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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僧我三威!
看到這個老者的到來,五十嵐健瞳孔瞪圓。
這是上個世紀的黒道巨擘,隱退關西黑暗麻將界已經很多年,儘管近十幾年來幾乎都不怎麼活躍,但江湖上仍舊流傳著僧我的傳說。
要知道。
僧我三威可是上層巔峰的麻雀士,在一眾黒道的強者之中,也是以卓越的麻將水平而聞名於世,如此才打下了赫赫威名。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出現在了這場比鬥之中。
“居然是他……”
聽到這個名字,和也身軀微微震顫,關西黒道的頂級強者,創造過諸多麻將領域的傳說,就連他的父親都對這個人十分忌憚!
連這位關西黒道的頂級巨頭都出現了,這麼看來,關西黒道對這場麻將的重視程度,比他想象的還要高。
場上唯一能引起這位巨頭興趣的。
也隻有南夢彥這個家夥了!
這就說明了一件事,南夢彥的潛在價值,比想象中的更高,否則無法解釋為何僧我三威會出現在這裡。
在僧我出現的那一刻。
高台上百喰一族的年輕一輩,全都乖乖地閉上嘴,再也沒有人敢輕易出聲置評,此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態度,在此刻也收斂了許多。
他們可以評論場上的任何人,但對於這位黒道的巨擘,他們可沒有平起平坐的資格。
何況在場的百喰一族,地位最高的輪椅少女都沒有開口。
其他人自然得保持安靜。
“僧我.真是個稀有的姓氏。”
但對於黒道勢力並不太了解的堂島月而言,自然是無知者無畏。
即便感覺這個老者架勢很不一般,也不清楚這個人的出現意味著什麼。
“查不到,”南浦數繪微微皺眉,“不僅姓氏稀有,而且完全找不到關於他的信息。”
就算安野清這樣的人,因為墮入黑暗,被白道聯手封殺,所以直接搜索安野清能找到的情報非常少。
可實際上隻要用心去查,用一些特彆的搜索詞,網上也能找到諸多有關安野清的相關信息。
何況世界上有幾處互聯網與世隔絕,信息保存的相對完整,霓虹封殺的狠角色,在他們那邊是沒有避諱的,想找到情報還不簡單?
然而僧我的個人信息,卻仿佛從這個世界上抹除了一般,網上根本找不到任何關於這個人的相關情報。
即便是翻到天朝的互聯網上,也搜索不到這個人的存在。
仿佛和空氣一般虛無縹緲。
南浦數繪深吸一口氣,感覺這個人的力量或許遠超普通人的想象。
而且他給自己的感覺,比在麻將場上巔峰狀態的南彥都要深邃可怕,這位老者絕對是一個黑暗麻雀界的頂級大佬。
“但不管怎麼說,剛剛那一場是我們贏了吧,南夢彥明明國士無雙聽牌,那個安野清都要打出一索放銃的時候,卻被對方給叫停了!”
不管對方是誰,堂島月忿忿然大聲開口。
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算他們贏!
“堂島家的小姑娘麼?”
這個時候,僧我微微抬起頭,鏡片下的目光如鷹一般犀利,僅僅目光的接觸,就讓堂島月腦子一嗡,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這是自然,剛剛那張一索,即便沒有真的打出去,也當做我們關西放給南彥小兄弟一個國士無雙的役滿,這沒有問題。”
聽到這話,安野小夫頓時有些急了:“老大僧我老大,不能這麼算啊!”
“下去吧。”
僧我三威淡淡開口,臉上甚至還帶著淺淺的笑意,仿佛是一位慈祥和善的老爺爺一般。
但誰都清楚,這個看似慈祥的老爺爺,卻能主宰他人的性命。
安野小夫立刻就被關西的小弟拖了下去,連嘴也被堵住,連呼喊求救的權力都被奪去。
而安野清更是沒有為弟弟求情,畢竟這個牌注是安野小夫自己非要跟南彥賭。
“小夥子,你跟小夫的牌注,下的是什麼?”
僧我三威注視著南彥,仿佛是看待一塊完美的璞玉一般,嗬嗬笑道。
“我十根指頭,換他任意的一根,不過由我來決定是那一根。”
南彥隻是淡淡開口。
“那你的選擇呢?”僧我問道。
“嗯,就第二十一根吧,簡單點。”
本來南彥確實想整點花樣,比如拇指豎著切一半,第二十一根斜著切一半,這樣創口更大,想要接回去都沒這麼容易。
但見到僧我的到來,南彥知道這場比鬥還沒有結束。
“第二十一根?”
聽到這話,僧我三威卻露出了幾分疑惑,不過很快就想明白了是什麼醃臢之物,卻是笑了笑,“那就更簡單了,拖下去,為他去勢吧。”
所謂去勢,其實就是國服第一絕後盲僧類似的手術。
隻不過這裡是連根拔除。
在僧我看來,去掉此等穢物,反而有利於安野小夫潛心修行,不至於被花花世界迷失雙眼,還不會因為手指缺失,影響打麻將。
簡直是仁慈的不能再仁慈的懲罰。
然而聽到要給他去勢,安野小夫卻恐懼萬分,發起了激烈的反抗。
本就天生神力,自然開始了掙紮。
兩三個大漢,竟然差點摁不住他。
隨後一名大漢直接給了他一記物理麻醉,才讓安野小夫雙目失神,最終被強行拖了下去。
“你忍一下,這種去勢手術我們非常有經驗,很快就能完成。”
其中一個黑衣男子手上握著明晃晃的手術刀,讓旁邊的助手幫忙給安野小夫綁到樹下,隨後還讓人給他掰開,緊接著手起刀落,坤坤消失。
淒厲的慘叫聲,頓時響徹全場。
百喰一族的人聽到這個聲音,幾乎沒什麼動搖。
然而這邊的諸位白道人士,則難以忍受這樣尖銳痛苦的叫喊。
實在是太嚇人了。
就算是最為鎮定的南浦數繪和井川博之,也是臉色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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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川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但他還是很難適應。
聽到自己弟弟的喊叫聲,安野清臉色沉鬱,抽出一把小刀,打算自己動手將手指削去。
不過卻被僧我抬手製止住。
“慢著,你這根手指再留一會。
這位南夢小友的牌技老夫很感興趣,待會由你來充當牌搭子,我來跟小友玩一場,如何?”
最後的這句話,自然是跟南彥說的。
剛剛的比鬥,僧我也算看了半場。
這個高中生不論從心性還是牌技方麵,都無可挑剔,運勢也讓人有些捉摸不透,雖然不是那種無與倫比的逆天強運,但也不弱。
在他的身上,僧我三威看到了一種可能性。
“沒什麼興趣。”
然而南彥卻興致欠欠地開口。
“小子你敢!”安野清頓時麵露凶光。
麵對僧我前輩的邀請,這家夥膽敢拒絕!
“悠著點,你手指還欠著,這年頭欠債的也這麼囂張麼?”
南彥看了安野清一眼,平靜說道。
“倒也無妨。”
僧我三威卻沒有在意,隻是淡淡擺手,“咱們關西人可是非常執著的,今日有事,那就改天再來拜訪。”
這番話意思就很明顯了。
如果不答應的話,關西的人會不斷來騷擾。
既然是奔著徹底解決這件事而來的,南彥肯定不能拒絕。
“要來一場關西龍鬥麼?”
南彥不免問道。
“不,隻是想和小友簡單的打一場.友誼賽。”
僧我三威嗬嗬笑道,“你是白道中人,應該知道友誼賽是什麼吧?”
“不能答應!”
和也握緊拳頭,頓時上前一步朝南彥喊道。
開什麼玩笑!
堂堂黒道巨擘,竟然來跟南彥打一場什麼都不用付出的友誼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裡麵肯定有問題,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