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種一向聽可以和麵子複合產生大量的預備好型進張,這一點完全一向聽是很難做到的,複合麵子形成亞兩麵解決愚形就可以產生理論最強的一向聽。
可惜她這副牌並非複合型,而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形狀。
這手牌的有效進張數確實比完全一向聽要多得多,要聽牌很容易,但是最好不要變成單吊的樣子啊。
可惜怕什麼來什麼。
一張二索的出現,讓真子有點頭疼。
這副牌沒有役,立直的話就需要打出七索和八索的其中之一,是純粹的單吊牌型。
如果打出七索單吊一張八索,這也太抽象了吧。
這一手確實是可行的,但麻將需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已經到了第十巡了,感覺至少已經有兩家聽牌,單吊八索立直不僅很難抓到彆家放銃,還很容易讓自己置身陷境。
再說對麵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堂島月。
所以不能被她抓到破綻。
染穀真子的七索,自然是豎著打出來,沒有立直。
她可不是衝動的選手。
何況她這副牌還有很大的改良空間,沒必要這麼拚命,這樣就給機會了。
“嗯?這就開始逃避了?”
見到染穀沒有立直,堂島月嘴角微微翹起。
難怪這個選手會成為清澄的戰犯,才東一局就開始懦了。
“南夢彥真是心大啊,居然跟你這種水平的選手成為隊友,就你這點實力,沒有他在先鋒戰力挽狂瀾,恐怕清澄早早就被淘汰出局了。”
堂島月自然是要挑撥清澄隊員的關係,增加對方的壓力。
同時,她將一張八索,橫著打出!
“讓我來教教你,麻將應該要怎麼打.立直!”
一旁的大佐古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就是這樣!
這個人擊敗文堂星夏的時候,也是用同樣的方式搞崩文堂的心態,讓她後麵的比賽越打越差,直至瀕臨淘汰。
而這張八索,明顯就是為了搞染穀真子的心態,是赤果裸的挑釁!
‘真惡心啊這家夥。’
染穀真子心中不免歎了口氣。
如果她剛剛立直的話,這家夥打出這張八索就點自己的一發了,但其實她真要這麼做的話,對方也不可能蠢到送出這張牌來。
所以她這個立直,就是來惡心自己的。
不過還好,真子還受得了。
比惡心人的功力,這家夥可比起南彥要差得遠了。
此時如果站在上帝視角的話,可以看到堂島月也是單吊,而且還是單吊的七索。
但無所謂,她在上一巡的時候已經發動了冷月牌浪,打出紅中這張暖色牌,就意味著接下來的巡目裡,她摸到冷色牌的概率大幅度增加。
牌山上七索還有兩張,自摸問題不大。
一旦自摸成功,她的這副牌就是立直、門清自摸、一杯口、dora2加上役牌發的跳滿,下一巡摸到還有機會增加‘一發’的加番項。
其實她本可以打出一張發財來立直,這樣就是叫聽六九索的兩麵好型,而且在她的能力加持下,自摸可謂是十拿九穩。
但她就是要惡心染穀真子,好好教訓她一下,打到她懷疑人生為止!
何況她單吊七索,是有機會抓到染穀的炮的,畢竟她剛剛就打出了一張七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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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抓到這位清澄戰犯放的銃,堂島月自然是要狠狠地嘲諷她一番。
下一巡,真子一發上銃,一張七索重新摸了回來。
看到這張牌真子都要吐了。
但凡她用八索來立直,就一發自摸了啊。
可惜沒辦法,麻將就是如此,運氣也是相當重要的組成成分。
二擇失敗了也怪不了誰,畢竟誰都有二擇出現失誤的時候。
各家的舍牌彙聚成一張熟悉的臉譜,真子能感覺到這張七索有可能給對方放銃,於是打出了八索,避開了堂島月的跳滿殺局。
雖然被真子防住了,不過堂島月依舊信心滿滿,她開啟牌浪之後,確實不能抓到指定的牌,但大多數情況都是能摸到手的,除非那張牌被山吞了。
自己運氣向來很好,想要的牌一般不會被吞。
所以這一局,她完全可以拿下!
可這一局的最後,居然是以流局結束。
堂島月直到流局也沒有摸到那張七索,這都讓她有些不自信了。
不應該啊,自己開啟了牌浪怎麼都摸不上來那張牌
這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那張牌在彆人的手裡!
“聽牌!”
“聽牌!”
“聽牌!”
而且三家推倒手牌,全都是聽牌的狀態。
染穀真子自不必多說,扣著一張七索,雖然是無役加振聽,但就是聽牌了,流局不會罰符。
大佐古萌也聽牌一張卡六筒,顯然是為了避免流局臨時湊出來的形聽。
等到八木唯攤開手牌,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最後一張七索,赫然在她的手裡。
而且還是役滿四暗刻,單吊的這張牌!
真子和堂島月同時驚了一身冷汗,在她們兩個對峙的時候,這個小屁孩悄無聲息地做了個役滿,但凡她們當中有誰之後打出七索,那真是再見了麻麻今晚就要遠航,當場星際飛行。
要知道這小姑娘可是莊家啊!
‘嘶這小鬼頭運氣怎麼這麼好。’
堂島月嘖了一聲,這孩子的運氣著實不簡單,隨隨便便就能摸出一手大牌來,還沒被任何人注意到,仿佛不像是強行去做的役滿,而是水到渠成的情況。
隻有這樣才不會被人察覺到她在做大牌。
但這個小屁孩對她沒什麼威脅,經常亂放銃,之前在海選賽便是如此,染手倍滿的大炮她都沒有任何的防備。
哼哼,小家夥,下一局讓你看看姐姐的厲害!
可惜被吞掉了一根立直棒,這是堂島月有些難受的地方,這一局得把棒子收回來才行。
東一局,一本場。
起手八木唯就打出了一張字牌東風。
看到這張牌,真子有些意外。
一般來說東風場的莊家不會這麼早打東風這張牌,因為有機會湊成雙東,結果這孩子這麼快就打出來了。
要麼她不太會打麻將,或者是打牌比較隨意,要麼是她的牌好的不得了。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她都需要快點聽牌了,早點把這孩子的莊下掉,再把堂島月的立直棒一吃,誒嘿這就很爽!
如果能把堂島月的立直棒吃掉,這家夥鐵定會氣急敗壞。
第七巡,染穀真子再度聽牌,而且是平和兩麵聽的好型。
作為考慮牌效的選手,她聽牌速度是不慢的。
不過此時四家舍牌形成的牌河臉譜,很陌生。
陌生的有些過頭了。
這就說明這一場對她很不利。
真子握著手裡的發財,隻要這張牌打出的話,不管是立直還是默聽,都有機會抓到彆家放銃。
但是她有種不安的感覺。
這個牌河,字牌的數目是不是太少了!
除了八木唯早巡打出的東風,堂島月打出的一張西風,風越選手碰掉的白板以及後續切出來的一張北風,後續就再也沒有人再打出字牌,這就意味著有人應該是有成刻的役牌在手,甚至有可能已經默聽在埋伏。
這張生張發財,此時危險度極高。
雖然打出發財就能聽牌,但是目前來看這張牌還是太危險了。
眼前的牌河呈現出來的信息,就像是潛藏於冰川之下的深海巨獸,隨時都有可能衝天而起,化為擎天立地的大鵬。
咬了咬牙關,真子拆掉了手裡的一萬雀頭,選擇拒聽!
這張牌確實是太危險了,絕對不能打。
而這時。
那個身高不足一米二的小丫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手抓向了染穀真子麵前牌山上的那張牌。
刹那之間,仿佛龍吟動九天,鳳鳴震四方,明明隻是一隻柔軟的小手,此刻抓取麻將給在座所有人的感覺,似乎蘊含著無可撼動的強大威力。
越過了無儘的星空和銀河,抓向了遙遠彼岸的一顆紅色巨星。
“砰!”
八木唯緩緩將摸上來的牌扣下,所有人都看到她摸上來的牌,其實是一張紅中。
隨後她便攤開了手牌。
在手牌攤開的那一刹那,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東東東南南南西西西北北北中】
一張數牌都沒有,全是字牌!
真子終於明白了她剛剛的不安感源自何處,那是因為所有的字牌,全都被這孩子抓在了手裡。
更細思恐極的是,這孩子開始必然是四張東風在手,但她卻選擇開局就打了一張東風,增加牌河裡字牌的含量!
這真是.人小鬼大!
而這副牌,還有另外一個響當當的名字。
天下歸中!
隨後,稚嫩而冷清的童音響起。
“自摸,大四喜,字一色,四暗刻單騎,全部交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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