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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南彥不碰那一手,白板就是他的銃張了吧。”
“這小鬼,居然還擅長運勢流麻將?”
“不會有錯的,這是很經典的運勢流麻將的手段。”
幕後,幾位大佬看到南彥的這一手,很快就確定南彥打的是運勢麻將無疑。
隻不過在場的人裡,澤田、鈴木和三尋木都不是禦無雙,唯一的禦無雙高橋悟實際上並不算是正統的禦無雙。
他身上強大的運勢,實際上跟運朝有點類似,並非自身的氣運。
因此他算是鐵炮玉半道出家的禦無雙,根本就沒有掌握過個中手段,能看得出來,但是不太能點破其中的門道。
大概就類似於你知道這是塊豬肉,但你不知道豬肉的組成成分,也不清楚這是豬身上的那塊肉,對這東西的認知僅限於烤著涮著燉著煮著比較好吃。
三大流派裡,禦無雙的修煉門檻是最高的,修煉它需要天生的強運者,要麼天生就能感悟運勢的流動,從小就在運勢方麵有著自己獨到的領悟。
因此光天賦的門檻,就能讓無數人望而卻步。
隻有那些運勢從出生開始就強大到無可匹敵的天才,才能在這條道路上走得順風順水;沒有天賦的,哪怕再怎麼努力都隻是無用功。
太吃天賦,因此能踏上這個流派的人並不多。
就算後天借助外力踏入上層境界的禦無雙,也隻是徒有其表,未見其實。
不過就算擅長使用運勢流麻將的技巧,距離禦無雙也還是道阻且長,但即便如此,對其他選手也基本算得上降維打擊。
“厲害啊,難怪能夠在高中生大賽上縱橫無敵,原來是有這樣的能力作為依仗,看來澤田老表要危險了。”
鈴木寬笑嗬嗬地道。
聞言,澤田正樹臉色一變,冷淡道:“這算什麼,誰還沒打過幾個運勢流的高手?”
三尋木冬子笑而不語。
她倒是覺得,這位高中生的上限,遠不止於此。
因為他身上那種不詳的運勢,依舊平靜如斯,未見一絲漣漪。
麵對目前的選手,都隻是淺嘗輒止的,還沒有把這種危險的運勢完全調動起來。
在三尋木冬子看來,澤田正樹碰上他,就算能贏,恐怕也未必能贏得輕鬆。
本來還覺得這種高中生的比賽沒什麼可看的。
但是在看到南夢彥的那一刻,三尋木冬子越發覺得有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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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等南彥打完這一場,你應該就能碰到他了。”
南浦數繪輕聲說道:“按照大賽官方的想法,為了流量,應該會把剩下的實力都還不錯的選手,全都安排和南夢彥打一場。
我算了算,應該團體賽失敗的選手基本都調來跟南彥打過了,剩下的還算厲害的選手,應該隻剩下包括伱在內的一小部分人了,這一兩場內大概率會碰到。”
“什麼叫還算厲害?我明明很厲害好吧!”
聽到這話,堂島月頓時有些不高興。
“炸魚炸到跟魚打起來也算厲害啊?”南浦數繪麵無表情地調侃了一句。
現在堂島月打了這麼多場,才三場第一。
雖說是在控分,但就戰績來說還是有些讓南浦數繪繃不住。
主要是堂島月因為能力太過強悍,導致她有時候打牌會不夠嚴謹,這是許多能力者常見的弊端了。
“我這.哎呀,要不是為了碰到那個清澄的選手,我怎麼可能這麼多次三位的記錄,何況還有人在忤逆我!”
一想到今宮女子的選手,堂島月就一臉不爽。
她之所以還混跡在海選賽,也是打算把今宮女子的大將趕儘殺絕,讓她再吃一次四位,將對方淘汰出局。
現在那人已經四次一位,居然比她還要多一次。
但是無所謂,對方已經有過兩次吃四的記錄,之所以沒有淘汰,是因為規則變動不記入其中的一次,也就是說她還有一次機會。
堂島月決定將那個人也一並淘汰出去。
南浦數繪歎了口氣,堂島月這家夥,還真是小家子氣啊。
第十三輪海選,馬上開始。
似乎是因為南夢彥前幾場表現都很一般,不少海選賽的參賽選手早就對南彥沒有了太多的恐懼和敬畏。
團體賽吹的多麼神,結果一下海選賽就原形畢露,打了三場都沒拿到一次一位,好像也沒有傳聞裡的那麼厲害啊。
吹出來的神話,終究是要破滅的。
神,也是偽造的!
而這一家,南彥麵對的是兩家團體賽的成員,加上一個連續拿到多次一位,戰績顯著的選手。
其中還有一位,南彥在團體賽上就碰到過。
長池第一的大將。
團體賽的另一位,則是一個叫做大豆島高校的中堅選手,在座唯一的女生,不過這個大豆島第一輪就被淘汰,後續自然也沒碰到清澄。
至於剩下的一位,看麵相就是個很張狂的選手,挑染的黃毛,有些痞裡痞氣的。
小黃毛一坐在座位上,便朝南彥嬉笑道:
“喲,這不是團體賽打點二十一萬的南夢彥選手麼?怎麼淪落到來跟咱們打海選賽來了?”
聞言,南彥淡淡看了他一眼:“嗯,很高興能在海選賽碰到你。”
這話沒什麼營養,而且南彥說的很客氣,不過小黃毛還是能從中聽出一點輕嘲的意思。
大家都在海選賽打比賽,咱們都一樣啊。
察覺到南彥似乎沒把他當成對手看待,頓時小黃毛哼了一聲,開始自報家門。
“你可不要小看人了,我三神淨以前可是參加過初中個人賽的選手,還拿過前幾名的好成績。
我個人賽從報名以來,已經連續三次第一,好不容易拿了個第二,才能排到你南夢彥啊。
咱就說,你能像我一樣拿個第一不?”
聽到這個男生誇誇其談,其他兩家都麵露尷尬。
雖說南彥這幾場打的確實不太行,但誰都有狀態起伏跟運氣不好的時候,你三神淨打個初中的個人賽,拿個前幾就敢來裝逼了?
人越缺什麼就越喜歡拿什麼來炫耀。
而且你這個前幾名,到底是第幾名啊?
不會是第九名吧?
何況場上長池第一的大將在八強賽上輸給了南彥,自然知道南彥實力很強,而對方貶低南彥,那被南彥暴打的他算什麼?
聽到這番話,長池第一的大將自然是很不爽的。
這一局,得好好狙擊這位三神選手。
其實這個三神淨,並不是第九名,而是第四名,還是跟原村和同一屆的選手,也就是說原村和完全是踩著他的頭拿到初中個人賽的冠軍。
與他同時麵對原村和的還有一個叫二條泉的選手,現如今千裡山的次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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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條泉作為千裡山女子高中曆史為數不多在一年級就成為正選的麻將選手,實力自然毋庸置疑,隻可惜個人賽上因為打點不夠才略遜原村和。
三神淨拿個第四名,確實不冤。
因為這兩個根本就打不過啊。
所以他隻敢說自己是個人賽的前幾,不敢說是第四名,誰不知道在麻將領域裡第四名意味著什麼?不就是倒數第一麼?
“我儘力。”
對於這位三神選手的慍惱,南彥沒有放在心上,甚至內心都沒有什麼波動。
現在的他正處於參悟得道的欣喜之中,對於外界的言語熟視無睹。
要知道如果有人能夠自如的操控場上運勢的流轉,掌控一切氣息的變化,這幾乎和神明沒有任何區彆!
在這種狀態下,三神淨的挑釁自然無足輕重。
甚至可以說,三神淨也是他這場浩大實驗下,不可多得的一隻小白鼠。
這一局,三神淨首局為莊家。
他進攻裕望強烈,才短短三巡就橫板一張一萬,宣布立直。
是非常醜陋的卡四筒。
其實這副牌有改良的機會,但是沒有必要。
他的牌河裡全是幺九牌,看不出絲毫的做牌路數,哪怕你讀牌技巧再高明,也隻敢跟打現物。
而且牌河早巡出過一張一筒,如果摸切出一張七筒,很有可能會有信筋的人把這張牌直接喂給他。
按照三神淨以往的經驗,這種牌屬於是愚型上等,胡牌幾率絕對不低的。
誰知他剛剛立直,對家的南彥,嘴角似乎就露出了幾分似有若無的笑意。
什麼意思?
他在嘲笑我麼?
或許是自己太過疑神疑鬼,看錯了罷。
“碰。”
誰知他剛立直,南彥就碰掉了他的這張立直宣言牌。
一組一萬副露在外。
這個時間點碰這張牌,三神淨著實有些搞不明白了。
要知道非役牌的幺九牌在麻將裡權重最低,一般在早巡都不建議去副露,何況一萬又不是絕了,後麵彆人為了避銃打出來,其實還有很大的幾率碰到,根本不需要這麼急著副露的。
怎麼看,這一手都是新人才會犯的錯誤。
他真的是本次大賽備受矚目的明星選手麼?
三神淨內心產生了動搖。
雖然他知道南夢彥實力很強,但其實他並沒有去看南夢彥的比賽。
畢竟他作為取向正常的男性麻雀士,怎麼可能去看男生打牌?看漂亮姑娘們打麻將不香麼?
所以對於南夢彥的比賽,三神淨都是隨便雲了一下,自然不清楚這家夥是什麼樣的風格。
但光這一手,三神淨就覺得莫名其妙。
這完全不像是一個高手該有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