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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確實可愛得過分。
饒是南彥,也感受到了一瞬的怦然心動。
嗯.難怪霓虹有過死肥宅被小妹妹喊歐尼醬直接被萌死的案例,十一區誠不欺我。
在裁判確認完比賽結果之後,南彥便直接離開了對局室。
和圍棋不同,麻將比賽講究的是‘儘可能少的交流’,所以除了必備的麻將禮儀,以及比賽的必要宣言之外,大多數時候都不會進行複盤,也不會聊其中的思路。
這倒不是因為複盤對提升自我沒有作用,而是因為麻將本就是一場宏大的信息戰,在麻將對局裡猜測分析對手的心理是必須要做的事情,所以如果複盤還得分析當時的內心想法和算計之類的,實為不妥。
何況一場麻將打完,攤開手牌也就能看清手牌的真相,自己回去稍微琢磨一下也就能倒推出對方內心的所思所想,也就沒有必要留在原地分析複盤。
所以一場麻將打完,除了必備的禮儀之外,大多數時候都是無聲地走開。
打完這一場之後。
其餘兩家的部長都沒有立刻動身,還留在原來的位置,翻看牌山,查看各家手牌。
隻要跟裁判申請,在下一場對局的準備工作開始之前,這些行為都是被允許的,但隻有大約十分鐘的時間。
估計是想著找一下最後的那張寶牌南風到底在什麼位置。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複盤南彥當時的內心思考。
在她們看來,這一局最大的精華就在於南彥見逃對家小妹妹打出來的西風,轉而一發自摸南風。
按照這位清澄選手超然的讀牌能力,應該是猜到彆家的手裡應該是沒有一對南風的,也就能確定牌山當中還剩下兩張。
到了牌局的十一十二巡,中巡的尾聲,南風還是大生張,因此判定自己是有一定機會摸到。
可是想要擊飛其中一家,就必須得一發自摸才行。
這種概率小之又小。
雖然有著其合理性,但即便賽後翻看牌山,也還是感覺相當瘋狂。
“最後一張南風在王牌上,而且還是裡寶牌指示牌”
今宮女子的部長宮月熒翻開了藏在杠寶指示牌之下的南風,這張牌可以說是被徹底山吞,哪怕你開杠都杠不出來的那種。
所以說明麵上能夠被摸到的南風,有且僅有南彥手裡的那一張。
這幾乎等同於奇跡!
“運氣真差!”
被南彥的莊家倍滿擊飛的北天神部長,忍不住歎了口氣。
當然她也不是抱怨什麼,身為一名麻將士,抱怨運氣不好等同於承認自己的軟弱。
誰都有運氣好和運氣差的時候,所以隻是單純的感慨一番,吐槽一下,怎麼南彥這家夥就能剛剛好摸到這張決勝的南風。
“認命吧。”
宮月熒笑了笑道,“我看了南夢彥選手此前的牌譜,他有時候就是會做出類似今天這種出格的舉動,但是事實證明他的判斷非常準確。”
基本上來參加個人賽的,都會特地去研究幾名選手。
尤其是南夢彥這位神奇的選手,研究他的人多如牛毛。
宮月熒自然也讓今宮女子的部員們打印了幾份南彥從團體賽以來的所有牌譜,發誓要在個人賽上予以複仇。
結果碰是碰到了,但還是沒能戰勝對方。
所以還能說什麼呢?
隻能證明團體賽決賽的含金量確實不簡單,南彥這名選手的實力,同樣貨真價實。
麵對遺憾吃四的局麵,北天神的部長隻能苦笑一聲。
八個半莊就要敲定前十六位,吃一次四位都是很傷的。
後續但凡出現任何一次四位,大概率沒機會打最後兩個半莊。
但沒辦法,自己確實是碰到怪物了。
這個半莊結束。
小八木唯剛離開對局室,就被等候多時的姐姐逮了個正著。
“嘻嘻.都說了這家夥很難對付的,當時還敢嘲笑姐姐,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八木櫻笑嗬嗬地捏了捏八木唯的臉蛋。
又柔又滑的手感,讓她愛不釋手。
“唔”
八木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八木櫻一眼,真想拋下她扭頭就走,但奈何自己力氣太小,根本拗不過對方,隻能忍氣吞聲。
這場打完之後,小八木唯似乎能夠理解麻將的意義。
比如說姐姐當時為什麼會被打哭,不是因為真正失去了現實之物,而是失去了‘虛無的獎勵’。
即便上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也能夠給人帶來快樂。
在這裡打麻將的人無一不是為了那些虛無縹緲的獎勵而拚命,包括姐姐也不例外。
“表演賽去參加麼?”
“當然要去!”八木櫻不假思索道,“表演賽參加的人數又不多,通往全國賽的名額也就隻比個人賽少一個,競爭的慘烈程度可比個人賽小多了,來個人賽大概率隻能當個炮灰,但表演賽卻是有機會的。”
表演賽的參賽名額,是根據選手的人氣,而非完全看實力,所以這裡麵水分就很大。
有些麻雀士個人實力也並不算特彆強,但她或許人氣不一般。
選手人氣這種東西,有時會比運氣都更加虛無縹緲,完全是可以被暗箱操作的,所以表演賽也更容易出現衝擊波。
再加上表演賽前一天就是個人賽的決賽,在經曆過激烈的競爭之後,強的選手都拿到門票了,沒那麼強的才會打表演賽。
再厲害的選手連著打兩天個人賽,第三天的表演賽狀態都會下滑不少。
她完全可以以逸待勞!
“姐姐.會輸。”
小八木唯鼓著小嘴,道出了自己的判斷。
這番話,當場給予信心滿滿的八木櫻致命一擊。
“唯你在說什麼!”
八木櫻氣呼呼,自己妹妹居然不向著自己,不鼓勵她,還說她要輸。
一定要狠狠懲罰!
被八木櫻揉捏臉蛋,八木唯一臉委屈,本來就是嘛,自己又沒說錯
姐姐明天,肯定還要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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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第一個半莊,南彥隻休息了十來分鐘,馬上就要去打下一個半莊。
光這一個上午,就要連打五個半莊。
基本上打完這五個半莊,決賽的名額就確定下來了,除非有人後續爆種。
但這基本不太可能。
唯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就是個人賽上混入了堪比saki這樣的魔物,剛開始在那打正負零亂玩,然後後續被人mua醒,然後才開始好好打,這才會出現逆襲的情況。
不然早上的這五個半莊,基本就定死了後續的十六個名額。
因為是積分製,可以說每一場的成績都相當重要。
如果打完這五個半莊排名都沒進前三十的話,後續三個半莊大概隻能摸到最後兩個半莊的門檻。
而你又必須在最後兩個半莊從十六位衝到前三,難度可想而知。
積分製對南彥來說不是什麼好事,就和昨天的東風二十戰一樣,對打點能力也有一定的考驗。
隨後的第二個半莊,南彥碰上了來自城山商業的副將和大將。
城山商業作為去年的第三,還是老牌豪門,門內強者如雲。
這兩位選手在第一個半莊分彆取得了一位的成績。
打入了個人戰第二天的選手,水平就不可能差,這種情況下還能拿到一位,自然是有些實力的。
“這就是贏了津一的那個選手,南夢彥?”
坐在麻將場上,澤田美月和渡邊亮互相看了一眼,很快便心領神會。
南夢彥可是相當難纏的選手,沒有短板不說,各方麵的屬性都相當優秀,對牌局的掌控力也相當可怕。
但是對牌局的掌控力強也就意味著需要相當程度的腦力以及計算力。
不僅需要進行大量的臨時計算,還需要揣摩對手的思考以及出牌方向,隻要打的時間久了,人的計算力都會下降,思維也會變得遲緩。
所以他們一開始的想法,就沒有奔著擊敗南夢彥去,而是把牌局拖住。
拖的越久,對南夢彥後續的比賽也就越不利。
即便最後南彥擊敗他們,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看著兩人如臨大敵的模樣,南彥隻是微微一笑。
既然自己已經製定了速戰速決的方針,自然要將對手徹底碾碎。
在第七巡目的時候,南彥就橫扳一張二筒,宣布了立直。
大多數人平均聽牌巡目是在第八巡,但立直巡目是在第九巡以後,所以七巡立直算是比較早的立直節奏了。
【一一萬,一二三五六六七七八筒,六六索】
叫聽一萬和六索的雙碰型。
這副牌其實本可以再等等,因為現在立直的話既沒有寶牌,也沒有加番項,隻有立直nomi,榮和一番自摸兩番。
但是如果來個五筒就多個一杯口,來一張七索就會變成平和,並且聽胡五八索。
改良的路徑有很多。
不過南彥第一副牌從來就不追求高打點,這根立直棒就好比能夠震動的棒子,隻是用來測試彆家的敏感程度,出水情況,忍耐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