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一天的比賽臨近結束。
解說台也在持續關注剩下的幾場關鍵性的戰鬥。
對局室c,清澄、風越以及鶴賀三家團體賽決賽隊伍的部長,進行著一場相當精彩的較量,目前由清澄的部長占據優勢。
而另一邊,對局室h,清澄的先鋒選手優希,依舊是一騎絕塵,平等地壓製著所有選手打,哪怕是同為清澄的染穀選手也被狠狠壓製。
至於原村和還有宮永咲,則穩中向好,積分在不斷增加。
但畢竟第一天隻是資格賽,前一百名都有出線參加第二天比賽的資格,所以已經出現的選手更多的不是追求積分,而是穩健拿下比賽。
畢竟不管再怎麼賺取點數,也絕對超越不了目前的第一名。
隻是有些選手,由於積分距離資格線有些曖昧,不得不在最後幾局裡開始掙紮。
而對局室裡的三神淨就是其中之一。
他最後的兩場,必須接連拿到第一和第二位,才能闖入到下一輪。
但這個時候,對方的反擊也接踵而至。
“對局室a,十九回戰,對局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這一場應該是本次場東風二十戰相當重要的對局,不僅關係到三位選手第一天的晉級排名,還關乎三神淨選手的晉級資格。
安野小夫選手率先發起了進攻,宣布立直。”
八木解說對於有南彥的比賽,都不是很想解說。
因為這個選手,有時候的打法讓人看不懂。
就比如說這一局,這家夥就明顯在幫三神淨選手出線,各種給對方喂牌。
雖然比賽裡是允許有這種操作,隻要沒有出現打暗號的作弊情況,都是符合規定的,何況南夢彥選手是出了名的讀牌精準,因此他這個送牌,純粹是在搞事情。
自己不和牌,扶持下家和牌,自己則坐山觀虎鬥。
這根本就是在亂玩啊!
不過八木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個南彥每次都能玩出新的花樣來。
“這個立直,和自殺沒有區彆。”
看到對手強行立直,去賭絕張自摸,藤田靖子忍不住開口。
這樣宣布立直,毫無疑問是走遠了。
因為最後的那張寶牌,被扣在了南彥的手裡,所以實際上外麵一張都不存在。
“單吊絕張的寶牌一筒啊。”
井川博之看著屏幕裡立直家極其抽象的打法,不由皺眉。
直接立直聽絕張,純粹是在賭一手絕張自摸。
這種純靠賭的打法,看得身為科學麻將士的井川渾身難受。
像現在這樣,一筒被人扣在手裡,實在顯得尷尬。
單吊的牌在彆人手裡,就好像被人鎖住咽喉,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和有些人和一氣通貫的二筒,自信五筒立直差不多,以為能引掛騙到彆家的筋牌。
然後瞬間被人開了個二筒暗杠,當即石化。
麻將是個需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的遊戲,根據牌局以及對手風格的不同,就需要改變做題的思路。
就像清澄的部長也喜歡聽邊坎吊,各種地獄單騎,可井川覺得她的地獄單聽雖說是劍走偏鋒的打法,但放在當時的局麵卻是合情合理的。
她會去揣測彆家的心理來打麻將,靠著對手的風格選擇合適的時機進行激進或者正常的打法,而不是一味的在賭。
這名選手,顯然沒有模仿到對方的精髓。
見到安野小夫終於憋不住宣布立直,南彥露出了一絲笑容。
看來這家夥終於是忍不了了,打算用立直來一決勝負。
通過這幾次的交鋒,南彥大致明白了對方的能力。
那就是賭。
賭自己不會放銃,賭自己能絕張自摸,賭自己對日必能日贏。
但顯然對方沒弄明白一件事。
賭的前提,是需要有成功幾率的前提下。
如果是去買一等獎中獎率為0%的彩票,那麼不管刮多少張也不可能中獎。
在自己扣住了最後的一張一筒,對方這個立直顯然已經是無效的。
所以這之後,南彥把目光放在了吉留未春的身上。
接下來隻要限製住這家夥,這一局就拿下了。
“吃。”
在看到吉留未春聽牌的那一巡,南彥便選擇了副露,吃掉一張七筒,把主動權牢牢握在自己手裡。
吉留未春看到南彥副露在外的七八九筒,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當中。
在之前南彥和華菜以及隊長的對局裡,也是出現過這樣的無理手,按照隊長的說法,是能夠通過副露的方式,改變牌序,從而讓對方摸不到自己想要的牌。
真的有人能夠做到這個份上麼?
而接下來連續的摸牌,吉留未春都沒能門清自摸,顯然自己已經中招了!
牌局一直持續到尾巡,不管是立直家,還是其他的選手,全都聽牌了。
但是沒有任何人自摸成功。
包括南彥也是如此。
可是他本人卻一點都不著急,隻是偶爾副露一手,隨後便陷入了沉寂。
在每次副露之後,吉留未春抓上來的牌,就是一些完全不需要的牌。
第(1/3)頁
第(2/3)頁
這種感覺,就好像對方是洞察了牌山在和她們打牌,能夠提前掌握各家的摸牌情況,從而靠著副露把你的牌轉移走。
好像龍門渕的先鋒,也有同樣的能力,但是即便相同能力的情況下,依舊敗在了南彥的手下。
如果想要破解眼前的牌局,就必須和他對著副露才行。
畢竟一個人再怎麼能副露,實際上最多也就四副露而已,跟他對拚副露的話,或許能打亂他的計劃。。
可是作為科學麻將士,如無必要,是不會增加無謂的副露的。
何況即便現在做出副露的舉動,產生的變化她也是一概不知,很難清除預判後續的變化。
再加上跟南彥對著拚副露的選手,也不是不存在。
比如說龍門渕的選手,也是和他拚副露,但最後還是輸掉了對局。
吉留未春心緒很亂。
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轉眼間來到了最後的一圈,吉留未春摸上來一張發財,這張牌自然是沒什麼用的,隻能無奈打出。
總覺得整個麻將桌的局勢,都像是被人牽著鼻子,好比被牧羊人領著前行,旁邊還有個叫三神淨的牧羊犬在看守,其他人就隻能像羊群那樣跟在後麵亦步亦趨,完全沒有了自己的和牌方向。
隨著南彥幾次的副露,由立直家摸到海底的那張牌。
安野小夫摸上海底牌,臉上的表情頓時一滯,瞥眼看了下南彥副露的牌。
四伍六筒,七八九筒,三三三萬。
立直麻將由於會懲罰副露,食下役都會有減番的情況。
但選擇了副露,通常都會抓住任何可能的役種。
比如一氣通貫,三色同順,混全帶幺九等。
而這個副露,顯然是一氣通貫的形狀。
那麼自己抓上來的二筒,非常危險!
安野小夫縱使再怎麼明白這張二筒的危險性,也隻能打出。
“榮!河底摸魚,dora1,紅dora1,一氣通貫,外加六本場,9800點。”
這張二筒出手之後,南彥旋即倒下了手牌。
除了滿貫加本場數,其實還有1000的立直供托。
這樣加起來,點數也不小了。
其實按照正常的情況,安野小夫榮和了16000的倍滿之後,東風戰就很難再翻盤。
他隻要不放銃的話,一位還是相當穩的,何況還有吉留未春這種想要靠小牌走表,隻想保個二位的選手。
所以這一局唯二的破解辦法,要麼是像優希那樣,之後的三場全都大牌橫掃;要麼就是把三神淨養起來,讓牌局不那麼快結束,直到抓到對方能力方麵的破綻。
還好,這個選手最後果然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