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通過嶺上開花,和出符數極其恐怖的牌型,saki在大將戰上的點數一騎絕塵。
不過很快,鶴賀的大將瞄準她喜歡開杠的打法,接連兩次槍杠成功,成功破壞掉saki無腦開杠的打法。
而之後聽牌國士,也讓saki變得頗為掣肘。
加治木由美個人實際上並沒有特殊的能力,但她的長處是根據對手的風格變換打法來克製對方,簡單來說,就是不會像科學麻雀士那樣頭鐵。
該ban鐵男ban鐵男,該ban猛獁ban猛獁。
絕不會不信邪。
像是saki這樣喜歡嶺上的選手,自然也要用克製杠牌的搶杠來對付。
要知道搶杠和嶺上、海底是同一種情況的特殊役,哪怕手裡無役的情況,也可以靠著對方開大明杠的時候進行榮和。
當然這種極其特彆的役種,出場率比嶺上和海底還要少見,幾乎和役滿的四暗刻,以及查無此役的‘三色同刻’出場率相當,足以見得這個役種的稀有程度。
並且這位選手還會用唯一能夠搶暗杠的國士無雙來打威懾麻將。
加治木由美此刻已經注意到了,清澄的大將喜歡留下四張字牌在手裡,等實際成熟的時候便會將這四張字牌進行開杠。
所以一旦牌河裡有一種字牌許久沒有出現過,那麼一定都在清澄大將的手裡。
她幾乎是瞄準了這一點,還聽牌國士來震懾saki,讓後者不敢胡亂開杠。
.
“鶴賀的這位大將,感覺和南彥學長是同類型的選手呢。”
“是啊,在社團裡對戰的時候,學長也偶爾會用搶杠和國士無雙來嚇唬saki,大概是被嚇怕了,saki現在開杠似乎慎重了一點。”
“而且南彥學長確實用國士無雙搶過saki的暗杠呢,所以比賽裡碰到這樣的對手肯定會提心吊膽的,不敢亂開杠了。”
看到saki後麵幾次的開杠,都被加治木由美截斷,還在國士一向聽的情況下逼退了saki暗杠嶺上。
讓牌局進展地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順利。
南彥吃了一口熱騰騰的日式煎餅,簡單的填一下肚子。
霓虹的街頭美食不僅有各種各樣的油炸食品,還有那種用麵糊裹一切的卷餅、燒餅和煎餅,以及像是餃子之類能夠用麵皮裹住一切食材的食物,在霓虹也深受歡迎。
所以在那些街邊的流動小吃攤,很容易就能買到煎餅。
聽到其她人的議論,南彥倒是沒有抗議什麼。
畢竟在社團裡,他確實用心險惡地搶杠了不少saki的開杠,帶給了她一些陰影。
但實際上給saki陰影最大的,還是她姐姐宮永照。
跟他關係並不大。
不過這種誤解,南彥一般也不會去解釋什麼。
就像現在網上說他喜歡用麻將來欺負小姑娘,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就算是小正太和老太太跟他一桌也一樣亂殺好吧。
隻是跟他對局的女生太多了,再加上女生的淚腺也更發達,才會出現這麼多女生哭鼻子的畫麵。
.
場上,經曆過一些點數的交換之後。
幾家的點數都沒有太多的變化。
“簡直無聊至極。”
就在這時,天江衣對於場上的戰況也感到厭煩了。
“本來以為南彥的隊友,會是和他一樣的強者,真掃興啊,你的實力恐怕連他的十分之一都沒有,這樣的你,即便到了全國大賽,也隻會給他拖後腿!”
氣場猛然一開,魔物的氣息瞬間籠罩全場。
saki本來還想反駁兩句,卻感受到一種和南彥學長,以及姐姐那樣的強大壓力,從這位少女的身上爆發開來。
隻有她才能感受到的魔物氣息,旁邊的兩位選手居然都毫無反應。
這個小女孩,絕對不是什麼一般人。
她是和南彥學長同等級彆的怪物。
“還是和去年一樣過分啊你這家夥。”
池田華菜去年正是敗在了天江衣的手上,自然要幫清澄的說兩句,“清澄現在點數二十四萬,龍門渕點數最低,伱就這麼自信能夠逆轉這麼巨大的點數差距麼?”
“嘻嘻,去年的手下敗將也敢假借虎威來嚇唬小衣麼?何況清澄的大將,也不是什麼老虎,隻是一隻小貓罷了。
而你,更是一隻人畜無害,隻會賣萌的kitty!”
結果,天江衣順帶連池田喵也懟了兩句。
居然說她是凱蒂貓,池田喵不能忍受。
而且這家夥說的話,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因為大多數人的口語,不會用這麼多的成語和古日語。
如果橫向對比一下,大致就相當於有人看了很多天朝網文,然後在相親被女方拒絕的時候,來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男窮’;又或者在考試拿下第一之後,大吼一聲‘哪個敢稱無敵,誰敢言不敗’!
這就會顯得很怪異。
天江衣畢竟很少和人打交道,所以她一些口語用詞都是按照天朝和霓虹的古典名著來的,就會有種荒誕古怪,卻又文縐縐的中二感。
很難想象這是小姑娘能說出來的話語。
池田喵被懟了一句之後,暗暗給自己打氣。
去年她輸給了對方,因為點的那個超級大銃而悔恨一年,今年她必須要一雪前恥。
至少,在點數上超過對方。
可還沒等池田思考接下來這局的打法。
“w立直!”
南二局,天江衣直接橫板一張,宣布立直。
首巡就立直。
第(1/3)頁
第(2/3)頁
作為‘被牌所愛’的三個孩子之一,天江衣的運勢自然不會差,她的手牌向來很好,大多數情況下隨便做一做牌就能和。
而且在此前的大賽上,她也並不是經常使用海底撈月的能力,純粹是大牌直擊對手,就能輕鬆取勝。
三家自然紛紛棄胡,跟打現物。
然而這一局,一直打到第十七巡,即沒有人聽牌,更沒有人放銃。
場上各種各樣的牌都出現過。
‘好難受,十七巡了還是一向聽,感覺像是遇到了和南彥學長一樣的情況。’
‘她到底在聽什麼牌,這都沒有自摸或者放銃的麼?’
‘場上基本上絕大多數可能的銃張都出現過了,或許有人已經點過炮,但是天江衣沒有選擇榮和。’
其她三家,都在思索著。
隨著天江衣的w立直過後,她們的手牌一直都沒有什麼進展,但是不管打出什麼牌,天江衣也沒有宣布榮和,這都快要步入流局了,場上的局麵還沒有變化。
而saki更是感覺到了和南彥對局時候的感受。
如果說和南彥學長打麻將,就像是被拖入了無儘深淵一般,被邪惡的觸手和藤蔓纏繞,他會利用手裡的暗刻和暗杠構築牆壁,破壞牌效,還通過副露硬生生給你全身上下塞滿無用之物,讓手牌的成型變得舉步維艱,難得存進。
但麵對學長的時候,至少還能叫喊,還能掙紮,有時候還會產生受虐的快樂。
可在麵對這個小姑娘的時候,卻是一種宛如墜入深海般的窒息感。
不能叫喊,掙紮也無濟於事。
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無用。
像是被掐住咽喉一般,最終活活窒息而死。
“話說藤田前輩,已經有人打出過一筒,龍門渕的大將自己也摸到了四筒,她明明已經自摸了,為什麼要將牌舍棄。”
井川博之極為不解。
榮和鶴賀選手打出的一筒,就是純全三色,而自摸則是多一個門清自摸和,但是會破壞掉純全三色。
可麵對這兩種情況,這位少女都沒有選擇和牌。
如果說之前清澄的選手追求符數舍棄番數的打法,尚可以解釋。
但這樣立直舍棄自摸和榮和彆家,讓自己陷入立直永振的情況,井川完全無法用科學麻將去解釋!
“很正常,天江衣這位選手,有時候會用一些看起來十分胡鬨的打法,當時我第一次碰到她的時候,也被她的打法嚇了一跳。”
作為受害人一號的藤田靖子,緩緩回憶起那場親善賽的對局。
長野縣曆來的冠軍隊伍,都會被官方邀請去打親善賽,去年的龍門渕也不例外。
而她正是在那一場友誼賽上,對上了天江衣。
當時她還沒太把天江衣放在眼裡,曆來的冠軍隊伍,決出的選手也都還在高中生的水平,隻是比普通選手更注重牌效牌技而已。
所以藤田靖子並不知道這位實際上是罕見的魔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