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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隨著和也的開杠,最後一張海底牌被充入王牌當中。
而和也自己,也沒能海底自摸。
且四家均是聽牌狀態,東四局形成了四家聽牌的荒牌流局,僅僅隻是本場數增加,沒有點數的橫移。
但是需要憑借對手的開杠,才能勉強躲過殺局的人,顯然接下來沒有這麼好運。
畢竟這個回合,她最後的1000點點數也因為立直的關係上繳到了公共領域,那根立直棒現在已經不在她的控製範圍內,成了公共產品。
任何人隻要和牌,都能將這根點棒拿下。
很快,和也下一場便自摸成功。
混全帶幺九,雙東,dora8的三倍滿,出現在了場上。
瞬間爆炸的每家12100點,以雷霆之勢撼動了場上的局勢。
不要相信任何一位禦無雙的點數。
看似負分,實際上隻要一副牌就足以將自己從死亡線上拉回來。
見此,南彥隻好斷幺坎了一張四筒,在對方做牌的必經之路上抓了和也一張,把他從莊家的位置上一腳踹下去。
讓這家夥坐莊,還是有點麻煩的。
“立直!”
南一局,莊家森脅暖暖,寶牌八萬。
這個莊位,可以說是她最後的希望了。
然而她才剛剛打出第一張牌,天江衣便橫板一張七索,宣布立直。
起手w立直!
並且更讓她絕望的是,緊接著就又是一發自摸。
【一二三三四七七八八九九萬,西西】,自摸五萬!
並且裡寶牌還翻出了四萬,中了一張。
“w立直,一發自摸平和,混一色,一杯口,dora2,裡dora1”
如果這個自摸的結算麵板是在某個麻將遊戲上顯示,那麼報菜名的字體都會相應變小。
聽到這麼多的菜名,森脅暖暖腦瓜子都嗡嗡的。
不管怎麼樣,這副牌的出現,都徹底殺死了她翻盤的可能性。
現在的她坐在這張椅子上,其實就跟刀俎上的魚肉沒什麼區彆,人人都可以從她身上狠狠地割一刀。
而且到了這個時候,她的頭很疼,疼的厲害,撕裂般的痛苦。
即便感知還在延續,可是她已經完全不在狀態上。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她狀態拉滿,麵對這些怪物又能做到什麼呢?
不過是螳臂當車,自取滅亡罷了!
“又是三倍滿啊.”
天江衣計算完了番數之後,不由得微微抿嘴,顯然對這副牌不太滿意。
差一番,就差一番。
小衣的這副牌就累計役滿了!
但凡裡寶牌翻出來的是南風,二六七八萬的任何一張,自己都能完成累計的役滿,通過炸莊的方式完成比賽,並且點數超過南彥拿到第一。
這樣的話,就說明小衣在比賽裡,真正戰勝了南彥!
可惜沒有。
不過南二局莊家位置是南彥,如果自己還能炸一次南彥的莊家的話,那就有希望!
彆看南彥現在點數跟自己相差兩萬點,可實際上對於魔物來說,這個分差根本就算不上多麼安全,隻要簡簡單單的一個莊家跳滿,都能將比分逆轉回來。
所以。
她還更需要主動的進攻,必須在南彥坐莊的時候,將他擊敗才行!
至於其他人,已經不足為懼!
沒有人能阻擋她拿到第一,包括南彥也不行。
這個第一,她勢必要拿下啦。
當南二局摸上手牌的那一刻,天江衣眼前一亮。
起手就是三暗刻的底子,這副牌不管是直接三暗刻炸莊,還是凹一凹到四暗刻,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不過天江衣稍微想了想,就打消了做四暗刻的念頭。
到了這個時候,南彥也不會給她太多機會。
何況凹四暗刻很快就會被南彥注意到,但凡進張稍微有些不順,恐怕自己就沒有辦法把南彥從王座上拽下來。
彆看這場比賽目前是她占據優勢,但是感覺打起來比跟清澄的嶺上使戰鬥更加令人不適應。
如果說清澄的嶺上使,是因為她獨特的技能,超乎常理的嶺上開花,打了天江衣一個措手不及。
但是在她的心底,兩人的實力至多五五開!
都是伯仲之間的差距,如果以十個半莊的維度來看,天江衣甚至有一定把握能壓製住對方。
總之她並不認為自己和清澄的嶺上使戰鬥,會陷入極其不利,或者極其不舒服的局麵。
何況決賽之上,還是她太過輕敵了,也太依賴自己的感知了。
但是現在的她,已然退羽新生。
比起曾經的她,現在的她隻會更強,不再完全依賴感知所帶來的安全感。
可是明明都到了這種程度,這場跟南彥的戰鬥卻有著諸多的不順,不管是進張也好,聽牌和牌也罷,總覺得不夠酣暢淋漓!
就感覺自己有十成的實力,在南彥麵前至多也隻能發揮到六七成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非常不舒服。
就好像是有些本該是自己的牌,卻莫名其妙的落在了彆的地方,她不論怎麼找尋,都無法從牌山上將其揪出來。
甚至連她都感覺到了一向聽地獄的痛苦。
不應該是這樣的。
自己明明不管玩什麼遊戲,都仿佛得到了幸運女神的偏愛,摸牌如有神助,不管再怎麼劣勢,她也能靠著自己這種來自上天的眷顧和幸運,得以功成。
然而這場牌局,以及跟南彥的諸多交鋒。
自己這種幸運的體質,卻在無形中被破除了。
仿佛從仙落凡,從天堂直入地獄。
雖然有點不想承認,但是天江衣能感覺得到南彥應該比她要厲害,隻是她不清楚這個厲害的程度是多少。
所以麵對這樣的對手,不管怎麼樣,自己都必須更加穩重才行,不能像平常那樣以玩鬨的心態來應對。
她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攫取勝利的果實!
“吃!”
就在天江衣放棄四暗刻的役滿,打算以三暗刻為底快速聽牌的時候,隻聽到耳畔傳來南彥副露的聲音。
僅僅在第二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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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彥就吃了一口。
這麼早就開始了副露!
他這是打算用比自己更快的速度,完成和牌麼?
“碰!”
天江衣正思索之際,一張打出去的一筒,再度被南彥副露。
看了一眼南彥的副露區域。
【一二三筒】
【一一一筒】
牌的氣息不大,可能隻有混全的一番,沒有混清一色的可能性。
天江衣蹙了蹙秀氣的眉頭,一張四筒打了出去。
她必須比南彥更快聽牌才行。
“榮。”
還沒等天江衣四筒穩穩落在牌河,南彥便推倒了手牌。
【一二三萬,一二三索,四筒】;副露【一二三筒,一一一筒】,外加榮和的四筒。
不是混全帶幺九,而是三色同順,一番30符。
看著南彥的這副牌,天江衣幼弱的肩膀輕輕顫抖了一下。
那種不好的感覺,又來了.
小衣的感覺不會有錯的,雖然她現在不完全把感知當成判斷的依據,但是這種濃烈的不安感,根本沒有辦法排斥在外,已經從不安,逐漸彙聚成一種警告意味的感知力。
自己還是第一次,遇到類似的感覺!
“小衣.在害怕?這怎麼可能!”
看著比賽裡,天江衣露出的略微痛苦的表情,龍門渕透華不免驚訝道。
這個可憐又無助的小表情,龍門渕曾經見到過一次,但那是這孩子最失落的時候才會出現的模樣,這樣的一個表演賽,還是在第一位的絕對領先的位置,為什麼會突然感到害怕?
龍門渕透華有些無法理解。
這個牌局,究竟是有什麼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麼?
南二局,一本場。
“吃。”
南彥仿佛鋼鐵鑄就一般,坐姿端正無比,摸牌出牌渾然天就,一氣嗬成!
這種感覺,必須是在運勢、感知和自身狀態,各方麵都極為協調的狀態下才能達成。
“碰!”
一組南風,很快又被碰走。
緊接著和也的一張西風,又是放銃給了南彥。
【二三四萬,東東東西】;副露【一二三索,南南南】,外加榮和的西風。
隻有役牌南和役牌東,二番40符加一本場,4200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