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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四局,結束。
井川博之抓著自己的頭發,感覺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
這場牌局到了中期,隻感覺自己的手牌粘稠如墨、渾濁不堪,不管打出那一張牌都是臭不可聞的俗手。
打到最後,他完全沒有了平時的誌得意滿,隻覺得再好的配牌都無法成型,就像是被發牌姬針對了一般,最多隻能接近一向聽,連聽牌都做不到。
而到了收尾的階段,那位天朝麻雀士又往往能夠將手牌成型,儘管隻是一番的屁胡,但他卻能夠靠著海底撈月,屢屢加番!
就算最後的那張海底牌不是對方自摸,而是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又會發現自己手上全是的炮仗,沒有一張是安全牌。
這就是築牆流。
構築高牆深院,將人牢牢困在其中,無法自救!
不出意外地又輸了一局,井川博之分數再次墊底。
但是為了尋找到破解的辦法,他繼續朝南彥發來請求。
職業殺手:“again?”
愛吃雪豹的丁真:“沒問題。”
看著天朝麻雀士用流暢的日語回複,井川博之才反應過來對方是會說日語的。
七對王子:“我也沒問題。”
律師惠:“我得休息了,年紀大了,還有工作,改天吧。”
職業殺手:“好的,辛苦你了。”
律師惠:“嗯。”
說完,律師惠就下線了。
實在是太晚了,打完這一把都到了淩晨三點鐘。
他精力不行,就算要堅持打牌,他的牌力也無法維持,最終會淪為彆家的突破口。
再說麻將在他看來隻是遊戲罷了,根本不必為此付出太大的心血,今天也是被那一手神奇的築牆流所吸引,才心血來潮破例熬夜了一回。
像他這樣的成功人士,平常不太願意把時間花在玩藝之上,對喜歡打麻將、經常活躍於高中麻將社的女兒,他也會照常督促幾句要好好學習,不要在麻將方麵浪費太多時間。
雖說女兒在麻將方麵有不錯的天賦,但是他依舊認為她不應該走向職業的道路,而是應該以律師為大方向,這樣才能出人頭地。
律師惠一走,空缺出來了一個人。
七對王子便用自己的影響力,招來自己的同僚和朋友,讓這場牌局得以繼續下去。
同時他也想讓自己的朋友也見識見識築牆流的惡心!
不能隻讓自己難受不是,也讓彆人體驗一下這種折磨的感覺。
在這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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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門報導麻將比賽的八木記者,現職業雀士、有著‘首位打點王’之稱的三尋木詠,牌王戰新貴水原雀士,以及諸多退役多年的職業選手,還有幾位高分路人王,都在七對王子的邀請之下,接連加入了牌局。
而南彥也是來者不拒,畢竟麻將要應對各路牌手,他要實現自己的築牆流打法,就需要高水平的較量。
何況他這種流派,打法極其惡心,看到彆家被惡心到方寸大亂,最後手忙腳亂放銃的樣子,讓他莫名感覺到了愉悅。
虐菜,不會得到快感。
但是虐強者,看著厲害的人在泥潭中掙紮,簡直無比酣暢。
婊人真特麼開心!
這才是麻將最大的樂趣啊!
與此同時,係統中的角色扮演也有了新的進展。
雀娥·天江衣,扮演進度36%...扮演進度37%...扮演進度38%...
不知不覺中,天江衣的扮演進度,即將突破40%的大關!
要知道天江衣可是長野魔窟中,鏡花水月四大魔王中的‘滿江之月’。
既然被稱作魔王,自然擁有著超強的婊人技巧,被她們打到精神崩潰,打到神誌不清,打到眼神呆滯,打到胡言亂語,打到晚上做噩夢,打到以後再也不想碰麻將的人比比皆是!
這才叫做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