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睡醒了?空腹喝茶可不太好,為夫剛好給你帶了些膳食來。”隱悠遙一臉笑意的在她身旁坐下,又對身後的丫鬟們揮了揮手。
端著膳食的丫鬟們都將菜肴一個個放到桌上,西洋參,甲血魚,女貞子……
鳳傾歌感覺頭頂冒出幾條黑線,都是些保養的……隱悠遙是想將她養好了,再把她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嗎?
“怎麼?不喜歡?這些都你身體都極好!”隱悠遙體貼的盛湯遞給她。
鳳傾歌本想發火,見他一副溫柔無害體貼細致的樣子,瞬間所有的怨恨都消失了,接過他手中的湯碗便喝下去。
“這才乖。”隱悠遙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
鳳傾歌剛咽下去的水險些一口就噴了出來,這樣的動作配上那樣一句話,她怎麼感覺自己淪為了他的寵物?
“本姑娘吃飽了!”鳳傾歌才不要做他的寵物,還是床上的,她將碗放下便起身,隻是腿一軟,身體向下倒去。
隱悠遙眼捷手快的扶住她,嘴角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不吃也行,到了晚上沒力氣,好像會更痛苦!”
鳳傾歌白他一眼,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但是卻更加害怕自己體力不夠,虛脫而亡,還是回到桌前,乖乖的開始吃飯。
“隱公子馴妻還真有一套。”邪魅而不羈的聲音飄蕩而來。
鳳傾歌抬頭便看見一抹紅影晃過,再次眨眼時才發現花自詡已經坐在了自己對麵。
“花聖主,這可是我的寢宮內室。”隱悠遙有些不滿的道。
花自詡似乎完全不在意,一臉慵懶的看向鳳傾歌,“我來找我師傅,又不是找你!”
“你!”隱悠遙感覺怒火噴發,向花自詡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
花自詡也毫不畏懼的回視他,空氣瞬間變得緊繃起來,似乎隨時都會被引爆。
鳳傾歌可不想自己被無辜殃及,連忙打斷他們的對視,“花自詡,你找我有什麼事?”
“難道非得有事才能找你嗎?”花自詡神態難過的看向她,眼眸之中滿是受傷。
“當然不是。我隻是想急著跑來,應該有什麼急事才對。”鳳傾歌連忙解釋,她可不想再讓自己這個徒兒誤會什麼,然後心灰意冷間魔性大發,再次變成一個無惡不作的魔頭。
花自詡暖暖一笑,“還是你懂我。不過想必你也聽說了瑾寒煙的事情。”
“嗯。我沒記錯的話,太子瑾還在玉國,隱悠遙,你把他弄哪兒去了?”鳳傾歌疑惑的看向他,半年前太子瑾來玉國後,對自己總是多了幾個眼神,打翻醋壇子的隱悠遙怎麼會輕易就放他回瑾國?
隱悠遙一笑,“放心,他是瑾國太子,我可不想兩國交戰,自然不會對他做什麼。不過沒想到,瑾寒煙竟然圖謀不軌,這個女人,留不得!”
鳳傾歌看著他眼中的謹慎,淡淡點頭,“嗯,再看看她有什麼舉動,這幾天大家都好好休息一番,再作打算。”
“對了。帶我去看看太子瑾。”鳳傾歌想到什麼,便起身道。
隱悠遙也沒有反對,吩咐下人準備轎子。
而花自詡對太子瑾毫無興趣,隻是想到鳳傾歌,還是選擇了繼續跟在她身後。
隱悠遙更是不滿,花自詡這樣黏著鳳傾歌算什麼?難道黏一輩子麼?
“花聖主,你這次幫了傾歌這麼多,我也該好好感謝你。要不我指定一門婚事給你?玉國的女子,隨便你挑。”隱悠遙麵帶微笑的看向他,又補充道:“當然除了傾歌以外。”
花自詡本想直接開口開個玩笑,沒想到他還補充的那麼快,悠閒的靠到轎後,“真沒意思。”
鳳傾歌哪裡能不懂隱悠遙的心思?不過她也不怪,她倒真希望花自詡能碰到一個真正好的女人,不管是誰,他幸福就好。
花自詡看穿他們兩人的心思,悠悠開口道:“本尊喜歡的女人,應該還沒出生。”
鳳傾歌知道他不是玩笑話,心裡也泛起一絲愧疚和擔憂,如果花自詡一直這麼癡情,她應該怎麼辦?毀了如此美的男人的一生,讓那麼多女人失去希望,她好像罪過有點大了……
“瑾園”到了,鳳傾歌下轎,走進府中。
這是隱悠遙為太子瑾專修的一座府邸,不過比較偏僻,鳳傾歌一個晃眼便看到無數的黑影,想必隱悠遙一定派了很多人堅守他,太子瑾也真夠可憐,來做一場客,竟然就被軟禁。
正在她感歎間,便聽見裡麵傳來一陣又一陣女子的嬉笑聲,而且聽聲音還不止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