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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彥白了她一眼,這不是你非要揪著不放我才說出來麼?
主要是鬆實玄在壓製情緒方麵做的是真不行,寶牌一多臉紅心跳,呼吸也變得急促幾分,然後胸口便呈現出波濤洶湧之勢。
真不是他非要去盯著看,而是稍微留意一下就能注意到,甚至還能通過波峰和波穀的振幅推測出寶牌的數量,寶牌超過七八張會呈現出最大值,這也是他能精準讀牌的原因之一。
“所以說,你通過觀察彆人的這些動作,就能夠讀出手牌,那麼我打牌的時候你也是……”南夢柯俏臉薄染櫻霞,一副又羞又惱的樣子。
誰能想到南彥是通過觀察這方麵的細節,從而讀出彆人的手牌。
她還以為南彥是有什麼彆的特殊能力!
“錯,大錯特錯!”
南彥伸出一根指頭輕輕搖了搖,“對於你,我還不需要怎麼去重點觀察,畢竟我隻有兩隻眼睛。”
因為南夢柯是純萌新,南彥通過牌河裡的舍牌基本就能大致確定要胡什麼牌,而且她的做牌意圖,不可謂不明顯。
在他看來,南夢柯做的牌就跟國士無雙差不多,一看舍牌就已經大白於天下,根本用不著費儘心思去觀察她的小動作。
而且跟實力相差太大的人打牌或是下棋,有時甚至會出現你的思維在第五層,彆人在負一百層的情況,就像moba遊戲裡王者來到白銀分段也要八連跪,麻將高手在狠人間裡照樣要挨幾巴掌,如果過分去解讀南夢柯打的牌反受其害,還不如不去猜。
“你什麼意思!”
太氣人了,居然看不起她!
南夢柯隻覺得受到了羞辱,小拳拳握緊,就要發飆。
“比如說今天的第二個半莊,東三局,伱的配牌(初始手牌),應該是這幅形狀吧。”
南彥大大方方坐在了麻將桌前,然後伸手從前方的麻將抓去,迅速組建成一副手牌。
【三六六八八萬,三三四七索,五筒,白白】
南夢家的人在記憶力方麵都不錯,南夢柯自然也看出這正是她那一局的手牌,她當時還記得當時自己打牌的思路。
這一手牌隻需要碰掉一對白板就有了役,然後接著碰六萬、八萬和三索,便可以隨便叫聽任何一張牌。
也就是非常尋常的對對胡。
和南夢柯的想法一樣,這手牌確實適合做對對胡,不過如果是南彥來做這手牌的話,做成七對子的概率會更大,基本上段位越高,對對胡出現的概率大幅度下降,而七對子會相應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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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防守牌型,但七對子明顯要更加靈活。
尤其是這手牌已經有了四對對子,隻需要再進三張就能聽牌,當然對對胡也不差,如果運氣好能夠碰到彆家的牌,成型極快,而且最後是三番40符5200點的牌,已經不錯了。
不過南彥單單把這一手牌拎出來不是為了教育南夢柯要做七對子,而是這副手牌,幾乎集齊了麻將防守理論的所有要素。
“我記得這副牌,你早期舍棄了這三張牌,三萬、七索和五筒,對吧?”
“嗯。”
南夢柯點點頭,正常人不都這樣出麼?
她打的都是浮牌(無法跟現有的牌組成刻子或者順子的邊牌),更何況這手牌最後還成功胡牌了,應該挑不出毛病才是。
“從你這個舍牌,就已經讓很多牌無形之中成了安全牌,也能從中分析出很多關於你手牌的信息。
比如說這個三萬的中間張,之所以舍棄它,而且還是在第一巡就舍棄,說明這是一張浮牌,不管是做成順子還是刻子都用處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