一個人,而那個人漸漸分身出九個,整齊的站了一旁,她眸子一凝,屈腕擲出。
九把飛刀如同離弦的利劍朝著牆壁處飛去,“叮叮叮……”釘在了牆上。
鳳傾歌仔細一看,竟然有六把飛刀排成一線,也就是說準確的取了六個人的性命。而另外三把有兩把偏上,有一把偏下。
她走過去拔出飛刀,又退回原地練起來,又換回左手,直至手臂酸痛時才到床邊坐下,正想叫月息進來給她按摩按摩,卻想到那天在浴間的情形,要是那個悠遙客再次跳出來,估計就會引起月息的懷疑了。還是算了吧。
“今天你去了哪兒?”冷硬的聲音從頭頂徒然飄了下來。
鳳傾歌嚇得跳下床,仰頭一看,便看到橫梁之上的悠遙客,正悠然的坐著,一副審問犯人的姿態。她扶扶胸口,“喂!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啊?每次神出鬼沒的!想要我死何必這麼麻煩?這裡有刀!”
話音剛落,她便將手中剛出的飛刀向上一拋。
悠遙客側身一閃,從橫梁之上飛下,落到她的身旁,“花自詡帶你去了秘密的地方?”
“憑什麼告訴你?”鳳傾歌奇怪的看向他,真搞不懂這人怎麼這麼狂妄,一副自來熟的樣子,還透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懾力。
“憑我能夠來到這裡。”悠遙客怔怔說道,語氣之中滿是威脅氣息。
能夠在這魔教來去自如不被發覺,的確需要很大的本事。鳳傾歌挑眉,“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可不敢威脅。隻是關心關心你罷了。”悠遙客知道這女子吃軟不吃硬,隻得放鬆語氣。
“你的關心我可承受不住,你還是走吧!下次再神出鬼沒,我一定尖叫引來……唔……”鳳傾歌話還沒說完,就見悠遙客的玉麵具已經飄到眼前,她的嘴也被他堵住。
悠遙客不屑的看著她,一把摟住她的纖腰往自己懷裡一帶,“你以為你會有求救的機會?”
“唔……”鳳傾歌恨恨的瞪他,想要張嘴來一口把他的手咬斷,卻感覺壓住自己的那隻手那麼的有力,她完全沒有可能張口。
“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什麼,你逃得掉?”悠遙客湊近她,把玉麵抵在她粉嫩的臉上,隔著麵具和她近距離的接觸,目光悠然而傲然。
鳳傾歌慵懶的眨了眨眼睛,他終究還是太小瞧她了!在腦海裡默念飛刀,她手上已經多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刀。
悠遙客一隻手緊摟她的腰,一隻手捂住她的嘴,隻是感覺到殺氣乍現,卻沒有辦法躲過。
因為鳳傾歌已經在眨眼間將飛刀抵在他的小腹上,用刀劍在他身上輕輕一劃,“嚓”的一聲,他的衣服便破出一條縫來。
“你!悠遙客低頭一看自己小腹前被劃開的衣服,幾乎都能見到小褲褲,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好在有麵具。
鳳傾歌一腳重重的踩在他的腳上,悠遙客一把把她推開,眼裡瞬間凝氣寒意。
“下次再威脅我,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鳳傾歌目光緊鎖他小腹上緊致的肌肉線條,如同女子般的優美卻又緊致健朗,卻又絲毫沒有肌肉男的那般臃腫,在他黑衣的陪襯下,裸露的肌膚似乎幽幽的發著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