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娣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這些都是家族遺傳的神秘,猶如傳家之寶般被保護的很好,外人幾乎都不可能知道。”
“希望菇雅那邊能有消息。”鳳傾歌也無奈的歎了口氣。
看來這個世界還有太多神秘的事情。
“菇雅?”鳳娣不禁皺眉,之前有聽人提起過,是花自詡帶回來的一女子,隻是從來沒有見過,不禁好奇。
“嗯。凡菇雅,是花教主最好的朋友。她和瀚雲坊有不少聯係,所以她也在調查這件事情。”鳳傾歌解釋。
鳳娣身邊的柔兒目光閃了閃,為什麼他身邊的女人總是那麼多?
“現在大家要提高警惕,鏢局依舊運營,隻是防守要加強,所有侵犯鏢局者,格殺勿論。”隱悠遙打斷她們的閒談。
現在是關鍵時刻,可沒有時間閒話家常。
“是!”黑祭的組員點頭領命。
“至於風雨樓,龍白竹還沒查到,所以你們隻需要繼續打探瀚雲坊的消息。”隱悠遙吩咐,目光掃過一個個貌美如花的女子,真不希望她們隻是花瓶。
“是!”白祭的組員們也點頭。
“對了,記得把那些官大爺,都伺候了!”隱悠遙嘴角輕輕一勾。
眾人都微微蹙眉,隨即便領會到了他話裡的深意。
一番交代後,眾人便紛紛散去。
鳳傾歌和隱悠遙也走出風雨樓。畢竟不能在這裡多待,以免引起龍白竹的懷疑。
花自詡跟在兩人身後,剛準備離開,手腕卻被人拉住。
回頭一看,是一個長相魅惑眉眼含笑的女子,雖然五官極其端莊,但是渾身卻透漏出風塵感。
“花教主……我是柔兒,三年前活下來的女子。”柔兒嬌羞的低下頭去,“這些年柔兒一直擔心花教主的安危,那次知道花教主平安回來了,卻也沒有機會見一麵,今天總算是放心了。希望花教主彆怪屬下冒昧。”
花自詡目光上下掃了掃她,又是個不簡單的女人呐!
不過生活似乎是挺單調,有的玩自然是不錯!
花自詡勾起嘴唇,也沒有發怒,輕輕將她推開,便轉身離開。
柔兒看著他邪魅的背影,感覺到手臂間還殘留的溫度,心跳忽然加快了無數倍。
他沒有拍飛她?他對她也是有好感的嘛?
想著,她便興奮的飛身離開。
是夜,天空黑如無底洞,不見一絲星光。隻有酒家的燈籠還發著淡紅的光。
一黑衣人滿身是血的跑進了最豪華的客棧,剛摸出手中的信物,便倒地而亡。
隱悠遙聽到動靜,悄悄的起床,看著那信物,不禁擰眉,隨即吩咐暗衛前來,將屍體處理了乾淨,又裝作若無其事回房睡覺。
月華客棧內。
凡菇雅環顧四周,見四下無人,才穿牆而入,進入了凡儒生的房間。
沒人,想必他們此刻自顧不暇!凡菇雅加快速度,在房間內翻找起來。
外麵卻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凡菇雅心一急,連忙往側牆走去。
腳底傳來的空曠響聲讓她微微擰眉,這地麵好像不太對勁?
隻是腳步聲越來越近,凡菇雅不敢再多待,連忙從側牆穿了出去。
“該死!龍白竹竟然派人伏殺本太子!今日本太子活著,他日就要取了他的命!”太子瑾憤怒的一哼,將口中的鮮血呸到了地上。
凡儒生推開門,走進房間,他就緊緊的擰起眉,“不好,有人來過!”
“是誰?”太子瑾警惕的環顧四周。
凡儒生沉思,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拉著太子瑾便向外走去,“她應該還沒有走遠。”
見兩人離開,凡菇雅又連忙進去,快步走到那地麵,輕輕敲了敲。
傳來的聲音讓她確定了,下麵的確是有蹊蹺,便快速的尋找機關。
細心的她很快發現了地板間的一條縫隙,用力一撬,地板便被撬開。
隻見裡麵小小的空間內,靜靜的躺著一個錦盒。
凡菇雅連忙拿起來,手剛將錦盒拿好,陰沉沉的笑聲便在房間回蕩開來。
“沒想到你膽子可真是大!”凡儒生看著凡菇雅,不禁冷笑。
還好他機靈,這招引蛇出洞,還是有效果的!
“大不大與你何乾!”凡菇雅話音剛落,便飛速的往牆壁跑去。
她一頭往牆上栽去,不出意料,就絕對會穿牆而出,隻是頭卻忽然感覺到一陣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