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作怎麼拿下他?
遠處的南浦數繪看到這一幕,不由搖頭。
堂島月可是一頭獨狼,她不可能跟人合作的。
她和同樣是魔物的宮永照不一樣,宮永照是能屈能伸的類型,碰到麻煩的對手會放下身段和其她選手進行合作,這一點在宮永照的個人賽上就能看出來。
這位魔王,是能隱忍的類型。
然而堂島月可不會隱忍,更不會合作,不管什麼樣的對手都隻會a上去。
某種意義上說,這貨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女生,更像是個熱血霸道的白癡。
“怎麼樣?我說的難道不對麼?”
堂島月似乎沒有從南夢彥身上感覺到戾氣,繼續挑釁道。
她就喜歡激怒對手,讓對手心態爆炸。
每個人心中都有極其珍視之物,南夢彥恐怕也不例外。
當年宮永照就是在全國的個人賽上被人挑釁,一時衝動耗儘全力擊潰對方,卻最終葬送掉了那一年個人賽的冠軍王座,南夢彥實力還不如宮永照,他一旦失去冷靜,絕對會被人隨意拿捏。
“嗯怎麼說呢,我還是很讚同你的說法。”
南彥笑了笑,似乎沒太在意,“那就開始吧。”
聽到這話,堂島月臉上似乎有些意外,南夢彥不會是覺得自己能吃定她吧!
有點狂妄。
不過無妨,這種級彆的對手,確實有狂妄的資本。
“南彥,我趁著空檔期看過你的牌譜了,純粹是胡攪蠻纏,毫無牌理可言,不過是運氣好而已,這一場我絕對……”
在堂島月放完狠話後,三神淨正要接上一句,誰知道被堂島月直接打斷。
“少廢話了,趕緊按骰子吧,白癡!”
被懟了一句,三神淨老臉通紅,隻能悻悻去按骰子。
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女生的性格怎麼這麼古怪啊。
看著骰子的轉動,今宮女子的大將表情有些難看。
儘管南夢彥在這幾場東風戰表現確實不夠亮眼,但是她們今宮女子作為被清澄親手淘汰掉的隊伍,就知道不管是南夢彥還是同為清澄的原村和,這兩位選手初期的進攻裕望一向不強,初期的打點也不高。
他們似乎是那種會慢慢熟悉現場氛圍,以及熟悉對手風格的麻雀士。
也就是俗話說的慢熱型選手。
前幾局基本都是穩紮穩打,不爭取高打點,隻求不失誤,等到牌局儘在掌握的時候,才會龍吞虎咬,將對手的點數吞吃一空。
這兩人的銃率都很低。
今宮大將在數據分析網站上看到過,這兩位選手的銃率,均在個位數以下,典型的防守型麻雀士。
而在海選賽上,南夢彥還沒放過一個銃。
這才是今宮大將最不安的地方。
再加上麵對想要將她淘汰的堂島月,真是前狼後虎,很是難辦。
就算這家夥主要的目標是南夢彥,但肯定也會暗戳戳地捅她兩刀。
這一局彆想太多,還是保個三位算了,先把最弱的三神淨踢下桌。
三神淨恐怕想破腦袋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成了今宮大將的目標,並且還被視作是最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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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知道對方居然產生這樣的想法,恐怕會當場氣到吐血。
本局寶牌四筒。
南彥的起手五向聽。
【三三六七萬,一五七筒,一三六九索,西白】
比較差的搭子。
在摸到二筒進入四向聽之後,便將西風打了出去。
堂島月此刻正是西風的對子,但是她記得南浦數繪跟她分析過,南夢彥的牌最好不要去碰,會招致厄運或者是一些不太好的負麵影響。
何況她也不太在意這張役牌的西風,就沒有碰。
在強大的洞察力之下,南彥觀察到堂島月細微的表情變化。
可以確定,右手邊的兩張,是西風的對子。
而在打出白板之後。
堂島月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放在桌上左手的手指也輕輕抽了抽。
嗯。
左手邊的兩張,是白板的對子。
結合她從中間打出去的是一張孤牌北風。
看來理牌的方式,大致是兩邊字牌|對子搭子,加中間的數牌,中間一堆亂七八糟的雜牌。
理牌方式很快就確認了下來,後續確定她每張牌的位置,看她怎麼打,大致就能讀出她的手牌了。
不過讓南彥有點意外的是。
白板和西風的對子,對於堂島月而言都是役牌。
結果她一張都沒有碰。
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看來是做了點功課的。’
魔物對付魔物,必須要了解對方的能力和風格。
大多數能力,越是強大,規則越是花裡胡哨,就越是有著某些方麵的限製,所以宮永照的照妖鏡才會那麼好用。
基本上隻要照一下,就能弄清楚敵人的特性和缺陷,從而利用對方的特點進行應對。
堂島月口氣不小,但她顯然是知道碰掉自己的牌,會出現負麵的效果,自然就沒有去碰。
不過問題不大。
既然堂島月不碰自己的牌,那就惡心她一下也無妨。
之後摸上來的白板和西風,南彥直接全打了出去。
這副牌沒有必要扣在手裡,因為留在手裡等後麵堂島月聽牌之後,基本都是聽西風和白板的雙碰,到時候兩張雜牌在手,雖然能讓堂島月和不了,但自己也就無役了,流局得罰符。
所以南彥直接打出來,就問你要不要吧。
西,白,白,西。
這是南彥前四巡的牌河。
連續四張自己需要的牌,堂島月都忍住了,沒有副露。
其他人看清南彥的牌河,很快就明白南彥這一局的手牌停滯了,可以全力進攻。
不多說,兩家都是全牌效在做牌,東風戰越早獲得點數優勢越大,後麵有點數優勢就可以不用冒著危險去衝大生張。
隻有堂島月咬了咬牙,將白板一張張手切出來。
坐在官方雅舍中,四位幕後的大佬看著電視機前的這一幕,也都有些匪夷所思。
“堂島月啊,好像是堂島家的小娃娃。”
堂島家也算是名門望族,三尋木冬子認識她也不奇怪,霓虹有權有勢的家族一共就那麼多,隻要不是黒道那邊的勢力,三尋木冬子或多或少都接觸過。
但她頗為奇怪的是,“這孩子,怎麼能忍得住不碰的?”
這樣就無役了啊。
本來碰掉南夢彥的白板和西風,在早巡就能夠聽牌,西風和白板的役牌兩番,加上兩張四筒,符數也夠,已經達成滿貫的條件,甚至還能往對對和混一色的方向做,搏更大的牌。
但是這個女生死活不肯碰南彥的牌,這是為什麼?
“或許是因為堂島家的女娃子很不喜歡南夢彥,所以不想接受他的牌。”澤田正樹左思右想,才想出這麼個可能性。
結果不僅沒碰南彥的牌,自己後麵還得一張張拆打出去,平白損失了牌效。
“高橋前輩能看懂這一步麼?”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高橋悟也苦笑了一聲,“可能是為了全力維持門清,想要走立直的路數吧。”
老了,分析能力大打折扣。
再加上久不出世,跟不上年輕人的風潮,看不出這幾步的意義。
旁邊的澤田正樹很想吐槽一句,老師,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女生就是雞打了,根本不是什麼路數。
場上。
四位選手都不清楚這一局被幕後的幾位麻雀界的大佬圍觀,都在專注於這場牌局。
南彥這五向聽的牌,後續進張也不行,已經沒有和牌的可能性。
看著堂島月手切出來的兩張白板,知道這家夥不可能會碰自己的牌了,這倒是很聰明的一手。
不過她或許沒有想過。
一個人喂不了,他完全可以換一個人來喂嘛。
摸上一張東風之後,南彥並沒有急著打,等了兩巡之後,看到三神淨一張固定的孤牌湊成了對子,這才將東風打出。
兩番的大波東,不要可惜啊。
三神淨正處在二向聽的階段,這張牌不可能不要。
“碰!”
隻是雲了幾場南彥比賽的三神淨,自然是不清楚碰掉這張牌的惡果,隻是想當然地開碰。
一向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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