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她和時老師當初就是炒作,兩人說不定根本就沒關係。”
幾個人在角落裡議論紛紛,時不時看看裴菲那邊。
小童也沒想到裴菲就這樣將這個小白臉帶在身邊了,這也太囂張了吧,她可是知道時老師和菲姐確實是男女朋友關係的。
怎麼辦,隻能幫著一起隱瞞了,隻希望時老師不要發現,畢竟她還是站時老師的,這麼想著又看了眼不遠處的男人,不禁感歎菲姐牛逼,找小白臉這質量看著都不錯。
裴菲沒有搭理那些風言風語,或者說聽到了也不在意,說兩句又不掉肉,也不掉錢,有人問她就說是新招的助理。
她將心思用在拍戲上,她的戲份本就不多,這會兒已經拍了快一半了。
今天是她和牧野的對手戲,也就是南栗和江風的。
江風是女主蘇木心愛之人,南栗哪裡能接受她姐姐和男人在一起,而且還要結婚,一直隱忍的情緒再也繃不住,直接給他們兩個下了藥,綁了江風,一邊陪著蘇木找江風,一邊暗暗地折磨江風,尤其是她會記得蘇木提了幾次他的名字,然後相同數量的傷口就會出現在江風的身上。
接下來她和江風的對手戲就是折磨他,但卻被蘇木發現。
action
南栗拿著手中的鞭子,一邊朝被綁在架子上的男人揮動,一邊數著數,眼裡隱隱帶著癲狂,聲音清脆悅耳,“姐姐今天提了你十三次,比昨天還多一次呢!”
便隨著她的鞭子聲也有男人吃痛的悶哼聲,他像是看變態一樣看著麵前揮動著長鞭的女人,“你真是瘋子,如果蘇木知道你是這個樣子”
話沒說完就是一聲悶哼,南栗冷靜得可怕的聲音響起,“她不會知道。”
她的鞭子上沾了辣椒水,每一次每一鞭都像是嵌進皮膚裡一樣,火辣疼痛,南風的身上已經沒有好地方,全身衣裳破爛,滿是血跡。
她像是得到了樂子,一邊哼唱著她經常會哼唱的歌謠,手上又換了另一種刑法——銀針。
蘇木會醫術,她耳濡目染自然也知道哪些穴位是最痛的,南風身上滿是銀針,他已經說不出話來,臉上全是冷汗,身體在不自覺的顫抖。
歌謠越發歡快,她拿著最後一根銀針近,還沒來得及下手就聽到身後一道帶著怒意的聲音傳來,“南栗你在做什麼?”
南栗拿著銀針的手一頓,眼中的瘋狂消失,掛上平日裡她那單純無辜的笑容,“姐姐,我在救他,他傷得太重了。”
蘇木推開她,看向被綁在架子上的江風,渾身都是銀針,若是最後那一根銀針紮下去江風怕是要成了廢人。
因為蘇木進來先去看江風,南栗有些不開心,“姐姐,你為什麼要看他。我也受傷了。”
她舉著自己剛剛用針紮的手指,一個小小的針眼,也想要蘇木的憐惜,隻是完全被無視掉了,蘇木抱著江風,看向南栗的眼神全是不可置信。
“姐姐你不信我!”
蘇木不說話,表情和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都彆走了!”南栗的聲音不再是單純無辜,而是透露著陰冷。
“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