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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彥回到自己在學校外租的房子。
將書包丟到床上,靜靜地躺了片刻。
這場牌局對他的精神消耗還是很大的,尤其他還是打的防守麻將,對其他幾家的手牌計算非常複雜。
不過所謂的完美防禦,受迫害妄想症。
那當然不是了。
其實隻要手談萬場以上,就會知道往後和高手較量,想要抓彆人的炮非常麻煩,需要鋪墊許多才能做到,或者隻能等彆家起貪心。
一般要做大牌,確實有機會自摸,但彆家不會輕易放銃。
尤其像是中間張,基本上是每一家都會在手牌上大量囤積,到最後哪怕牌成型了,聽的是如果是中間張,恐怕其他幾家都不會放出來。
哪怕你叫聽二五八數牌的三麵聽良型,到了後期這些牌均成了大生張,有經驗的牌手不可能不防。
不會真有人打了幾千幾萬場麻將,後期連大生張都敢隨便放吧?
所以這就出現了一種抓邊的思路,也就是聽一些犄角旮旯的牌,冷不丁地抓彆家的炮。
幺九牌,字牌,邊張。
什麼牌比較陰險就聽什麼牌。
就比如說三人麻將的拔北寶牌,故意聽這張牌的人都是崽種!
不說真正的職業高手,就算是普通的牌手,隻要起手配牌足夠優秀,都會考慮抓邊,畢竟隻要對方遵守牌效的話,抓邊的牌彆家基本上必放銃的。
尤其是手談過幾萬局的麻雀士,基本都會學一手防守能力絕佳的七對子,這個牌型抓邊的能力一流,可以聽任何幺九牌字牌,深受廣大牌佬的喜愛。
小七對除了打點不夠凶猛以外,抓邊特彆好用。
所以南彥反其道而行之,會將這類的牌也考慮進防守當中。
此前的西風除了在早巡打過一張,還是身為西家的京太郎打出來的,連本家的自風都不要,按理來說其他人隻要摸到就會打出來。
可是後麵一張都沒出現過!
這時候南彥就已經開始提防手上摸到的西風了。
因為很有可能有人拿這張牌來做文章。
再加上他摸到西風的時候,其他幾家當中有人聽牌了,所以他一直沒將這張牌打出去,也是想觀察一陣,反正他當時手上的雜牌也足夠多,不急著打。
後來他摸到第二張西風,湊成了雀頭,那就更不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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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差陽錯之下,給了彆人一種穩健到了極致的錯覺。
跟原村和交過手之後,南彥也能大致估算出對方的大致實力。
這姑娘計算力確實很強,頭腦很清醒,在打牌的時候莫名有些腹黑,跟平常溫柔的樣子形成莫大的反差。
可以感覺到她實力真的很強,比鬆實姐妹要高出一個檔次。
非常正統的科學麻將士。
而且她打牌也不會死腦筋,懂得活變通,這比算死牌的科學麻將士應付起來更加麻煩。
讀牌方麵南彥可能比她強一些,可計算力上他就稍弱於原村和了,雖然南彥不知道原村和在學校的成績如何,但她的數學成績一定是頂尖的。
應試教育的數學其實都是一些很基礎的東西,需要的計算量並不算大,如果初高中的數學都應付地很艱難的話,在計算方麵的能力也談不上多好。
前世的南彥語數外裡兩門文科的成績都差強人意,均在一百到一百一徘徊,但數學基本上是一百四十往上。
大學掛任何一課也從沒掛過高等數學和線性代數。
所以靠著不弱的計算力,在打麻將方麵也比普通人更有優勢。
隻是沒想到棋逢對手,遇到了計算能力更為出眾的原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