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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牌局進展到了東二局,四本場,南彥坐莊。
井川博之終於察覺到了牌局中滲透出來的詭異。
北傀前輩這幾局似乎沒有使用築牆流,而是盯著律師惠來做牌。
並且屢屢能抓到對方放銃。
要知道,此前北傀前輩可都是盯著他來打才對,他甚至已經做好了應對築牆流的準備。
可結果,前輩對他沒有任何的攻擊傾向,反而將火力儘情輸出給了律師惠,連連抓到對方點炮。
雖然都是一些一兩千點的屁胡,可這都四本場了,加上東一局就是五場,累計起來也超過了一個滿貫的點數,不低了好吧。
井川博之說的‘北傀’前輩,其實就是南彥。
之前井川報了自己大名,南彥卻不想透露自己的名字,就學著某個叫‘曆飛雨’的老陰逼,給自己取了個北傀的名字,他總不可能真的讓對方喊自己的id吧。
理塘王前輩,丁真大哥!
想想就頭皮發麻好吧。
北傀,北是南彥北轍。
傀,是他係統後續覺醒的第三位大神模板的名字。
這讓井川博之誤以為天朝出身的南彥姓‘北傀’。
畢竟井川不清楚龍國的姓氏,以為和霓虹一樣什麼亂七八糟的姓氏都應有儘有,所以他對此沒有絲毫的懷疑。
這一局打到現在,牌局越發莫名。
井川博之憑借記憶,稍微回想了一下之前的牌局,終於找到了這一局的問題所在。
律師惠這位牌手,在牌局中有頻頻給下家喂牌的動作,似乎特彆想讓後者的手牌快速成型。
一念及此,井川博之後知後覺。
想要通過喂牌的方式破了北傀前輩的‘築牆流’麼?
打配合的話,確實是一種破解的辦法。
但北傀前輩也很快找到了應對的手段。
既然你想喂牌,那我就盯著你來做牌就行了。
以北傀前輩的讀牌精準度,未必不能抓到律師惠要送的牌。
單從這一局看來,律師惠的牌力是最弱的一位。
以點破麵,從而遏製彆家喂牌速胡的打法。
儘管胡的都是些小牌,但還真彆看不起屁胡,胡一次也是建立了足足一兩千點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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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次加上本場數額外的點數,已經接近一次跳滿了!
律師惠屢屢放銃,恐怕也十分鬱悶。
顯然喂牌的方式,在北傀前輩麵前是行不通的。
已經被連續俘虜五次,縱然再頭鐵,恐怕也不會繼續下去了,如果律師惠打算破除北傀前輩的築牆流,靠跟人合作顯然是行不通的,北傀前輩連築牆流都不需要使用就拿出了相應的解法。
如果律師惠真想破解築牆流的話,那就必須拿出相應的實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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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這樣是不行的,他的讀牌能力非同小可,這樣下去隻會白白送出點數。”
終於,原村和也看不下去了,輕聲喊了一句。
對方這幾局榮和的役種,均為小七對和平和,這兩大役種都是埋伏抓炮的能手,冷不丁就被食胡了。
用平和來抓中間張,用小七對來抓邊張和幺九牌。
雖然這兩副牌打點極小,但幾乎所有牌都在其攻擊範圍之內。
尤其是父親希望她的手牌快速副露成型,目的太過明顯,對於讀牌能力強大的人而言,這是天大的破綻。
很明顯,對方也猜到兩人在合作應對他那種古怪的打法,這位天朝麻雀士便借力打力,直接盯著父親來做牌,專門食胡你送出去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