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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野縣打完全國大賽團體賽的第三天,遠在二百多公裡外的東京也正舉行著一場決出全國大賽名額的預選賽。
但是這場比賽,不論是解說還是觀眾,亦或者場上的選手自身,都覺得毫無懸念。
因為對手,正是由全國最強高中生雀士宮永照所率領的東京白糸台。
“比賽終了!”
“果然是壓倒性的勝利,在白糸台的宮永照麵前,其她高校的選手簡直毫無還手之力。”
“毫無懸念的一場較量,從先鋒戰積累的比分優勢,持續到了大將戰,並且還創造了兩家同時被飛的局麵,雙方選手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西東京大賽,白糸台高校,連續三年取得了全國大賽的資格!”
伴隨著比賽結束的聲音,大星淡情緒毫無波瀾地起身離去。
其她三家的選手,全都神情麻木,不管是大將戰還是此前的戰鬥,她們都幾乎毫無反擊的能力,哪怕再怎麼避銃不戰,最終都逃不過輸掉比賽的結果。
畢竟在麻將領域裡,並非隻有放銃才會損失點數。
而且在大星淡的麵前,各家起手手牌堪比清澄南彥,費拉不堪,反而是大星淡自己屢屢能夠雙立直,雙方差距自然是極其離譜的!
贏下了比賽後。
大星淡也是回到了選手的休息室。
但即便是贏下了比賽,西東京的白糸台眾人也和輸了沒什麼區彆,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這種程度的選手,根本沒辦法讓人提起興趣。
競技遊戲都是相互成就的。
和弱的人打比賽,不管戰績再怎麼好看,也毫無意義。
兩個半莊打完,大星淡隻覺得很累,因為和這種對手對局,感覺就和殺豬沒什麼區彆,屬實無趣。
相信其她人也是同樣的感受。
對手實在是太弱了。
“無聊透頂,和這種水平的高中雀士打比賽,簡直委屈了咱!”
大星淡冷哼一聲。
作為‘全國最具潛力的一年級生’,她確實有資格說出這番話,不少媒體都將大星淡當做是接替宮永照大旗的新生雀士。
有她在的話,西東京白糸台高校不用擔心宮永照三年級畢業之後會走向沒落。
隻可惜在場所有人都表情冷淡,沒有一個人願意接她的話。
而那位最耀眼的高中雀士.宮永照,此刻也是置身陰鬱之中,沒有任何想要開口的意思。
兩個半莊打完,她一點興奮的感覺都沒有,隻覺得很累。
“打起點精神來吧,至少全國大賽還是有幾個有點意思的對手的。”
弘世堇將最新一期的麻將報刊分彆丟給了宮永照和大星淡。
“長野縣連續兩年都迎來了黑馬,今年是一個叫清澄的學校,而她們的麻將部出現了一位極其亮眼的選手,各方媒體對他的評價都異常之高!甚至有媒體拱火,說他將會是下一個宮永照!”
“每年都有黑馬,年年都有選手被評為能夠比肩甚至超越宮永學姐。”
接過報刊簡單瞅了一眼,大星淡冷笑一聲,“我的評價是,不如學姐的一根手指!他就是碰到我,也絕對贏不了。
不知道這些媒體為什麼這麼喜歡大肆造神,然後笑看人造的偽神在某場比賽中墜落神壇,好像很好玩似的。
或許看著他們自己造的神滑稽隕落的樣子,能夠極大地滿足媒體的惡趣味,也能增加觀眾的話題度吧。”
對大星淡而言,隻有宮永學姐才是永遠滴神!
這種突然冒頭的黑馬,根本不堪一擊。
已經兩三年了,都是這個樣子。
像是今年西東京說是出了一位超級新星,被媒體大肆吹捧,結果她的隊伍一頭栽倒在了西東京預選賽的八強戰上,甚至都沒來得及跟白糸台交手。
可見媒體吹出來的黑馬,各個都是清水貨色,比清一色都清。
所以在沒交手之前,任何媒體吹捧的選手,大星淡都當成是水貨處理。
這個清澄的南夢彥也不例外。
“嗯”
弘世堇不置可否,隻是淡淡說道。
“這人被記者問及最想交手的選手,他的回答好像是北海道有珠山的一位選手,這種回答也太過刻意了。”
在弘世堇看來,就好像是大家的標準答案都是宮永照,而這個人偏偏要特立獨行,選擇一位完全不知名的選手。
要知道各家高中的麻雀部都是獨立的小圈子,想要了解其她麻將部的選手隻能通過相關的報導,而麻雀報刊上的常客通常就隻有那麼幾個人。
像是去年全國第二,三箇牧高校的荒川憩。
以及去年全國個人戰第三名,臨海女子麻將部部長辻垣內智葉。
這些都是非常知名的選手,報刊常駐封麵以及麻雀風雲人物。
如果南彥傾向於挑戰全國個人賽的前幾人,倒還正常。
但這個選手卻避開了所有的版本答案,特地找了個北海道的不知名選手做掩護,很明顯就是搞特殊,給外界釋放一個信號——
不管是宮永照還是荒川憩,他都不放在眼裡。
“真正狂妄啊,清澄的選手。”
大星淡一臉邪笑,舔了舔唇角,仿佛是盯上了什麼有趣的獵物。
“不過他也就隻能在長野縣囂張一會了,等他到了全國大賽,我會在團體賽和個人賽上,分彆擊敗他一次。”
大星淡自信自己有這個實力。
她的能力是雙立直。
整個西東京能破解她這一招的,隻有宮永照一個人。
那個清澄的選手再怎麼厲害,也絕對過不了她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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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永你怎麼看?”弘世堇問道。
現在隊伍整個的士氣非常差,所有人鬥誌都不高。
競技遊戲如果沒有強大的對手,就像是華爾茲缺少舞伴,毫無美感可言。
如果能給照挑個對手就好了。
不過弘世堇覺得希望不大,這個南夢彥怎麼看都不像是能戰勝宮永的樣子。
“沒什麼看法.”
本來宮永照目色沉凝如水,無波無瀾。
可這時,她的目光落在了清澄通往全國大賽的確定名單上。
一個熟悉而且親切的名字,出現在了上邊。
而旁邊還有一張長野縣冠軍隊伍的合影照片,兩個女生均貼靠在中間的那個捧起冠軍獎杯的男生身上,笑容可人。
不知道為什麼,宮永照突然莫名湧現出幾分敵意。
“南夢彥好的,我會全力擊敗他!”
儘管她的語氣非常平淡,但是仍舊有幾分難以抑製的情緒浮動。
大星淡和弘世堇都是不約而同地看了過來。
這.
宮永同學,好像突然之間對這位黑馬選手產生了幾分興趣!
這是很久都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哪怕是個人賽上挑戰現如今個人實力最強的幾位高中生雀士,宮永照也是麵無表情地完成了比賽,而且順利拿下了冠軍。
但宮永照,明顯是有想要戰勝南彥的想法。
弘世堇不免沉吟。
本來她隻是隨口提一句,看來今後好好好研究一下這位長野縣風頭無兩的選手了。
.
長野縣。
自從團體賽結束之後,南彥依舊像個沒事人一樣,往返於學校和社團。
儘管學校的老師同學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了變化,但是對他來說,彆人對他的態度轉變沒有太多意義,內心更沒有產生屌絲逆襲的爽點。
畢竟原主和這些同學建立的羈絆,不能說是一文不值,隻能說是依托答辯。
南彥自然也沒什麼心情去維係這種薄弱的情誼。
彆人因為他的改變而對他產生的諸如敬仰、羨慕、質疑、嫉妒.這些都是他們自己需要在內心慢慢消化的複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