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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擁有這等逆天強運的男人,才配讓她屈膝唱征服。
這是尼曼自從見到鷲巢岩之後誕生的想法。
南夢彥想要擊敗她,就必須展現出相應的潛質才行。
作為前世界麻雀之王,她的手段可比南彥想象的多,無數自詡強大的職業麻雀士,都曾敗倒在她的手下。
何況是一個連職業都不是,還在上學年齡的小男孩。
不過這位少年倒也厲害,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察覺到牌局中的問題所在,實在是不簡單。
可是想要贏得這場牌局,可沒有那麼容易。
“立直。”
就算南彥注意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尼曼也無所顧忌,在東二局繼續立直。
由於莊家位隻在兩人之間流動,所以東二局的莊輪到了尼曼。
她立直聽的是正常的平和三麵,同時叫聽三六九萬。
作為莊家立直,威力可觀。
而這一局裡,尼曼並沒有模糊南彥的記憶,反而是強化了某些記憶片段。
她將所有有關‘放銃’的記憶,全部都進行了印象的加深。
這種做法,會讓對方變得疑神疑鬼,因為那些鬼聽逆天聽牌和地獄單聽的片段,會被無限擴大,這就容易導致疑神疑鬼。
果然,收到記憶的影響,南彥原本手裡摸起來的一張字牌,又放了回去。
記憶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感知。
尤其是防守型的選手,對於一些難以忘懷的放銃,會記憶猶新。
尼曼倒也沒做什麼特彆的,隻是加深了這種記憶的‘印象’。
經驗其實就是記憶的累積,而記憶片段對人的影響程度是截然不同的。
就好比很多女孩都會銘記自己的第一次,但成為婦人往後的一萬次,可能都不會比第一次的記憶更加清晰。
除了這種記憶,第一次在露天公園,第一次拍攝記錄,第一次和除了丈夫之外的快遞員,這些都會比平時有著更深的印象。
所以那些鬼聽和地獄聽被他人榮和的記憶,更容易被防守型選手銘記,在被強調之後從而形成疑心,不敢隨便打出自己認為的安全牌。
而此時南彥的腦海裡也是浮現起在社團裡放銃久帝的片段。
久帝的鬼聽,其實在合宿的時候抓了他不少大炮,南彥最高甚至點過三倍滿,甚至還有連續放銃的情況。
在這一刻,這樣的記憶統統湧現出來。
也讓南彥收回了手裡的字牌,沒有直接打出。
如果正常思考的話,這張牌確實存在著放銃的可能性,即便場上已經出現了兩張的字牌。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也成為了南彥一點的陰影。
和久帝打麻將,有時候會感覺除了現物手上就沒有一張的安全牌,滿手是銃張,打哪一張都會放銃。
久帝也會用虛虛實實的打法,利用彆人升起疑心的時候,選擇和地獄單聽背道而馳的方式,正常做牌。
這也是竹井久的看家本領。
合宿的時候,南彥自己確實輸給過久帝。
但這個世界上,像久帝這麼打麻將的,終究是極少數。
哪怕是世界前麻雀之王也不例外。
即便是慕皇這樣的神仙,大賽通常也是三板斧,考慮牌效牌理和手筋,正常打法和科學麻雀士沒什麼不同,不會真的去搞什麼騷套路。
南彥稍微沉靜了幾秒鐘,隨後拿起了手裡剛剛放下的字牌,直接打出。
見此,尼曼唇角輕輕勾起,目光有幾分讚賞。
看來這孩子心智還是非常成熟的,完全沒有被過往的記憶所嚇到。
可惜她聽三六九萬,自摸還不簡單麼?
即便南彥沒有陷入自我懷疑當中,這一局毫無疑問將會以她的自摸取勝。
而在這時,南彥微微抬起頭來,看了尼曼一眼。
隨後雀魔牌浪陡然爆發。
這段時間他研究了一種特彆的打法。
既然雀魔牌浪能夠主動將自己的運勢降低到水平線之下,那麼通過雀傀模板帶來的超高感知力,應該能夠完成一種特殊的築牆流。
沒辦法,南彥還是忘不了這個流派。
作為這個流派的開創者,他必須將其發揚光大!
所以在開啟牌浪的同時,南彥也激活了人鬼的模板。
無可匹敵的洞察力瞬間將全場的籠罩在內,五官五感也得到了增幅。
在這個瞬間,南彥突然輕輕咳嗽了兩聲,有些不太適應感官的變化。
由於嗅覺的強化,附近排球少女們的肉體氣息變得異常馥鬱,也就是所謂的體香,這其實就是一種信息素或者說是外激素,和體液以及代謝物質有關係,這其中的丁酸酯如果濃度過高,是不會讓人覺得香,反而會讓人覺得不適應。
而強化了這樣的感官,相當於低濃度狀態下的外激素也變得濃鬱,在加上運動係少女的外激素本來就強烈,何況這些少女本就處於情動之時,信息素的釋放更為密集。
這一刻南彥突然感覺自己遭了老罪了。
“你怎麼了?”
似乎是看出南彥有些不適,真子和竹井久都側過頭來。
尼曼此刻也感覺到了南彥的變化,猜到他或許是發動了某種能力。
作為前麻雀之王,不僅自己本身交手的異能者眾多,她自己本身也擁有著異於常人的能力,自然清楚南彥的前後變化,是能力所致。
“沒事.”
南彥雖然麵色不太好,這種氣息太烈,讓他無福消受,但打麻將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
隻是南彥很像吐槽為什麼人鬼的模板一定要強化五感,增幅感知力不就行了麼,就連嗅覺這種與麻將沒有太大關係的也一並強化,實在受不了。
“碰。”
南彥碰掉了尼曼打出來的立直宣言牌。
嗯?
這種手段,見多識廣的雀王自然是見識過。
鬥轉星移。
運勢流麻將的看家本領,包括尼曼自己也會一點,隻是不怎麼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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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尼曼認識的真正的麻雀高手就沒有幾個人會專注於此道,包括運勢流的高手也是如此,畢竟這種能力是弱者以下克上的專屬技能,哪怕你用鬥轉星移去攫取強運者的氣運,實際上對強運之輩的影響微乎其微。
你借來的運氣,怎麼可能比本尊還更強大?
運氣強大的人看不上,而實力頂尖的又必然是運氣好的那批人,所以這種能力到了更高的境界自然被冷落。
這是在做什麼?攫取她的運勢麼?
這一手,讓尼曼不由對南彥是否為鷲巢岩的轉世懷揣疑竇。
以鷲巢那樣的驚世之鴻運,是根本沒必要精通借運之道。
而且從她的感知而言,南夢彥在開啟了能力之後,運勢.反而下降了不少。
這是在搞什麼鬼!?
尼曼不解,南彥不言,牌局隻是正常在進展。
直到牌局的最後,尼曼三六九萬的影子都沒見到,各家的牌河裡一張都沒有。
轉眼又到了荒牌流局的階段。
隻有兩家聽牌。
“無聽。”
南彥宣布無聽。
隨後便蓋倒了自己的手牌。
這就很奇怪了
尼曼目光看向南彥的手牌,神情古怪。
這孩子的手牌直到最後都沒有太多的變化,明明是已經聽牌的情況。
既然聽牌了卻不攤開手牌,白白損失1500的點棒。
嗬.不過是東施效顰、邯鄲學步,模仿她的風格,這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這孩子看起來成熟穩重,但其實還是有點小脾氣的,不是真的高冷,居然想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倒是有點可愛。
不過有件事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聽的三六九萬,這一局裡竟然連一張都沒出來,就算被山吞也吞不了這麼多張才對。
從兩位牌搭子的舍牌來看,也完全感覺不到是在她們的手裡。
難道真的全都聚集在了南夢彥的手裡?
但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她聽可是極其完美的三麵,也即手中未完成的部分為【四五六七八萬】,這種三麵是聽牌張數最多的,除去手裡的六萬,總計有十一張全在外麵。
剛剛已經有一家攤開了手牌,一張三六九萬都沒有。
不可否認南彥手裡確實有不少的三六九萬,但要說全在他的手裡,那多少有點太誇張了,那就意味著南彥手上剩下的十張牌,全是她榮和的三張牌,是真正的銃一色。
但這顯然是極其離譜的情況。
可惜她剛剛沒來得及檢察王牌,不然可以確定一下究竟被王牌吞了多少張。
而在一本場裡,尼曼再度立直。
能夠像她這樣屹立於麻雀頂點的麻雀士,無一不是運勢、天賦、能力和感知等等都達到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尼曼的運勢自然也不弱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