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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真就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嗎?
堂島月支付完點棒後,滿臉悻悻。
南夢彥上一把的牌河明顯是有做局的痕跡,如果不是自己的每一步思考都被這家夥猜到,恐怕她也不會那麼容易放銃。
問題是就算自己放了銃,疊加的役也沒有形成質變,哪怕接下來南彥繼續和牌,自己能夠疊加役種的選項也極其有限。
很有可能,下一場他就做個斷幺九。
這樣的話斷幺九除了能夠複合紅dora,也就是個兩番役,根本沒辦法靠著能力來翻盤。
數繪來點作用啊數繪!
她自己明顯就不是南彥的對手。
這家夥騙女孩子的能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估計他不僅僅是在牌局裡,在牌局之外,也非常精通於欺騙女性!
在外人看來,南彥就是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看似老實巴交沉穩內斂,可實際上恰恰是這種男生才最容易出現外表欺詐的。
他分明是心機如鬼,謀略似淵,有著各種花花心腸。
任何心思單純的女生,都容易被他吃乾抹淨。
數繪則是歎了口氣。
目前來看,南彥的實力確實是獨一檔的。
那兩個東風戰出現的詭異局麵.
或許是被某種她不為所知的能力壓製了?
不過問題不大,隻要能拖到南風戰的話,自己還有跟他周旋的餘地。
隻能希望接下來,小月失分不要這麼嚴重,不然她很難辦啊。
一本場。
南浦數繪的手牌有小牌速攻的機會,見到津山睦月打出一張關鍵的坎張七索,連忙吃了一口。
明顯能感覺到,隨著南彥的幾番小牌速攻,帶動了全場的節奏,讓所有人都不醉心於做大牌,都知道即便做了大牌也不可能和牌成功,有南彥這座大山橫亙於前,根本就跨越不了。
最好的辦法,還真就比拚碼速。
如果三家都是小牌聽牌,那麼南彥僅有的四次副露,是不可能攔得住三家和牌的。
這就好比用十個指頭摁住十個跳蚤,哪怕再強的人也不可能控製得住,一定會有跳蚤從中突圍。
堂島月自然也不蠢,她東一的那副大牌沒有和成,就知道隻要南彥想玩,她的立直根本沒有自摸的機會,所有的牌都會到彆人的手裡。
而她的牌向來很大,哪怕南浦數繪想要給她放銃都不是不敢的。
至於鶴賀的津山睦月,這家夥打的太慫了,要抓她的炮有點困難。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最快速度聽小牌。
而且由於小牌有更多的改聽機會,她就不信南彥區區四次副露能全給它摁住。
摁一次她改聽一次,擁有牌浪的她,進張從來不虛任何人,想要聽牌還不簡單麼?
她就不信南彥每次都能給她摁死。
結果這一局,堂島月手裡兩張北風寶牌,這是她的自風,隻要彆家不是故意留兩張做平和,大概率還是要打出來的。
可隨後南彥便切了一張北風的寶牌出來。
堂島月看了一眼,沉默了許久。
南夢彥的牌,真的能碰嗎?
遲疑了半天,堂島月擔心有詐,沒敢副露。
這家夥的運勢現在和之前差不多,相當低迷。
如此低迷的運勢,就和一汪死水差不多,副露之後隻怕要被感染。
她可不希望得到非洲人的dna。
旋即見到對家的津山跟打了北風,便眼疾手快的碰掉。
四番的滿貫入手了!
而且這副牌想速攻就速攻,想做更大的牌就做更大的牌,根本攔不住她。
這就是運氣好帶來的優勢。
可沒想到,在南彥打出一張牌之後,津山睦月直接橫板一張,宣布立直。
堂島月當時就麻了,有沒有搞錯,我都沒聽牌,這家夥就立直了?
這才第四巡啊。
但不得不說,麻將這種遊戲有時候就算是雜魚也會帶來一定的變數。
南浦數繪棄胡相當果斷,拆了一組已有現物的字牌南風。
其實如果隻是津山立直,她肯定不會這麼棄胡,而是會兜一會。
但是在看到南彥的舍牌之後,她立刻決定棄胡了,因為她感覺南彥這家夥很有可能默聽了一副斷幺九。
這是此前的東風戰,南浦數繪注意到的一個習慣。
一旦南彥摸到適合做斷幺的手牌,隻要他開啟斷幺之旅的時候,他會提前切一張落單的中張,算是提前放一顆煙霧彈。
雖然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的習慣,但還是被南浦數繪給注意到了。
大多數人打麻將都會有各種各樣的習慣,有時候就連牌手自己都未必能察覺到,而且南彥或許是覺得堂島月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這一局打得明顯更為鬆懈,他的一些習慣自然也就沒有必要隱藏。
目前牌河裡其實看不出什麼來。
但要深究的話,最後那張牌是九萬。
這就意味著,南彥如果斷幺真如她猜測的已經成型了,那他很有可能聽的是一張坎七萬。
當然,也有可能是八萬和另一張牌的雙碰。
總之,七八萬是很危險的牌了。
不過現在的他也未必聽牌,還是再多觀察一陣比較好。
而津山打出來的是立直宣言牌是六萬。
作為南浦數繪的手下敗將,南浦打津山是有一套的,對這家夥的習慣她心知肚明。
津山的立直宣言牌如果是數牌【四五六】的中段數牌話,那她很有可能聽的牌也是同花色的牌,因為通常情況下她中段的牌是最後才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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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津山聽的牌要麼是二五八萬,要麼是一四七萬。
其它花色的牌基本可以放心打。
幾巡之後,堂島月直接打出一張生張四萬出來,正式聽胡六筒和一索的雙碰。
這個動作,也很快被其他幾家注意到。
敢日萬子生張,沒聽牌是不可能的。
南浦數繪看了津山後續牌河裡出現的一萬,基本可以確定對方聽的是二五八萬這條線上的筋了,而且大概率隻有五八萬。
這個人的牌還是很好猜的。
問題在於這一局南彥一直沒有出手,也沒有副露行為。
這是察覺到津山不可能自摸,所以沒有副露去改動牌序麼?
也就是說南彥自己手裡,應該有相當多的五八萬才對,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萬子部分的牌有一定的危險性,所以才導致這些牌全都堆積在手裡,沒辦法進行副露。
而且緊接著的兩巡,南彥則是打了兩張筋牌七萬。
此前也切了兩張現物二索出來,紅dora五索也跟著莊家的牌河舍棄。
這完全是棄胡的節奏。
見此,南浦也終於放心下來。
現在南彥棄胡,津山睦月聽的牌她一清二楚,不用擔心放銃了。
隨後莊家現物的六萬,便被切了出來。
卻在這時。
“榮!”
聽到這聲音,南浦數繪瞳孔猛然一抖,不敢相信地循聲望了過去。
不可能,南夢彥不應該棄胡了才對麼?
跟著打了這麼多的現物,還能榮和到她這張?
麵對意料之外的狀況,南浦數繪也是小吃一驚。
等到南彥推開手牌,她才瞬間反應過來。
【三四五五七八八八萬,二三四索,六六筒】
舍棄兩張現物七萬,兩張現物二索,以及一張紅五索,他很清楚五八萬是銃張,根本出不來,所以一直捏在手裡沒有打。
這一點南浦此前的判斷沒有錯,他不怕津山睦月自摸,因為大多數五八萬都在他的手裡。
問題在於,南彥知道她也看穿津山聽的是什麼牌,這樣一來,便能猜到津山手裡絕對是有一張七萬,才能組合成叫聽五八萬的搭子。
所以舍棄的這兩張現物七萬,就會給她一種錯覺。
七萬幾近絕跡。
再加上堂島月此前打出的四萬是安全牌,那就不是【五五五六萬】或者【四五五五萬】的搭子,所以這張莊家現物的六萬相當安全。
隻是沒想到,最後的那張七萬,居然也在南彥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