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9章 與他約會的女人_殷總馬甲千千萬,夫人撒嬌掉一半_免费小说阅读网 

第一卷 第59章 與他約會的女人(1 / 2)

範大哥吞了口口水:

“你不怕,你衝過去,他們一不高興把你也帶下去了啊……他們和東嶽大帝可不一樣,冥王是陰間的王,管的是凶靈厲鬼。”

我惋惜歎氣:“我怕啊,這不沒衝嘛……其實我是想過等他們辦完事我再過去要的,但沒想到他們完事就沒影了,哎,白白錯失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白大哥與範大哥相視一眼,兩人奇怪地一聲連一聲咳嗽。

我不明所以:“你倆也被風吹了?”

範大哥吸吸鼻子:“啊是嘞,來的時候路上風比較大!”

我哦了聲,搓搓手還是後悔,轉頭和長燼說:

“你說我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他們了?要不然我下次抓鬼再召一次黑白無常,讓他們先簽個名?

如果下次還有機會見到那位冥王,我一定第一時間撲上去,跪他跟前扯著他的袖子求他給我簽一個。

這樣等我們倆老了,掛了,拿這個簽名下去能省不少事!”

長燼大抵有點無語,吞了口涼氣,臉色也怪怪的,打橫抱起我就往樓上送:“你乖,我們先回去睡覺。”

可能我粉陰間神這種事,讓他有點難以接受吧。

畢竟正常人都粉東嶽大帝東華大帝那種陽間正神……

但那是他們不懂!

粉東嶽大帝東華大帝財神爺,又不能真在活著的時候大富大貴,粉冥王,那是實打實的可以掛了以後少受罪。

冥王的性價比很高好不好!

長燼把我抱上樓,剛進臥室,我扭頭卻發現桌子上的兩本天書沒影了,與其一道沒影的還有師父那枚青鳥玉佩。

“阿燼,你看見桌上的書了嗎?”我驚訝問長燼,他疑惑擰眉:“書?什麼書?”

我努力形容:“就是兩本古書,嗯……和古裝劇裡經常見到的藍皮線裝書一樣。”

“沒有,在桌上放著?”

我揉了揉不太舒服的鼻腔:“哦,那可能是自己沒影了吧……”

大概率是那書比較貴重,所以我剛看完師父就把東西收回去了。

他、怕我把書玩壞了!

師父還是這樣小氣吧啦。

我本來就沒睡飽,被他放進溫暖的被窩裡,瞌睡蟲立馬就上頭了。

他沒打算再離開,脫了衣服換回睡袍,也進來和我一起睡。

我打個哈欠往他懷裡蜷:“你不去和範大哥白大哥商量什麼方案了?”

他撈過我的腦袋壓在自己肩上:“商量完了,剩下的他們自己能解決。”

“哦……”我閉上眼睛,貪戀地占有他懷裡暖意:“師兄們果然沒騙我,和你在一起以後我的骨頭真不疼了。”

“那你可得賴緊我,畢竟,我是你的良藥。”他語帶調侃。

我欣然道:“那當然!不過……”

揉了揉自己隱隱作痛的手腕:“可能是要變天了,手腕竟然像刀割的一樣疼。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在黎山那條路撞見的事嗎?

那會子你們好像都被迫想起了給自己造成人生陰影的真實經曆,隻有我產生了幻覺。

我好像看見,有人把我押在山洞裡,外麵打雷下著大雨,夜幕很沉,他們抓住我的手,用刀劃破我的手腕,挑斷我的手筋,還對我又打又罵,實在太可怕了。

而且有人挑我手筋的畫麵,這幾年總是突然在我腦海裡閃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當年在那群玄門人的老窩受了太多罪,給我折磨得腦子不正常了……所以才會時不時產生沒經曆過的幻覺。

手腕疼,也大概率是心理問題。”

“梔梔。”他突然把我抱得很緊,親了親我的額頭,又拿起我的手腕吻,心疼地紅了眼眸:“老公給你親親,這樣就不痛了。”

我厚臉皮享受他的溫存,躺他懷裡點頭:“阿燼最好了。”

“梔梔,欠你的,我用餘生來補。”

“你欠我什麼了?”

“沒能早點娶了你。”

“姻緣是要看天意,看緣分的。”

“梔梔……”

我閉著眼摸摸他俊美的臉龐:“知道你很好,我也就是隨口一說,睡覺吧長燼,眼皮子要睜不開了。”

他喉結滾了下:“好。”

……

天亮。

昨晚範大哥白大哥和長燼商量完方案時間已經很晚了,於是長燼就允許這兩位先在雲皎山莊住下。

範大哥會做飯,早餐就由他親手做了幾份清淡小麵簡單完事。

飯桌上,奶奶倒是對這倆活寶兄弟喜歡的不得了,一個勁誇範大哥年輕有為還會做飯,是個五好青年,誇白大哥性子好嘴又甜,是當代難得的完美男孩。

果然,奶奶就是對長燼有偏見,明明長燼身上優點更多,奶奶卻隻會打擊長燼!

我不太高興地和奶奶抱怨兩句,卻沒想到奶奶差點兩句話把我許給範大哥了,嚇得範大哥連撈麵的筷子都掉了。

奶奶這麼明目張膽地嫌棄長燼,我以為長燼會身心受挫,沒想到長燼仍舊對奶奶孝順體貼,說話溫柔,吃完飯還親自扶奶奶進屋休息。

這孝順程度都快超過我這個親孫女了!

但我清楚,長燼是首富家族的家主,他的教養修養不會允許他因為彆人的一句話就不高興甩臉子,就算心裡不舒服,他的麵上也絕不會流露出來……

之所以雲淡風輕,不過是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罷了。

哎,我以後要是不對長燼好上加好,都虧良心!

目送長燼和奶奶的背影上樓,範大哥歎氣:“造孽啊,老太太還是這麼不待見我們老板。”

白大哥聳聳肩:“怪誰呢。”

我心虛對手指頭,欲哭無淚:“我對不起長燼,長燼現在肯定心裡難受死了……奶奶上了年紀性子也更加執拗,長燼真是無妄之災,奶奶總這樣給長燼擺臉子,我看著都心疼他……”

白大哥拍拍我的肩膀:“節哀。”

範大哥:“報應。”

我:“啊?”

沒等我找他們問出個所以然,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鳥叫聲……

是青鳥!

我趕忙跑出去,在院子上空看見揮舞翅膀、生了一身流光溢彩五色羽的青鳥——

青鳥傲嬌地衝我喊了兩嗓子,“嘿!主人的信!趕緊接著!”

這粗獷嗓音……我抽了抽嘴角。

好好一隻漂亮的靈鳥,偏偏長了張嘴,還能發出大胡子糙漢的呐喊……

每次它一張嘴,我就對他、有點幻滅。

我老實攤開雙手,它鬆開爪子,把書信丟下來。

信封翩翩落在我的掌中。

青鳥送完信,扭頭就跑,像是生怕多留兩秒我又手欠拔它毛似的……

“師父的信?”我拿著牛皮紙色信封頗感好奇:“他老人家什麼時候和我也搞飛鳥傳書這一招了?”

退一步講,他完全可以像昨天晚上那樣,把東西直接傳送到我的桌子上啊!

我麻溜打開信封,從裡麵抽出兩張紙。

一張是尋常的信紙,另一張,明黃色,材質還挺厚實!

奇怪,明黃紙隻用於敬天敬神或是下法令,師父難道有什麼活指示我乾?

我先打開信紙,入目就是師父那龍飛鳳舞遒勁霸氣的豪邁毛筆字……

師父的字是好看,可就是太過豪邁……我有點,認不準啊!

繁體字本來就複雜,師父還寫得這麼高深,真是抬舉我這個徒弟了……這字青陽師兄都未必能認全好不好!

我極痛苦地捧著信紙,一個字一個字地摳。

“吾……徒……親……啟……日……”

“日什麼玩意兒?!”

範大哥走過來尷尬咳嗽一聲:“那個,梔梔你在罵誰呢……”

白大哥:“大老遠就聽見你在日……”

我耷拉著臉,目光從那傷眼的信紙上收回來,想哭:“沒罵人!我在讀信呢!”

“讀信?你不識字?不對啊,你不是名校畢業的嗎,京大,多少人的夢中情校。”白大哥不太理解。

我頭疼道:“我認字,但我不認識我師父寫的是什麼字,太難認了,我師父用的是草書吧,這字我猜都猜不出是什麼……”

範大哥好心提議:“不如拿來,我們哥倆給你瞧瞧?人多力量大,說不準我們三湊在一起能猜全內容。”

我無語扶額,想著師父給我的信總不至於涉及玄門機密,就算涉及……兩位大哥不是玄門中人,知道了也無所謂……

再說,照我認字這速度,我兩天都不一定能認全信上內容,與其去求彆人解惑,還不如兩位大哥值得信任,求得安心呢!

我果斷把信紙往範大哥手裡一送:“哥哥們,靠你們了!”

範大哥拿起信紙粗略一看,頓時也傻了眼:“我滴個乖乖,這是字嗎?”

白大哥探頭過去欣賞:“能把字寫的這麼高深,老、老師父也是個人才!”

我心累攤手:“難度高吧,我腦子都要宕機了也沒猜出來後麵這幾個字到底是什麼……”

範大哥拿信眯眼瞧了一會兒,霸氣抬手:“彆急,能看懂一點。”

謔,果然還是兩位大哥見多識廣!

片刻後,範大哥念出來:

“吾徒親啟,日前見吾徒身子受損,為師頗感心痛,為師為徒兒驅去藥物邪性,然此藥甚傷徒身,徒兒還需多加休養,聽話加餐,勿要為師憂忡。

為師為徒兒診治時,發覺徒兒所中之藥很是蹊蹺,望徒兒小心鳳微雪此人,此人身後,恐有邪人指點。”

白大哥接著念道:

“今傳信徒兒,乃為一事,地府傳令五陽觀,命人前去渡一冤魂厲鬼往生。為師算到此人與徒兒有所牽連,因而此事,便交由徒兒去辦,辦完,地府自有封賞。

此乃千載難逢之好機會,徒兒當認真對待,切不可馬虎,另,牢記不可傷其性命。此魂如今,滯留於人世華星影視公司,跟隨在一名為李月牙之女星身後。徒兒,速辦。”

範大哥驚道:“和李月牙有關?”

師父這麼一說,我頓時就想起來之前的確在李月牙身後看見一名厲鬼,隻是她看起來確實沒有傷害彆人的傾向……

“是那隻鬼?”我豁然開朗:“跟了李月牙這麼久,也沒見對李月牙下手。”

白大哥掏出手機激動道:

“怎麼沒對李月牙下手了,梔梔你這兩天沒有關注娛樂八卦吧,華星影視鬨鬼了!動靜折騰的還蠻大,昨晚華星的負責人還給老板打了電話,這幾天和尚道士都請了,根本鎮不住啊!

要不是公關壓的厲害,信息早就在網上炸開了。聽說那隻女鬼現在簡直是無差彆攻擊,李月牙前天拍一場夜戲,直接從井口掉下去了。

幸好是個枯井,不過摔得還是挺嚴重,口鼻充血,人昏迷了一天才醒過來!”

手機遞過來,我瞧了眼上麵的網絡信息,看描述狀況的確很淒慘。

“厲鬼索命,是她自己造的孽罷了。”我從容收回信紙,重新折好,“師父特意囑咐不能傷女鬼的性命,看來錯的確不在女鬼。”

看著信,我又頭疼起來了:“啊我師父寫的是什麼玩意兒啊,沒有兩位大哥我猜都猜不全這麼多內容!”

白大哥吸口冷氣:“這字寫的確實……有水準!”

範大哥:“真不愧是高人!”

我感激地看著兩位大哥:“還是兩位大哥有見識,下次我師父再傳信,我還找你們認。”

範大哥一臉無語:“好說,好說。”

白大哥:“下次能不能和他商量一下彆把字寫成這樣,我都差點沒認出來,要不是我們早就……”

範大哥給了白大哥一胳膊肘,瘋狂給師父台階下:“這是高人,高人!寫的字……也高!你懂什麼……”

白大哥瞬間拉長臉,不服氣地加重語氣:“哦!”

我展開另一張明黃紙,入眼的字體……猛鬆一口氣,舒服多了!

還是雲篆看得賞心悅目啊。

不過,這張似乎是……法旨!

冥界的法旨!

字尾,還加蓋了一方金光熠熠的大印。

“冥王、神殿!”

我把大印上的字念出來,瞬覺腦子空白。

“冥冥冥、冥王神殿的法旨啊!”我壓製不住心底的激動,拿著法旨惶恐不安,“沒想到我活著的時候有朝一日還能見到冥王神殿的法旨,不行了,這可是好東西,我找個地方裱了供起來!”

白大哥聞言趕緊抓住我胳膊阻止我瞎乾:“誰還供法旨這玩意兒啊,法旨就是一張破紙,你拿著玩玩就行了。”

我認真反駁:“不,這東西是神物,是榮耀,光宗耀祖好不好!給冥王神殿辦事,這是多少人幾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範大哥及時道:“梔梔、梔!你先彆緊張,這東西……即辦即毀的,你辦完它就交差自毀了,你供它沒用……”

“啊……”我被他繞迷糊了:“還有這種說法嗎?範大哥……你怎麼知道?”

範大哥呼吸一滯,隨後理直氣壯:“我看電視上就是這麼演的!”

白大哥附和道:“對啊對啊,我也聽過這種說法。梔梔你現在還是彆急著供……要不然這樣,等你辦完事你看看它會不會消失,如果不消失你再供。”

我想了下:“嗯,有道理!”

那就先不供了。

我心滿意足的把兩張紙重新塞回信封裡,長燼也從樓上下來,見我們都圍在門口,問了句:“你們在聊什麼呢?”

沒等我開口回答,白大哥就先撲過去訴苦了:“老板,梔梔她師父的字……”

長燼愣了愣:“字怎麼了?”

白大哥難以啟齒地捂眼:“太……高深了,根本看不懂!”

範大哥淡定點,哀怨道:

“那個字啊,我和小白我倆都差點沒猜出來。不知道她師父以後能不能少折騰她些,她這腦子,從頭到尾也就隻認出了吾徒親啟和一個日字……”

長燼擰眉,若有所思:“這樣麼?”

我把信封遞上去:“要不然你欣賞一下我師父的傑作?”

他眼底劃過一絲怪異的心虛:“呃不用了,聽形容……能懂。不過,夫人隻認出五個字,還是挺讓我意外的……”

我惆悵哀歎:“那五個字還是猜的。以前聽青陽師兄說我師父書法高深,我還沒感受過,今天這麼直觀的體會一次……我覺得師父真不愧是師父,光是那字,就夠我學著認八百年了。”

他哽了哽,沒說話,隻是走過來摟住我,往我臉頰親了口。

我吐槽完,突然想起正事,趕緊扶著他腰說:“對了長燼,我想和你商量件事來著。”

他溫和放縱我:“嗯,夫人請說。”

“我想,去你公司旗下的華星影視抓鬼。”

“可以。”他拍拍我的肩細心道:“我等會讓人發通知,把華星影視的管理權暫時移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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