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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結束完牌局,原村惠正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儘量讓腦海裡,關於那一場牌局的記憶從大腦裡排空。
跟南彥的幾次交手,都讓他對麻將的印象變得更加惡劣。
麻將對他來說隻是一種可有可無的消遣罷了,但是這幾場牌局,卻給了他深刻的印象,反而讓他壓力倍增。
看來以後,還是不要打牌了。
嘟——
這時,他的朋友八木記者發來了line的聊天信息。
是一個沒有太多含義,隻是確認對方在不在的表情包。
原村惠沒有多想,立刻回複了一句過去,“怎麼了,八木記者?”
“原村前輩,聽說你之前和那位開發‘築牆流’的天才麻雀士交過手了,而且還有他的聯係方式,我這邊有好多職業選手,都聽說過‘築牆流’的威名,有些躍躍欲試,我想請你搭根線,做個局把他邀請進來,怎麼樣?”
八木記者不愧是記者,手速飛快,不過五秒鐘就打出如此長的一段話出來。
見狀,原村惠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實話說,今天和那位龍國麻雀士交手之後,他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不想再碰麻將了。
作為成功人士,是非常不喜歡體驗年輕人才有的挫敗感。
結果八木記者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讓他心裡有點不爽。
何況他跟八木記者隻是泛泛之交,此前有過幾麵之緣而已,遠遠沒有達到必須要幫人到底的程度。
再說他和那位龍國麻雀士,也談不上熟稔,還是對方的手下敗將,實在開不了口去牽線搭橋。
他猶豫了片刻,隨後打字道。
“你上次也和他打過牌了,難道沒有他的聯係方式?”
“沒辦法,我當時是以大比分輸給了對方,輸得實在太難看了,完全沒這個臉啊!”
……合著你覺得我就有這個臉了?
原村惠心裡吐槽了一句。
“而且跟對方打完之後的第二天,那個號就不再上線了,我想加他也沒辦法啊,拜托了惠君,如果你有聯係他的方式,或者他其他賬號的id,請告訴我吧,這對我真的很重要!”
八木記者語句急切地回應道。
可能原村惠不知道,自從那天牌局結束,不少職業麻雀士得知那場夜晚的牌局讓許多老牌麻雀強者折戟其中,連三尋木詠都隻能屈居第二位,這個結果直接讓一眾職業麻雀士紛紛炸開了鍋。
最終得以讓‘築牆流’這種特殊的打法也在職業群體當中流傳開來。
儘管路人戰勝職業不是什麼稀奇事,可一晚上這麼多麻雀強者輸給路人,還伴隨著一種全新的強大打法。
這讓很多職業選手心中都躍躍欲試,迫切想要和對方切磋一番。
以至於有不少職業都跑來找八木記者,詢問那位來自天朝的天才麻雀士,究竟是誰?
畢竟他是記者嘛,門路寬廣,而且還是那天牌局的見證人,沒理由不找他。
但八木記者也苦啊,他是真沒有對方的聯係方式。
而七對王子儘管加了對方好友,可那個號已經兩天沒有上線了。
所以隻能來求助一下那天同樣在場的原村惠,純粹是有棗沒棗打上兩杆,屬於沒有辦法的辦法。
聞言,原村惠扶額無語。
既然人家話都說道這份上,多少得幫一下,萬事不能做得太絕。
這個世界,麻將之風盛行,儘管原村惠不太看得起麻將這種玩藝,但是不得不承認麻雀士的地位還是相當高的。
他看不起麻將,但對職業麻雀士還是相當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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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直接跟你說吧,八木記者,今天我確實有幸和對方切磋一把。”
“你居然能邀請到他!惠君果然神通廣大!結果怎麼樣?”
“以我的牌力,結果自然是輸了,不過他換了個新號,我可以把他的名稱發給你,但我也不能保證你能聯係到他,畢竟對方似乎不太喜歡添加其他人為好友,剩下的隻能看你自己的了。”
“謝謝謝謝!非常感謝,惠君,你簡直是我的大恩人啊!”
“嗬嗬,不客氣。”
隨後,原村惠憑借著記憶,將南彥的新賬號名稱發了過去。
作為一名律師,精通中日英法俄五門語言也很正常吧。
隻不過,原村惠雖然能看懂南彥取的中文名,但同樣不解其意,隻是照本宣科地發了過去。
八木記者連連道謝,然後立即去跟其他職業麻雀士分享最新的情報。
那位天朝的麻雀士,換了小號。
line,一個完全由職業選手臨時組建的群聊!
“原來如此,我還說怎麼排不到他,原來是換號了。”
“話說這個幾個字是中文嗎?要怎麼念?”
“理塘王,理塘應該是‘築牆流’的開創者在天朝的老家吧,敢以王自稱,這的狂到沒邊!”
“有這種牌力,狂是正常的,我年輕時要是有這水平我也狂。”
“還有他之前的名字,愛吃雪豹的丁真,恐怕丁真就是他的真名了!”
“理塘王,丁真!這就是那位天朝麻雀士的老家和原本的名字嗎?多麼純粹的一個人啊!他畢生的心血,恐怕全都融於麻將事業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