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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長野縣級麻將大賽報名地點。
“人還真多啊!”
染穀真子雖然不是第一次來報名,但這一次的人格外多。
這一次的預選賽,幾乎是老牌豪門齊出,據說今年的其她高校都迎來了不少牌力超群的一年級新生,為各大高校的隊伍注入了新鮮血液,所以今年的預選賽非常具有看點。
再加上長野本來就盛產麻雀天才和明星,所以各路的報刊、雜誌和媒體,都聞風而動,派遣了不少記者來長野采風,想要搜羅出最新的情報。
所以老遠就能看到,一群記者堵在門口,采訪去年大賽表現亮眼的選手。
“今年的參賽隊伍,足足有128之多,而且今年還新增了表演賽,可謂看點十足。”
真子興衝衝地跟南彥介紹道。
往年的隊伍不可能超過128支,因為很多高校的麻雀部要麼廢除了,要麼湊不齊足夠的部員,而有的老牌麻雀豪門既沒有招收到厲害的新人,又不想太過丟人,往往也會選擇缺席比賽。
所以通常來說,是湊不齊這麼多隊伍的。
但今年的預選賽,直接滿編了,甚至還多出了幾支隊伍,最終不得不占用其它縣的名額。
究其原因,恐怕是因為去年,長野曾豪取六連冠的老牌麻雀豪門風越女子高中,敗給了一支完全由一年級新生組成的隊伍。
一些老牌麻雀豪門頓時有些坐不住,紛紛組建麻將部,打算今年親自下場一窺究竟。
要知道,風越女子高中可是長野數一數二的老牌豪門,祖上榮光無數,還曾出現過極為耀眼的職業麻雀士。
但就是這樣的豪門隊伍,卻被新組建的一支隊伍以大比分乾翻在地,輸得極其慘烈。
長野的各大豪門,都感受到自身麵臨巨大的挑戰,不再選擇觀望。
也正因為有了資源的注入,長野各大高校麻將部的數量如雨後春筍般,迅速暴漲。
“表演賽?”
但南彥的注意力不在隊伍的數量上,而是關注到了後麵的表演賽。
這個比賽,他好像從未聽說過。
見南彥有些疑惑,竹井久笑著解釋道:“表演賽的出現,主要還是為了補全賽製,要知道預選賽是非常殘酷的,經常會出現因為分組的問題,去年的四強種子隊伍在進入八強之前,就碰到冠亞軍而直接淘汰。
而在八強之前的預選賽,淘汰賽,都是四進一,也就是四支隊伍隻能突圍一支,沒有任何的容錯,輸一場就直接淘汰了。
隻有在達到八強的時候,才是四進二。
在這樣的賽製之下,經常會有去年的種子隊伍,因為提前碰到太過強大的對手,而直接刷下去的情況。
尤其是像豪門隊伍,粉絲數量還不少,見到自己喜愛的隊伍被淘汰,屢屢抗議賽製的情況也層出不窮。
為了平息粉絲的怒火,彌補被淘汰隊伍的遺憾,所以今年新增了表演賽。
在正賽結束之後,由粉絲投票,讓票數最多的明星選手參加比賽,勝者不僅可以獲得一筆不菲的獎金,還能獲得全國大賽個人賽的參賽資格。”
“原來如此。”南彥點了點頭。
他瞬間明白了表演賽的意義。
大多數的麻將社團,部員的實力都是參差不齊的。
就拿宮永照所在的白糸台高校來說,純粹是一神帶四豬,完全由照老板一個人拖著登上全國大賽,農家樂三人組根本就是來搞笑的,也就大星淡實力能看。
和上古時期歐洲法王比爾森,一神帶四個真眼有的一比,沒他們就開不了比賽。
在麻將領域,一個人的光芒是可以掩蓋全隊。
要是因為隊友拉胯讓明星選手而進不了決賽,粉絲不能接受,選手自己也十分遺憾。
這就好比小林立在畫全國大賽的篇章的時候,設計出照老板因為隊友太坑,縱然宮永照力挽狂瀾,但最後的結果連第一輪都過不去。
要是真出現這種劇情,粉絲那還不得氣炸。
所以就通過表演賽的方式讓熱度高且有實力的選手還有複活的機會。
這樣既不會影響正賽,還能增加看點,對個人實力強的選手也非常友好,隊伍也不至於為了強行組建銀河戰艦導致一些選手變成拆隊狂魔,可謂一舉多得。
雖說是表演賽,但獲勝者可以直通個人賽,分量也不差。
“聽說表演賽還邀請了龍國的麻雀士。”
竹井久忽然想到了什麼,隨後又補充了一句。
“天朝.有什麼有名的麻雀士麼?”
染穀真子有些好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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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她還從來沒聽說過天朝有什麼比較出名的日麻選手。
“不知道,但畢竟天朝是麻將的起源地,麻將的種類五花八門,標新立異,恐怕也有不少的高手,所以如果真打表演賽麵對他們還得特彆謹慎一點,最好能不打表演賽就是了,以免發生突發狀況。”
隻有敗者才需要去打表演賽,給因為分組不好才淘汰的新秀麻雀士一個機會。
如果能拿到縣級大賽的冠軍,表演賽不打也罷。
因為清澄早就提交過名額了,所以這次來隻是看分組。
“話說部長,你就不怕saki離開社團麼?畢竟看起來她好像對社團沒有太大的歸屬感,入社申請表說到底也沒有說什麼效力,而且看她似乎對麻將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也不習慣在縣級大賽上拋頭露麵,她真的,能成為社團的一份子麼?”
真子回想起宮永妹子,總覺得她和社團有些格格不入,很難融入集體。
不過,竹井久對此卻毫不在意。
“你說的沒錯,如果saki執意不想參加比賽,也沒有什麼強製的手段,我也會遵從她個人的意願,不過嘛,我相信她會留下來,畢竟能讓一個魔物產生依賴感的,一定是另一頭魔物。”
“你是說南彥!”
染穀真子張了張嘴,說出了南彥的名字。
但覺得這樣直呼南彥的名字怕引起誤會,當即轉頭尋找南彥的身影。
結果南彥卻早已不見了行蹤。
“等一下,部長,南彥好像不見了!”
“欸???”
.
另一邊,在自助販賣機前的南彥,把一瓶生可樂抱在懷裡,扭頭卻找不到部長和真子了。
他撓了撓頭,微微歎了口氣。
前世他記得有人帶貨生可樂,讓他對這玩意產生了些許好奇,想見識一下這個喝了以後能讓賓周發光發亮的神奇飲料,到底是什麼口感。
結果就不到半分鐘的時間,部長跟真子就不見了。
人海茫茫,這怎麼找啊,跟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