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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家,鬆實玄伸手去搖骰子。
由於麻將是個非常依靠起手手牌的遊戲,所以起手牌非常關鍵。
為了避免出現有人對牌山動手腳,需要通過搖骰子來隨機決定摸牌的順序。
通常來說,莊家的左手邊坐的人的叫做上家,右手邊的叫做下家,打麻將的時候有規定,要順時針抓牌,逆時針打牌,也叫做順抓逆打。
隨著轉動的兩顆骰子停下,其顯示都是一點。
“兩點,從下家餘下二垛開始摸牌。”
鬆實玄儘量把規則說的清楚一點,讓南彥能夠聽明白。
見這少女一本正經地說明規則,南彥有些哭笑不得,這是真把他當成新手來看待了。
麻將裡搖骰子決定著摸牌的順序,兩顆骰子之和為2、6、10,便是從下家前方牌山(以莊家為準)的餘下2、6、10垛開始摸牌;如果是3、7、11,則是從對家麵前牌山的餘下3、7、11垛開始摸牌。
同理,如果骰子總和為4、8、12則是上家;5、9則是本家。
這算是最基本的規則了。
隨後,各家按照既定的牌序開始抓牌,除了莊家抓十四張起手牌,其餘三家隻需要抓十三張。
王牌之上,鬆實玄將其中一垛的兩張牌放下一張,這算是麻將默認的規矩,避免在抓牌的時候被碰倒,所以王牌邊上的一垛需要放下來。
翻開的王牌指示牌顯示:三萬。
鬆實玄繼續開口:“南夢哥哥,這是寶牌的指示牌,顯示三萬的話,說明它的下一張牌四萬就是這局的寶牌了。”
“我懂了。”
南彥歎了口氣,無奈地接受了自己在人家眼裡就是新手的現狀。
攤開手牌,粗略看了一眼牌型。
南彥隻能表示,頭皮發麻。
【一五九萬,一四七筒,二六九索,東南發發】
可以,這才是我。
這局老老實實防守,放棄聽牌了。
南彥對這種爛牌習以為常,畢竟他現在正處在氣運低穀的狀態,牌好才有鬼了。
反觀鬆實姐妹都是運氣強悍的牌手,就連南夢柯的氣運竟然也不差,跟這些人打牌,南彥表示不放銃就算成功。
不過他這牌也並非沒有聽牌的可能,役牌有兩張發,如果能碰到彆家手裡的發牌,就有了一番的役,不過想要胡的話必須進張不錯,而且還得吃碰彆家的牌。
但麻將界有句話說的好,三副露後無防守。
副露太多的話,手中沒有足夠的安全牌來防守,就很容易給彆人放銃。
不過麻將六巡前都是做牌的階段,牌型尚未確立,還得看後續進張的情況。
他看了一眼前方的鬆實姐妹,當這兩人坐在牌桌上的時候,氣運陡然間發生了變化,變得更加猛烈了。
有如此強烈的氣運,想必她們的手牌會非常炸裂吧。
如果他也有這樣可觀的氣運洪流,那還打什麼麻將,去買彩票不香嗎?中個十萬百萬輕輕鬆鬆,發家致富指日可待。
真羨慕啊!
想到自己這倒黴的運氣,南彥眼淚莫名在流淌,有些人,真的是被整個世界獨寵,可她們尚不自知!
感受到南彥熱忱似火的目光,鬆實宥的臉蛋更紅了,耳根都紅彤彤一片,垂著頭不敢正視。
見到這一幕,南夢柯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桌子下用腳輕踹南彥一腳,讓他好好打牌,彆盯著人家看了!
嘶——
南彥咧了下嘴,心道我又不是瞻仰鬆實宥的美貌,而是垂涎人家身上的氣運啊,這也要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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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到南夢柯不住的使來眼色,南彥歎了口氣,專心做牌。
和南彥這一手爛牌不同。
鬆實玄此刻的手牌,跟南彥有著天壤之彆。
【一一一二二索;三三四五七萬;發發白白】
工工整整的二向聽。
無論是做七對子,役牌,對對胡還是立直,都非常簡單,進張要求也不高。
這種牌簡直是南彥夢寐以求的牌型。
而且四萬和五萬都是寶牌,這裡就有了兩番;如果能碰發財和白板,又是兩番;如果最後是對對胡的話,再加兩番,形成跳滿12000點的六番大牌。
更何況,鬆實玄是莊家,胡牌有1.5倍的點數,也就是18000點。
在總點數隻有25000點的四人場,被直擊18000幾乎誰也受不了。
如果鬆實玄自摸成功,每家也至少要損失六千點。
不過兩張發在南彥手裡,所以碰發財注定是不可能。
鬆實玄沉默了一下,隨後打出了手裡的七萬。
隨著這張七萬打出,鬆實玄的手牌成為一向聽的階段,再進一張就聽牌了。
開局打出七萬。
南夢柯,南彥和鬆實宥都是同時注意到了這個信息。
通常來說,在手裡牌一般的情況下,開局都是先打出字牌和幺九牌,因為這些牌成牌效率極差,不成對且沒有靠張的情況下,通常都會在前幾巡打出。
追求效率,也是成牌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