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彆說這張發財是寶牌,就算不是寶牌,它也是一張役牌,還是目前場上的大生張,南彥會打出這張牌那簡直是笑話。
比賽的觀眾現場。
其他觀眾也全都注視著南彥摸向發財的那隻手。
“打啊,快打出這張牌啊!”
“打出這張牌,你就是清澄最靚的仔!”
“他要是打出這張牌,我願稱之為炮王之王。”
“……”
對於觀眾和彆的學校的參賽選手而言,看不是自己學校的選手放銃可是一大樂趣。
尤其是越大的銃,越是被人們所津津樂道。
聽著旁邊不少人幸災樂禍的歡聲笑語。
清澄高中的眾人卻一點都不擔心。
“彆人恐怕不清楚,但以我們對南彥的認知,他是不可能放這麼愚蠢的炮仗的,這家夥可是連生張的北風都防到底的人啊。”
染穀真子扶了扶眼鏡,哪怕她不看畫麵,也知道南彥不可能打出這張牌。
其她人也都整齊劃一重重點頭。
她們可太明白南彥學長了,這種炮是不可能放的,放了就不是南彥學長了。
“我倒是希望他能放幾個銃,反正咱們清澄的分數也夠的,就當做是放煙花玩了。”竹井久寵溺地笑著說道。
她真心希望南彥相信saki和小和的能力,打得放鬆一點。
但她心裡一清二楚,要南彥放這種級彆銃很難。
差不多類似於moba遊戲裡綁著某c字開頭的職業選手,讓他觀看小兵一個個進塔,最後全被防禦塔方向補刀的畫麵。
這恐怕比直接殺了他還要難受!
果然,直播畫麵裡就看到南彥的手摸到發財,在其他觀眾都以為他要放銃的時候,然後轉手就將一張東風切了出來。
這手法,簡直就像是愚弄觀眾一樣。
“啊看來清澄高中的選手,意識到了這張牌的危險性,選擇避開。”
八木記者眼中浮現出失望。
果然期待彆家放銃沒這麼簡單。
但很快,輪到八木櫻摸牌的時候,她進了一張發財。
“來了來了,自摸了!”
隨後八木櫻便推倒了手牌,然後翻開了王牌裡的裡寶指示牌。
九索,四筒。
“立直,門清自摸,役牌發,紅寶2,裡寶牌3,寶牌4。
三倍滿,6000|12000點!”
八木櫻傲然抬首,看向了南彥的方向。
“怎麼樣,清澄的替補選手?就算我們千曲東整體實力不如清澄,但你們清澄想要拿下這輪比賽的top也絕對沒有這麼容易,從現在開始,你們將會為自己的自大而付出代價的!”
就算我的天賦不如妹妹,但對於絕大多數參賽選手而言都是隻能仰望的存在。
如果是你們部長親自來,或許還有一戰的資本。
僅僅隻是一個替補選手,也想起舞嗎?
演播室內。
八木記者見到這一幕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看來藤田七段隻是逗他玩才故意說什麼看重這位少年,一個替補選手,怎麼可能比得上自己女兒,不管怎麼說,自己教八木櫻的可是實打實的麻將技巧,基本功可比正常的選手要紮實多了。
麵對清澄的替補,自然是碾壓之勢!
旁邊的藤田靖子看到八木雙拳握緊,為女兒東一局呈現的優勢而誌得意滿的模樣,忍不住歎了口氣。
剛剛那手牌,就算職業選手來了,恐怕也未必能處理的更好了吧。
如果剛剛南彥開杠的話,不僅新增杠寶牌,對麵還可以多翻一張裡寶牌,那麼這手牌就不是三倍滿,而是累計役滿了。
他已經將損失降到了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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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一局他又不是莊家,哪怕胡個三倍滿,對身為子家的清澄也不過造成了6000點的傷害,問題不大。
看著眼前這位意氣風發的少女,南彥隻是默默將手中的點棒交了出去。
誰都有手牌一般的情況,要是稍微劣勢就心態爆炸,這種人就彆打麻將了。
東二局開打。
輪到八木櫻的莊。
這一回她的起手牌依舊不錯。
【七九萬,一二三四五七九筒,三四五七九索】
可選的聽牌型有很多,而且立直也非常快。
這讓八木櫻有些揚眉吐氣。
她或許沒有妹妹那樣的天賦,但是她的運氣並不弱,加上夯實的基本功,讓她麵對這第一輪的對手根本不可能落敗!
清澄想把她當成軟柿子來捏,恐怕是找錯人了。
另一邊。
南彥的起手牌【一三五筒,一四六七八索,南西白白發】
看了一眼寶牌指示牌。
紅中。
很好,手裡的兩張白板就是兩番了,牌型也比剛剛要好不少,成型不會太慢。
看來得在這一回合,擊潰她!
“這一局清澄和千曲東的起手配牌都相當不錯,看來東二局恐怕要在他們當中決出勝負了,從番數上看,清澄選手遙遙領先;但是從成型速度來看,恐怕是千曲東有優勢……”
這一次,藤田靖子也拿起話筒,用波瀾不驚地語氣解說。
“如果牌效運用合理的話,兩人恐怕都在六到八巡立直,但千曲東的選手應該會快一步,並且聽的大概率是筒子部分;而在筒子部分處在對方攻擊範圍的清澄選手,需要考慮如何在規避千曲東選手莊家立直的情況下,兜牌反擊了。”
作為現職業高端的雀士,有些手牌隻要一看就知道後續會產生怎樣的變化。
這副牌很明顯對南彥不利,但是她相信南彥能夠做出合理的應對選擇。
果然。
結果和藤田預測的大差不差。
第六巡。
“立直!”
八木櫻打出七索,宣布立直。
此刻她的手牌為【一二三四四五六七八九筒,三四五索】
同時叫聽一四七筒的良型。
而且她看向南彥的牌河,筒子出了一張八筒,如果手上仍有筒子,那麼大概率是低段和中段的。
顯然這在她的攻擊範圍之內,哪怕對方跟她對著立直,很有可能那張立直宣言牌就給她放銃了。
就算對日,也是她的優勢。
畢竟她可是三麵聽!
同一巡裡,南彥也聽牌了。
【一三四五筒,四五六六六七八索,白白白】
三張白板都是寶牌,這幅牌如果立直會非常大。
而且打出一筒就是叫聽三六九索的良型。
九索對麵八木櫻還打出過一張,可以說能抓到對方放銃的機會非常大。
“好了,清澄的南夢彥選手也聽牌了,不過和東一局類似,他手裡的一筒是這一局的立直銃,但是打出來的話能同時叫聽三麵,是絕好的型狀。
麵對這種誘惑,恐怕沒有人能忍受的吧。
藤田七段,你說對嗎?”
八木記者也不是第一次解說這種高中生的比賽了。
以高中生的計算力和防守意識,基本上對這張一筒不會多做防守,肯定會打出宣布立直的。
尤其九索還是對家出過一張的情況下。
“誰知道呢?”
藤田靖子露出了讓八木記者看不懂的笑容。
彆人或許不會防,可南彥不可能不防。
從牌河裡也能看得出來,這張一筒存在著不小的風險,儘管他這手牌番數相當大,但隻要胡不了,這手牌就是死的。
看到這裡,藤田靖子好像明白了南彥說的犯病,究竟指的究竟是什麼了。
原來就是這個啊……
而接下來的一幕,讓八木大跌眼鏡的一幕發生了。
“清澄高中的選手,打出了六索這,他、他這是”
看到這奇怪的現狀,八木都有些結巴了。
放著一筒不打,選擇打出手裡的六索,單騎一張一筒!
他居然意識到了這張一筒的危險性,並且防住了!
觀眾席上,也有不少人發出了驚歎。
這個清澄的替補,好像防守做的挺到位的啊。
換做是個正常人,不可能不點這個炮的。
“哎呀呀”
“不愧是南彥學長,這要是換做優希肯定就放銃了。”
“京太郎你什麼意思!”
“嗨呀,換做是我恐怕也沒辦法忍受三麵聽的誘惑,但在南彥看來,不能胡的牌,哪怕番數再大也沒有任何意義的吧。”
聽著社團其她人的歎服。
竹井久忍不住搖了搖頭,看來這次的合宿,完全沒有改變南彥分毫。
病情依然嚴峻!
這一局,各家都注定難以榮和。
不隻是八木櫻在聽筒子牌,今宮女子的選手手裡也收集了大量的筒子,聽二筒九筒的雙碰。
在牌局的第十二巡,同樣宣布了立直。
兩家立直,最後一家看到各家的牌河裡,筒子就沒幾張,手上的筒子自然一張都不敢打出來了。
“要流局了麼?”
八木櫻看著場上的局麵有點著急,她早巡立直,結果到了尾巡也沒有自摸。
看著南彥牌河裡丟出了大量的索子牌,她麵露古怪。
這人對牌效的運用這麼差的麼,到牌局後期都還沒聽牌?
不太應該啊。
還是說.他兜牌防守,從打出六索一直兜到了現在?
也就是說,從那張六索開始,他就已經知道自己聽的是筒子部分?
這人讀牌真有那麼精準!?
“杠!”
牌局大後期。
南彥開了一手暗杠。
手上,四張寶牌的白板儘數出現。
八木櫻吞了吞唾沫,原來這一局的四張寶牌都在他的手上。
新的杠寶牌指示牌顯示:九筒。
而緊接著。
南彥打出一張九萬,橫置在前。
“立直!”
在牌局還剩最後一巡,宣布了立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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