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井久就指定了針對南彥的訓練。
“這樣吧,南彥,我知道你的防守能力確實相當厲害,麵對絕大多數對手都不會出現問題,既然如此,我就真正使用一次惡聽的打法,正麵對你進攻如何,看你能不能防得住。”
對於南彥,就沒必要拔高什麼下限了。
這個人實在是太穩了,就算遇到再差的情況,他也有應對的辦法。
竹井久反倒不希望他這麼穩健,因為太過注重防守,打點便有些差強人意了。
有時候南彥排名第三第四,不是因為他給彆人放銃,而是防守太過,白白錯過了一些高打點的機會。
所以她並不是要測試南彥的下限,而是試探南彥的上限。
“京太郎和小和,你們就作為牌搭子,真子來紀錄對局。”
竹井久開始指定特殊的規則。
作為牌搭子,京太郎和小和隻負責正常的摸牌出牌,也可以吃碰杠和胡,但是在感覺到彆人聽牌之後得立即棄胡防守,跟打現物。
莊家也隻會在南彥和竹井久兩人中輪轉。
相當於是隻有南彥和竹井久的1v1對局。
和點了點頭,從包裹裡拿出了自己的企鵝玩偶,抱在了懷裡。
這個企鵝玩偶,在她睡覺的時候也會緊緊抱著,能夠帶給她無限的安全感。
——如果將來,能夠抱著自己喜歡的人入睡,會不會有更容易滿足的安全感呢?
原村和沒來由地想到了這一點,而且目光還不經意間看向南彥的方向,但她趕緊將這種荒唐的想法拋之腦後,轉而專注於牌局之中。
這一局南彥是東家,他伸手按下了骰子,顯示為九。
九就是從本家麵前的剩餘九垛開始摸。
在摸到配牌之後,便從南彥開始正常打。
第五巡。
身為牌搭子的原村和卻率先立直了。
“喂喂.小和?”
京太郎愣了一下,他和小和不應該是牌搭子麼?可是小和卻直接立直,這就有點喧賓奪主啊。
可這個狀態下的小和已經進入了一種玄妙的狀態,她幾乎不會考慮任何場外的因素,以最純粹的數據和牌效來打牌,也全然忘卻了自己牌搭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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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突發狀況,竹井久跟南彥都不以為然。
上點壓力也不錯。
南彥看了一眼小和的牌河。
東風、紅中、一筒、六筒。
六筒是最後打出來的,如果是聽筒子部分,那麼極有可能是三四筒的搭子,聽二五筒了。
也有可能之前是【五六六筒】,聽四七筒也有可能。
雖然信筋死路一條,但對於注重牌效的‘和子’來說,信筋反而效果拔群。
而這個時候,竹井久打出了一張生張四筒,緊接著下一巡就橫板五萬宣布了立直。
不愧是久帝,她的牌河越看越古怪。
除了字牌以外,後續的幾張牌分彆是三索、四筒、五萬.
南彥有些摸不準她到底聽的什麼牌,隻好跟打現物防守。
很快,京太郎就給久帝放了一炮。
而久帝聽的牌,是卡六筒。
她手牌在打出四筒前的形狀是【四五七筒】,本可以打出七筒同時叫聽三六筒,可是久帝偏偏打出了四筒。
這種古怪的打法,南彥隻能說很符合久帝的風格。
抱著企鵝抱枕的原村和也忍不住看了這手牌一眼,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顯然,按照她最理性的分析,這手牌都很沒有必要。
能聽兩麵,為什麼非要降低聽牌的麵數選擇惡聽,實在無法理解。
後續的幾局裡,南彥都沒有放銃,但是他跟竹井久的點數差距也漸漸拉開了,反而是身為牌搭子的京太郎和小和,屢屢放銃。
主要是久帝的牌實在太奇怪了,聽的牌裡什麼種類的都有,隻要沒有現物,感覺手裡的牌全是危險張,動不動就放銃了,根本沒有什麼好規避的辦法。
“唉”
見到這頭疼的一幕,竹井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如果京太郎和小和防守能力足夠,確實可以等到南彥放銃,可是等不到南彥放銃,彆人就提前點炮了,這就很難抓到南彥的失誤。
不過到這裡問題就出來了,日麻想要防守不放銃,隻要徹底棄胡防守就好了,防守遠比進攻要容易。
但她還是希望南彥能夠做出更激進一點的打法。
稍微思索了一番,竹井久突然想到了改變規則的辦法。
“這樣吧南彥學弟,規則改為——至少要滿貫以上的情況下,才能夠和牌,和小牌隻會輪莊,而不會損失點數,如何?”
“可以。”
南彥點點頭。
這個規則,其實就是鼓勵做大牌,因為放銃小牌不會損失點數。
而且團隊賽,也確實考驗一定的打點能力,畢竟團隊賽的點數高達十萬點,哪怕你不小心吃了個國士無雙,損失32000點,依然有著不小的翻盤機會。
反而你胡一千點的小牌,意義著實不大。
要是不提升一下打點能力,到時候就會出現你辛辛苦苦胡七八個屁胡,彆家一個莊家滿貫直接反超的奇葩場景。
麵對久帝的良苦用心,南彥便放棄了一部分防守,打法走向激進。
沒過多久。
“榮!”
竹井久推開手牌。
對對胡,自風東,場風東,寶牌3,紅寶牌1,莊家倍滿24000點。
南彥:……
京太郎:……
原村和:……
竹井久:誒嘿~
旁邊負責記錄的染穀真子見狀,也有些無語。
合著部長就想騙南彥打得激進一點,好讓自己胡個大的,好好爽一局是吧。
這種做法,簡直起到反作用了啊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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