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惡魔終局_大明測字天師蕭風_免费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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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惡魔終局(1 / 1)

俞大猷一躍而起,攔在嚴世藩的路線上,張無心則撲向那幾個死士,幫蕭風解圍。張無心一出手,那幾個死士頓時就頂不住了,蕭風脫身而出,去追嚴世藩。而俞大猷那邊後發先至,馬上就要追上嚴世藩了。漸漸從人群中鑽出來,衝著俞大猷揚手就是一抓,俞大猷身形一沉,一拳迎上。漸漸微微一笑,俞大猷一瞬間竟然心神一蕩,全身發熱。但他內力深厚,瞬間清醒過來,饒是如此,手背上也被漸漸抓出了五道爪痕!俞大猷不敢輕敵,偏頭不敢看漸漸的臉,飛起一腿踢向漸漸,漸漸一邊微笑,一邊和俞大猷過招。本來俞大猷的功夫高出漸漸甚多,但他和漸漸對敵,一半的內力都用來壓製自己莫名其妙的騷動了,因此一時之間居然難分勝負!嚴世藩馬上就要衝進人群了,他大喜過望。就在這時,人群中衝出十幾個百姓打扮的大理寺捕快,對著他拳腳齊下!不隻是嚴世藩在人群中埋伏了死士,蕭風也在人群中準備了後手,兩人的最後一次博弈,依舊是旗鼓相當。嚴世藩這些日子其實跟著漸漸學了些功夫,雖然他資質奇佳,但畢竟時日太短,雙臂又被綁縛著,眼看就要抵擋不住了。嚴世藩一咬牙,左腿在地上一頓,十幾條蛇從腿下鑽出來,撲向那些便衣的捕快。他的左腿也頓時失去了支撐,險些摔倒。靠著僅有的一條右腿,嚴世藩縱身一躍,高高躍起,直奔人群中衝去。一個七八歲的男孩,提著一把對他來說顯然有點過長的長劍,縱身躍起,在半空中一招極其凶猛的“橫掃千軍”!這一劍極其威猛,嚴世藩的右腿被一劍砍斷,木腿和斷蛇在空中散落,嚇得下麵的百姓又是一通驚叫後退。嚴世藩重重地摔在地上,另外那十幾條蛇也已經被大理寺的捕快們解決了,他絕望地坐在地上,慘笑著搖頭。“想不到,最終壞在一個小崽子的手裡了!”漸漸眼見大勢已去,對俞大猷微微一笑,翻身一躍,輕飄飄地踩著人群的頭頂,向場外掠去。俞大猷飛身追趕,同樣踩著百姓的頭頂追上去,漸漸扭頭對他一笑,他真氣一散,腳下頓時就變重了些。然後他掉進了人群,被他踩的百姓扭傷了脖子,歪著頭幽怨地看著他,倒也沒敢破口大罵。蕭風沒管坐在地上的嚴世藩,因為死士已經死得差不多了,一個沒了腿的嚴世藩肯定跑不了了,他踩著百姓的腦袋飛過人群,直追漸漸。漸漸搶了一匹馬,開始狂奔。蕭風也縱身上了一匹馬,踹了一腳丟馬的錦衣衛。那錦衣衛手已經按在刀柄上了,卻呆立在原地,兩眼發紅,呼吸急促,某部分比刀還硬挺。兩人一前一後縱馬飛馳,足足跑出去了二十多裡路,漸漸忽然勒住馬,回頭看著蕭風,嫣然一笑。蕭風也停住馬,看著漸漸:“早就知道嚴世藩身邊有個苗疆女子,一直沒見過麵,今日終於見到了。”漸漸困惑的看了蕭風一眼:“怎麼,你對我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嗎”蕭風愣了一下:“我應該有什麼反應嗎”漸漸笑道:“我是血姑啊,在我發功的時候,不論男女,都會動情的。為何你卻沒有反應呢”蕭風想了想:“也許是我內力深厚”漸漸搖搖頭:“你能比俞大猷內力更深厚嗎你看不見他剛才也隻能苦苦支撐嗎”蕭風恍然大悟:“那就是我身體裡的極樂神功了。雖然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正宗的,我也不敢用,但畢竟是有那種內力。”漸漸再次搖頭:“並不是。極樂神功對血姑的媚術,反而抵抗力更低。像蕭無極、蕭無用他們那樣的殘缺神功,比普通人還難抵擋血姑之力。隻有蕭芹那樣正宗的極樂神功,才沒有這種特性,但也不過和普通內力一樣,可抵擋,卻並不會不受影響。當年我還沒長成的時候,蕭芹都需要凝聚內力才能保證不動心,可看你的樣子,對我的媚術根本就沒有感覺啊。莫非你也和我一樣,天生就是個怪物”蕭風看著漸漸:“說到怪物,我覺得沒人比嚴世藩更像怪物了。你究竟為什麼要一直幫他呢”漸漸笑了笑:“你猜得沒錯,嚴世藩確實是個天生的怪物。你是在罵他,我卻是實話實說。”見蕭風不解,漸漸笑道:“嚴世藩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淫邪之體,其體內淫邪之氣旺盛之極,源源不絕。我還是小女孩時就被蕭芹從苗疆帶出來,就是為了培養我成為血姑。他幫我找過很多男人,包括他自己。後來發現蕭無極的淫邪之氣很重,就把我倆放在山洞之中呆了八年。可即使是蕭無極,也難以滿足我長大的需要。後來聖使就盯上了嚴世藩,他讓蕭無用和胭脂姐妹引誘嚴世藩吃極樂丹,就是為了誘發他的淫邪之氣。果然,嚴世藩沒有讓人失望,他的淫邪之氣本就深入骨髓,經過極樂丹的激發,更加旺盛無比,百年難遇。”蕭風恍然大悟:“所以你一直幫他,就是怕失去這個練功最好的鼎爐。可惜,這次他是死定了。”漸漸笑了笑:“其實入京之前,我就已經長成了,不需要他了。隻是我還是想試試,若是能救出他來,也算是補償他。救不出來,也就算了。”蕭風無語地看著漸漸微笑的臉和明媚無比的雙眼,忽然問道。“你知道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嗎”漸漸搖搖頭,依舊笑得很開心:“不知道,我從來沒有什麼好與壞的觀念。在我眼裡,人和蟲子差不多。你能說出哪隻蟲子是好的,哪隻蟲子是壞的嗎”蕭風默然,有時候,最可怕的並不是惡人,而是不知善惡為何物的孩子,尤其是當這個孩子手握生殺之力的時候。一個劫匪握著一把槍對著你,和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握著一把槍對著你,很可能是後者更危險。見蕭風不說話了,漸漸不甘心的再次發功。這次她全力以赴,身上飄散出一陣陣無名的香氣,本就嬌豔無比的臉,變得更加勾魂奪魄。路邊的樹林中,無數的蛇蟲和小動物,發狂般地互相追逐著。現在已經是春天了,京城地處北方,天氣尚冷,遠沒到萬物複蘇,春情蕩漾的時候。可此時方圓百步之內的所有生物,幾乎都瞬間爆發了春情,就連蕭風胯下久經沙場的戰馬都在不停地磨著牙,嘴角冒著白沫。蕭風看著漸漸美得不似人間之物的麵容和身段,由衷地讚歎。“我確實從沒見過你這麼美的女子,不管過去還是現在。但男人的情緒是很複雜的,我看著你還不如看著家裡的某個女子更容易衝動。”漸漸無奈地收了功力,戰馬安靜了,林子裡也安靜了。那些正在追逐的蛇蟲和動物們,忽然發現自己起猛了,天還很涼,不是光屁股撒歡的季節,紛紛鑽回了土裡。“有機會我真想見見你說的那個女子,看看她到底美到什麼樣子。本來我還想著能跟你纏綿一下再走呢,看來是沒戲了。”蕭風皺皺眉:“你和蕭芹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為何要把你培養成血姑呢”漸漸微笑看著蕭風:“風哥,我的全名叫蕭漸漸,你說我和蕭芹是什麼關係我叫他表哥,也叫你表哥。我挺喜歡他的,也挺喜歡你的。可惜你倆互相不喜歡對方,否則咱們三個在一起,一定挺有趣的。”蕭風吃了一驚,但轉頭想想,又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隻有這樣,一切才順理成章。蕭風忽然問道:“你在山洞裡時,曾救過一個女孩。蕭無極讓你殺了她,你卻把她放了,還記得嗎”漸漸歪頭想了想:“是有這麼回事,怎麼了”蕭風靜靜的看著她:“漸漸,你為什麼要救那個女孩呢”漸漸笑了笑:“我為什麼要殺她呢蕭無極讓我殺我就殺嗎我喜歡蕭芹才聽他的話,我又不喜歡蕭無極。”蕭風搖搖頭:“漸漸,我相信,在你心裡,一定還是有善惡之分的,隻是從沒人告訴過你,你自己也不知道。”漸漸笑得花枝亂顫:“你說有就有唄,風哥,我喜歡你,不跟你爭這種事兒。可惜我沒法呆在你身邊,我這就要回苗疆去了啊!”蕭風拔出繡春刀:“我故意把公開處斬嚴世藩的消息放出去,就是為了把忠於他的死士一網打儘。你的媚術對蕭芹作用很大,對大明就很危險,我想試試能不能留住你。”漸漸笑著把手指放在嘴唇上:“風哥,就算你不怕媚術,你也留不住我的。你的功夫現在肯定超過胭脂虎了,甚至差不多達到蕭無用的級彆了。可你仍然不是我的對手,我現在就算打不過蕭無極,也差不太多,何況我壓根就不想跟你打,我跑還不行嗎”蕭風不再說話,催馬向前,漸漸撥轉馬頭就跑。蕭風快馬加鞭,希望能追上漸漸,但胯下的馬忽然雄起,斜刺裡衝進了樹林中,瘋狂奔跑。蕭風差點被樹枝給刮下來,隻得緊緊抓住韁繩,死命的控製那匹馬。那匹馬連踢帶跳地跑,終於追上了一頭無辜的野豬。當跟上來的錦衣衛終於找到蕭風的時候,蕭風正生無可戀地騎著羞愧低頭的戰馬,腳步沉重的往回走著。“大人,嚴世藩的十幾個死士全都被殺了,午時三刻快到了,大人趕緊回去監斬吧。”嚴世藩再次失去了雙腿,被按在石碑之前,俞大猷得意的看著蘭小子,對徒弟的表現十分滿意。蕭風走到嚴世藩身邊,淡淡的說:“比我想象中的人要少一點,看來肯不顧性命來救你的,也就這些人了。我料到必會有人來救你,隻是你忽然能跑能跳,的確出乎我的意料。苗疆蠱術,果然有驚人之處。”嚴世藩滿臉泥土和鮮血混在一起,看著蕭風,瘋狂大笑。“你我的最後一次交手,要不是這個小崽子,還難說誰輸誰贏呢。蕭風,彆著急,我在下邊等著你,到時候咱們再決一勝負。”蕭風搖搖頭:“你肯定是要下去的,我就未必,就算我真下去了,第一件事就是再暴揍你一頓。所以我要是你,就會真心誠意的投胎做個好人,否則就最好求神拜佛再也彆遇上我了。”錦衣衛指了指太陽,示意蕭風時辰要到了。剛才的騷動和變故並沒有影響群眾的熱情,他們仍然在期盼著見證嚴世藩的下場。蕭風拍了拍蘭小子的肩膀:“你今天立功了,我給你個機會,給你爹和你姐報仇,給和你姐姐一樣冤死的女孩兒們報仇。”蘭小子嘴唇顫抖,他舉起大劍,正要動手,忽然人群中走出了曾造辦。“大人,大人,我能咬他一口嗎我要給徒弟報仇,不能讓他死得這麼痛快呀!”又一個老人跪倒在曾造辦身邊:“大人,我也要咬一口!我女兒當初被嚴府買去當丫鬟,被嚴世藩糟蹋了,後來被賣到百花樓,死在裡麵了……”有人開頭了,後麵的人也跟著往前湧,其中還有很多是從外地趕來的,他們都是失蹤秀女的父母。女兒回家的那段時間裡,他們沒有等到自己的女兒,那些女孩兒,都是被嚴黨官員帶走後,不知道命喪何時,命喪何地了。人太多了,錦衣衛和捕快們彈壓不住,隻得回頭看向蕭風。蕭風扭過頭去,轉向了一邊。嚴世藩瞪大眼睛:“蕭風,你敢!士可殺不可辱!你們這幫草民,草芥,草芥,給我滾開!”人群得到了默許,瘋狂地衝上來,哭喊著,撕咬著。開始還能聽見嚴世藩的怒罵聲,但很快就淹沒在慘叫聲中了。一頓飯的功夫後,人群激憤的心情得到了緩解,蕭風揮揮手,錦衣衛和捕快們將人群重新拉開攔住。此時的嚴世藩全身鮮血淋漓,不但衣服已經寸縷全無,身上的肉都已經沒剩多少了,森森白骨處處可見。就連嚴世藩平時最常讓人咬的地方都已經被咬掉了,也不知道是誰,懷著怎樣的深仇大恨,才能下得去嘴的。嚴世藩還剩一口氣,在地上像放了血的豬一樣蛄蛹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提著劍向他走來的蘭小子,忽然爆發出一陣狂笑。“草芥,你們都是草芥!你們生來就隻配被人踩在腳下,騎在胯下!你們都是被養來吃的豬,你們都是被種來割的草!老子敗了,又如何老子照樣青史留名!你們呢,史書上不會有你們一個墨點,你們就是草芥,連名字都不配有的草芥!”蘭小子高高地舉起大劍,雙眼噴著怒火:“我們不是豬,我們不是草芥,我們也是爹生娘養的,我們也有名字!”嚴世藩狂笑道:“名字你們也配有名字你爹叫什麼,蘭爹對吧你娘呢蘭娘對吧你姐姐叫蘭女吧,你叫蘭小子是吧這是名字嗎這是名字嗎有人叫過你們的名字嗎你爹娘都沒叫過你們的名字吧你們不是草芥是什麼”蘭小子淚水狂湧而出,他高高舉起的大劍,帶著風聲,在空中掄起一片寒光,帶著他的怒吼聲掃過天地。“我有名字!我們都有名字!我爹給我起過名字!我叫蘭道行!!!”嚴世藩的頭顱高高的飛上了天空,落下來的時候,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沉冤待雪”的石碑頂上,茫然的和蕭風的目光對視著。蕭風也是第一次知道蘭小子的名字,他的目光裡也帶著同樣的茫然,和嚴世藩最後的目光交彙在一起,進行著最後的一次對話。“蕭風,這名字,老子是頭一次聽說,可是怎麼感覺這麼古怪,這麼熟悉呢”“嚴世藩,這就是命啊,你命中注定該死在他的手裡。不過有我在,他不需要用命和你拚了,他爹替他拚過命了。”蘭小子跪倒在地,痛哭失聲,圍觀百姓更是哭聲震天。在這哭聲中,陽光刺破了陰雲,照射在高大的墳塋之上。一陣狂風吹過,飛沙走石,人們不得不捂住眼睛。雜草被吹得東搖西晃,就像無數人的手臂在揮舞,在向著圍觀的人群依依不舍地伸手。狂風卷著塵煙飛向了天邊,一切恢複了平靜。平時踩都踩不倒的雜草,就像失去了支撐它們的怨氣一樣,趴在了地上。天上所有的陰雲都被狂風吹散,露出了人們長久期盼的,湛藍湛藍的青色天空,像最明亮的鏡子一樣。金色的陽光,毫無阻礙地照射在大地之上。蕭風揚起臉,閉上眼睛,感受著陽光的溫暖和明媚。常恨人間草隨風,惡鬼橫行地獄空。青衣白袍三尺劍,碧落黃泉敢不公!..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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