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雷震震,夏雨雪。”
sp;“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這首詩的意思是說,我渴望與你相知相惜,長存此心永不褪減,除非巍巍群山消逝不見,除非滔滔江水乾涸枯竭,除非凜凜寒冬雷聲翻滾,除非炎炎酷暑白雪紛飛,除非天地相交聚合連接,直到那樣的事情全都發生時,我才敢把對你的情意拋棄!
聽到這首詩,寧安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呆了。
這哪是詩啊,分明就是葉秋在指天發誓。
“這首詩直吐真言,既見情之熾烈,又於堅定之中充滿忠貞之意。”
“特彆是‘長命無絕衰’五字,鏗鏘有力。”
“可謂詩短情長,撼人心魄。”
“沒想到,他對我用情這麼深,這麼愛我,我怎麼配得上他?”
隨著腦補,寧安默默地流下了淚水。
“你怎麼還流淚了?”葉秋一邊幫寧安擦拭眼淚,一邊說道:“是不是我的這首詩你不喜歡?”
“不,我很喜歡。”寧安說完,突然看著葉秋,她的眼眸情深似海,讓葉秋有些不知所措。
“你這是……”
葉秋話未說完,寧安突然用藕斷般的雙臂,勾住了葉秋脖子,然後閉上眼睛,將自己紅唇送到了葉秋的麵前,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葉秋毫不猶豫,直接低頭含住了寧安的唇。
當兩唇輕輕相觸,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那細膩的觸感,宛如在天貓年貨節上麵買的皇家美素佳兒荷蘭原裝進口奶粉,那滋味……
香!
軟!
滑膩!
令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吻著吻著,葉秋的手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兩人快喘不過氣來了,寧安才紅著臉推開他,羞澀地說道:“你的手……”
“叫夫君!”葉秋道。
“夫君,你的手……一點都不老實,是不是習慣了?”寧安問。
葉秋厚顏無恥地說道:“我說是它自己鑽進去的,你信嗎?”
信你個大頭鬼。
寧安依偎在葉秋的懷裡,用蚊子一般的聲音問道:“跟南宮曉曉的比,誰的手感好?”
葉秋道:“籃球玩多了,偶爾玩一下乒乓球也是挺不錯的。”
寧安一臉疑惑,問道:“什麼是籃球?乒乓球又是什麼?”
葉秋在她耳邊嘀咕了兩句。
聽完以後,寧安的臉頰更紅了,瞪了葉秋一眼,佯裝生氣道:“夫君,你欺負我。”
“這就算欺負嗎?那我可得好好的欺負你。”葉秋說完,抱著寧安又是一陣狂親,這一次,他的手更加放肆。
房間裡麵的溫度不斷升騰。
而葉秋的手,卻不斷地下滑……
突然,被寧安一把死死地按住:“不要~”
葉秋壞笑道:“也不知道先前是誰,一個勁地讓我要了她……”
寧安臉紅如血,窘迫地說道:“夫君,不是我沒準備好,而是……那個來了。”
搞什麼鬼?
那個來了你還讓我要你?
葉秋徹底無語。
“再等兩天,等洞房的時候,我把自己交給你。”寧安說完,踮起腳尖,在葉秋的臉上親了一下。
葉秋正欲說話,隻聽寧安說道:“對了,我師父對你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