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位還在上學年齡的姑娘來說,這實在是過於殘忍。
桌麵之下,八木櫻的雙臂握緊成拳,指甲嵌入了掌心,依靠著疼痛才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
這究竟是什麼對手啊!做個人吧!
她情緒幾乎來到了崩潰的邊緣,眼眶已經微微泛紅,麵對上這個男人,為什麼自己會如此的無力,仿佛深淵一般,有種不管怎麼做都無法找到出口,哪怕是光都隻能被吞噬。
這種深深的無力感,伴隨著牌局始終。
直至這一場,達到頂峰。
她真的無能為力了!
事已至此,八木櫻就算無法接受,也隻能用顫抖的雙手,將前方已經成型的牌推進了洗牌機裡。
此刻,她的眼神已然空洞無比。
仿佛她推到的不是一副牌。
而是希望!
……
觀眾席上。
優希吃著烤肉卷,忍不住說道:“好像南彥學長出現九種九牌的概率有點高的樣子,要是能夠穩定九種九牌,是不是就能無限流局了!這多帥啊!”
之前學長也是靠著九種九牌才挫敗了saki的正負零。
合宿的時候,九種九牌也出現過好幾次。
有時候抓到一手好牌,被學長給流局了,可是異常心痛的。
那個叫八木櫻的少女,恐怕也是同樣的感受。
原村和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她還是堅定地搖搖頭否定道:“這種不科學的事情是不可能的,除非南彥學長能夠連續流局十次,我才會相信這種他真的能做到穩定流局,否則這種情況隻是小概率事件。”
看著這九種九牌,saki沒來由地肩膀一顫,仿佛被嚇到了似的。
合宿的時候,好像隻要是南彥學長在場,她就沒辦法達成正負零了。
那種感覺,非常難受!
看著坐在南彥對家的那位少女,此時她的臉已經全黑了,瞳孔裡已經沒有了一點光彩,saki忍不住抿了抿嘴,有些心疼對方。
這真是太殘忍了。
南彥學長,壞!
可場上的南彥,實際上並沒有思考太多。
因為他剛剛手裡的十種九牌,沒有辦法快速結束戰鬥。
牌太散了。
正常人摸到十種九牌,其實都不會那麼容易完成國士無雙。
按照數學概率去分析的話,十種九牌要完成國士的概率其實僅有不到萬分之二的概率,太看後續的進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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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十種九牌聽到最後依舊是十種九牌、十一種九牌,非常煎熬。
與其被這種牌惡心,變得兩難,不如直接流局,摸一副更順的牌。
而在一本場摸到了這幅手牌之後,南彥眼中露出一絲神采,嘴角也揚起了笑意,看得出來心情相當愉悅的樣子。
沒錯。
這幅手牌,正是他最愛的牌型。
斷幺九。
為什麼食斷在一些比賽場合要被ban掉,因為斷幺九是真的非常好胡,碼速和役牌一樣可謂是無人能及,你什麼一番的役種,在食斷麵前都要靠邊站去。
不僅是新手最愛,其實很多手談數萬場的老手,也鐘愛這個役種。
因為這斷幺九胡起來,是真簡單啊!
結果這副牌也不負眾望,短短三巡的吃碰副露後,在第五巡便自摸成功。
“自摸,斷幺,1100點!”
換成是國士,有我這斷幺九的碼速嗎?
根本不可能的吧。
彆看之前的國士是三向聽,可國士畢竟無法副露,並且重複的幺九牌進張對手牌成型一點作用都沒有。
反觀幺九牌,重複的中間張越多越好,如果能杠出寶牌還可以加番,你國士再多寶牌又能怎樣?能加番麼?
不能的吧。
而在這次的比賽裡,偏偏沒有限製食斷,這對於南彥而言無疑是利好的規則。
對於南彥的這種打法,不論場內場外都異常無語。
你舍棄了國士無雙的聽牌機會,就為了個斷幺九?
在這手斷幺九出現之後,八木記者放棄了解說,場外觀眾一陣無語,就連清澄的幾位也哭笑不得。
但不得不說,這就是南彥學長的招牌打法。
役滿是什麼?斷幺九才是真愛!
所以在合宿的時候,久帝才特意限製了食斷和打點,這才壓製住了南彥囂張的斷幺氣焰。
這人做起斷幺來,真的沒完沒了。
崩潰
看著南彥達成的斷幺,八木櫻仿佛覺得這手牌是在故意嘲弄她,在肆意踐踏著她的自尊,蹂躪著她的身心,羞辱著她的靈魂。
她眼中僅存的一縷微光,在此刻徹底黯淡了下去。
最後一局,南彥又搓了個平平無奇的役牌東風,結束了最後的一場。
主要是他真的想去洗手間,不想再打了。
“e組中堅戰結束!”
隨著女裁判的宣布響起。
這場戰鬥才終於結束。
各家點數,肯定是清澄遙遙領先。
已經來到了二十三萬的恐怖數據,比染穀真子打完後的數據足足增加了六萬多的點數。
南彥輕輕點頭,應該沒有給清澄的大家拖後腿。
這一場裡,由於今宮女子備受針對,最後隻剩下最後的兩萬點了。
這個點數,比一般的四人局的初始配給原點都要少。
不過今宮女子學校的選手似乎沒有遭受太大的打擊,似乎已經接受了隊伍無法出線的事實。
反正她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抱太大希望。
還不巧遇到了這麼變態的對手。
此天亡我,非戰之罪也!
東福寺的女生對於目前的狀況,反而有幾分竊喜,她雖說在這一場被打成了燒雞,一局都沒有贏過,但至少比今宮女子的現狀要好太多了,不至於落四。
甚至她還心懷感激地朝南彥拋了個媚眼。
可惜這妹子的顏值,讓這個媚眼不具有任何的效果。
隨著南彥起身離開。
隻剩下千曲東的女子獨自坐在孤零零的座位上,久久沒有動身。
比賽還是非常人性化的,給了輸家一定的情緒緩衝時間,選手交接前有十五分鐘的時間間隔,所以很多選手打完一個半莊會留在場上休息片刻。
“千曲東的中堅,不打算走嗎?”
看著八木櫻久久坐在椅子上,正要離開的今宮女子忍不住問了句。
她被打到兩萬點,都沒有說什麼,這位千曲東的選手做的已經夠好了。
對方是本場比賽裡,唯一站著死的。
然而,她卻看到。
千曲東的選手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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