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不想擊敗他,估計表演賽上的全部選手都是這麼想的,認為麵對南夢彥就一定要聯合起來。
但是他想要單槍匹馬擊敗南彥,當一匹獨狼!
所以他提前來知會一聲同樣參加表演賽的八木櫻,免得到時候大家產生誤解。
“正有此意!”八木櫻也是笑了笑。
“那就這樣,表演賽上見了。”
澤田津一看了整場比賽,才深刻認識到父親說的,對方當時沒有繼續用小牌攻擊自己,而選擇讓彆家的國士擊飛他,是真正的‘強者的憐憫’。
這一場比賽,清澄明明有數次機會將風越打落到三號,在八強賽上就淘汰了對手。
但實際上他並沒有選擇這麼做!
那是因為清澄的那位替補,根本就沒有把風越當成是威脅。
這才是最可悲的。
他們城山商業心心念念要擊敗的強大敵人,在清澄看來根本不值一提,甚至連威脅都算不上。
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了風越。
正如父親所言,一旦有人手握淩駕於其他選手之上的絕對實力,那麼他完全具備掌握全場的強大控製力。
上一場,城山商業感受到了。
而這一場,風越也感受到了。
那麼決賽上.就該輪到龍門渕了麼?
澤田津一握緊拳頭,雖然表演賽上他可能依舊戰勝不了南夢彥,但他必須要竭儘全力去挑戰對方,哪怕是必敗的結局,也要一往無前!
他不會再當懦夫了!
“津一,你怎麼還沒走?”
就在澤田津一心思陡轉之際,身後傳來厚重疲憊的聲音。
原來是父親澤田正樹。
“父父親,您怎麼您是來看我的表演賽的麼?”
澤田津一有些驚訝,他還以為父親是專程為了表演賽而來。
一聽這話,澤田正樹也是一愣。
實際上他不是來看表演賽的,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想到兒子還要打表演賽,何況城山商業也已經淘汰了,接下來的比賽毫無意義。
但他來這裡,還真是跟表演賽有那麼點關係。
像他這樣的職業中高段的選手,退役儀式需要操辦地體麵一點,因此聯盟和和長野縣官方一拍即合,邀請他將會作為這場表演賽最後出場的職業選手,來和表演賽上的優勝者對局一場。
美其名曰是麻將的傳承。
畢竟誰都知道,普通的高中生雀士是不可能戰勝職業選手的,雙方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差距,所以才被稱作表演賽。
將表演賽當做是新老交替的儀式,也算得上比較體麵的退役了,而且也顯得很有意義,話題度也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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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澤田正樹再三推脫,但聯盟必須要操辦他的儀式,長野縣官方也極其熱情,這才不得已答應下來。
沒辦法,他們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但聽到兒子還要打表演賽,澤田正樹改口道:“嗯,來看看你的表演賽,你有信心在表演賽上戰勝清澄的選手麼?”
“有”澤田津一脫口而出,但很快就覺得不對勁,立刻搖頭,“沒有!”
“……也是。”
澤田正樹看了一眼比賽的大屏幕,看到清澄比分的那一欄,露出了一聲苦笑。
他正要拍拍兒子的肩膀,鼓勵兩句。
可突然間。
他似乎看到了極其可怕的一幕,整個人都悚然色變,抓著兒子立刻快步朝場館外走去。
“走,快走!”
“父親?”
“彆管那麼多,快走!”
被父親帶著離開,澤田津一一臉不解,但父親臉上的那種恐懼卻揮之不去。
他不知道父親看到了什麼,才讓他突然變得那麼提心吊膽。
回頭視線朝場館外看去,就見到在場館的最前方,一個身穿西裝男子,正囂張地霸占著場館最前方的位置,其他人駭於他的氣場,不敢靠前。
而更奇怪的是,這個男子居然還蒙著眼罩,不像是個正常人。
‘父親,在害怕他?’
澤田津一腦海裡浮現出這樣荒誕的念頭。
但他很快就被父親拖著,帶離開了場館。
而在這個時候,那個氣焰囂張的男子,才摘下了眼罩,露出了一雙宛如獅王般鋥亮的雙瞳。
“是浪,滔天牌浪,我絕對沒有感受錯!”
堂島完全沒有看比賽,畢竟在他看來,高中生的牌譜隻會汙染他的數據庫。
所以他戴上了眼罩,為的就是靜靜感受那股洶湧的牌浪。
東風戰的時候還靜悄悄的,讓他感覺不到一點浪花,可是到了南風戰,那股浪潮便開始凝聚,最終在南四場達到了頂峰!
絕對沒錯的!
這個高中生麻雀士,領悟了真正的牌浪!
“哈哈哈難怪k這小子這麼在意這個高中生,看來確實這人確實是有點才能,真不錯啊。”
堂島目光盯著大屏幕裡那張英俊的麵龐,嘴角兩旁都翹起弧度。
不枉他大老遠跑來找這家夥,想要見識一下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沒想到跟他是一類人。
真正的禦無雙!
不得不說k這小子雖然臭屁,但他的眼光還是可以的。
牌技堂島沒仔細觀察,畢竟高中生能有什麼水平,可這個人的浪確實貨真價實的。
看來得找個機會,好好認識一下!.
“長野縣預選賽第三輪,b組大將戰,正式結束!
現在通報比賽結果:
龍門渕a組第一,鶴賀學園a組第二。
清澄b組第一,風越女子b組第二。
明天休息一天之後,將會於後天進行最後的決賽。
通知再播送一遍……”
預選賽的結果終於出來了。
聽到這個結果,梨江女子和長池第一的兩家選手,都鬆了口氣。
他們今年能打到八強賽,已經相當不容易了,遇到了今年的豪門風越女子,想的是不被擊飛就算成功。
但沒想到今年遇上了一匹黑的不像話的黑馬,直接一通亂拳把風越都給打懵了,何況是他們。
兩家隊伍其實沒有多少遺憾,在結果出來了之後,長池第一的選手便動身離開了。
“你很厲害,希望你們清澄能取得冠軍吧。”梨江女子朝南彥笑了笑,比起被風越的女生婊,她當然更希望被帥哥婊,所以這次的比賽也算是不留遺憾了。
何況她還從帥哥手裡胡到了一次役滿大三元,最終的比分跟風越甚至隻相差一萬多點,簡直血賺好吧,根本沒什麼好鬱悶的。
就像拿到銅牌的人,心態都會比拿了銀牌的更好。
當然,競技比賽,人們隻會記住那個第一名!
包括清澄也是如此。
一旦清澄沒有辦法在決賽上取得冠軍,那麼今年的這幾輪比賽發揮再亮眼,過個一兩年也會迅速被人們遺忘。
這就是競技比賽的殘酷所在。
隻有第一名,才會被世人銘記。
南彥點點頭,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就見到對局室的大門打開,一位身穿製服的溫柔少女衝了進來,用力抱緊了椅子上已經失神的池田華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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