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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學長,你國士無雙都聽牌了乾嘛退出啊?”
京太郎在一旁看著看著,突然看到南彥直接退出遊戲。
已經聽牌了,還是役滿的國士無雙,為什麼不接著打?
這太奇怪了?
而且聽胡的還是一萬,其他兩家都打過一張了,彆家摸上來之後,還是很有可能放銃的。
“就是因為聽牌了,才退出啊。”南彥微笑著道,“不退出彆人不會給你放銃的。”
京太郎撓了撓頭,雖然國士無雙的牌河很明顯,但畢竟是尾巡,落後的幾家就算知道有危險也會打的吧?
“剛剛那個國士無雙,隻胡剩下的兩張一萬,但你知道那兩張一萬都在誰的手裡?”南彥微微一笑道。
“對家?”京太郎不假思索地回答。
畢竟其他兩家都不要一萬,那就隻能是對家了。
“所以不掉線的話,他就不會打出來。”
南彥微微一歎。
掉線騙役滿,算是比較少見但是有用的盤外招。
記得前世打網絡麻將的時候,就有人突然掉線,然後各家就開始無腦生張亂飛,結果點了掉線家一炮。
畢竟網絡麻將是有自動和牌的,即便掉線了係統也會幫你自動模切,榮和還有自動和牌。
南彥就曾經被這種下三濫的招式給陰了一手。
對南彥來說,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就像王天一被人工智能暴打之後,也去偷師ai一樣,能增加胡率,又不違法亂紀,完全可以拿來用。
雖然就算這個國士無雙不胡自己基本上也是第一,但有役滿哪有不和的道理?
在南彥去放水的時候,京太郎連忙重連自己的賬號。
果然看到了那場勝利的對局!
最後一局,國士無雙聽牌,對家拆打出了手裡的一萬對子,給南彥學長放銃役滿!
剛剛的掉線,竟然真的騙到了對手手裡的一萬。
京太郎整個人都愣住了。
站在兩人身後觀察了一陣的染穀真子不免替南彥解釋起來。
“最後一局,場上出現了兩張西風兩張發財,按照南彥國士無雙的手牌來推斷,大三元大四喜綠一色基本都不可能做出來,九蓮寶燈和四杠子實戰裡幾乎不用考慮。
對家最後可選擇的役滿就隻有四暗刻,想要直擊還得凹四暗刻單騎,那麼他手裡存在的兩張一萬,就需要打出來。
南彥如果不掉線的話,他恐怕就隻等一手四暗刻的自摸,但看到南彥掉了線,才會無所顧忌地選擇拆一萬的對子。”
看到京太郎還是一臉震撼的樣子,真子卻覺得理所當然。
“麻將就是這樣,很多時候麻將就是心理戰,就像立直騙筋這種手段其實騙的就是人心。
雖然掉線這種做法隻在網麻裡有用,但能夠精準把握人心,也隻有南彥能夠做到。”
見到掉線騙役滿的這種小技巧,真子不免嗟歎。
千萬彆以為這種‘小伎倆’不致命,每個半莊你隻要中南彥那麼一兩個微小的設計,後麵你的點數就追不回來了。
這也是跟南夢彥打麻將惡心的地方。
習慣就好了。
不過旁觀了這一整局,卻對京太郎幼小的心靈產生了極大的震撼。
麻將,原來還能這麼打!
自己原來以為隻要技巧和計算力上去了才能達到南彥學長的水平,但現在看來,自己還差得很遠。
這時,從洗手間出來的南彥,恍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
“律師.律師惠?原村惠??”
這不是小和的父親麼?
之前被自己的築牆流惡心了一次,這次對方又又又排到了自己。
南彥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隻能說霓虹還是小啊,這都能碰到,換成是大天朝的話,基本上不可能這麼排到,自己用的可是彆人的號啊!
與此同時。
看著掉線的‘雀傀天尊’以及顯示在自己麵前的國士無雙役滿動畫,還有結算界麵點數負兩萬多排在墊底的自己。
都原村惠對麻將的厭惡情緒更加上升了一個檔次。
這個遊戲,果然隻有最卑劣的人才能玩到極致。
故意長考讓他以為對方手裡沒有白板,掉線騙役滿。
種種的盤外招,都讓原村惠的厭惡情緒直接拉滿。
單純是玩弄人心,而不是比拚技巧,這種遊戲怎麼能讓自己女兒浸淫其中。
原村惠合上了筆記本,目光有些陰晴不定。
不僅是這個天朝麻雀士喜歡玩弄人心,恐怕那個南夢彥也是如此!
為了接近自己女兒,竟然做出了如此多的改變。
從一個接近一百八十斤的胖子,減到現在這個身材體重,還特地跑去精進自己女兒喜歡的麻將。
人心不古啊!
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濁氣,原村惠的心中有了一個想法。
自己女兒,絕不能落入這等歹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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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賽結束後的這段時間,學校考完試以後也臨近假日,相當悠閒。
霓虹的考試,隻要通過了問題就不大,對南彥來說考試都是小問題,不說各科都拿第一,至少優秀是不會有太大難度。
不管是在這個世界還是在前世,初高中的考試和學習可以說是最簡單的事情之一。
隻要記憶力不錯,文科基本都不會太差。
隻要計算和邏輯能力湊合,理科也不會有太大的難度。
考試不過是一場大型的人才賽選,稍微有些天賦的人,應付這個階段的考試基本都是遊刃有餘。
一旦真正踏入社會,就會知道世界上存在著各種各樣比應試教育難得多的事情。
光與人交流看似這麼簡單的事情,有的人畢生也無法從中畢業,更不會有人言傳身教。
人生的大型考試中,一輩子都無法畢業的人,實在太多。
考試結束後。
南彥沒有立刻回家,整天不是去社團就是泡圖書館。
並不是他不想早點回家,而是他感覺到自那場黑暗麻將之後,自己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太對勁。
神經繃的太緊了。
一旦有人觸碰他,熟悉的人喊他,包括社團裡的小和和saki她們,都會讓南彥產生幾分心悸的感覺。
尤其是在麻將裡,他的精神繃的更緊,以至於最近即便在社團待著,也隻是打打網麻,跟社團的大家聊聊天。
親手觸摸麻將的瞬間,都會讓南彥指尖觸電,更兼心跳加速、額頭冒汗。
那場黑暗麻將的後遺症,竟然會延續這麼長的時間。
南彥打完那場麻將之後,才生出幾分後怕的恐懼。
在進行黑暗麻將的時候,或許是因為腎上腺素的飆升,掩蓋了他源自心底的恐懼,包括雀傀模板帶來的恐懼扼製,自我掌控能力,將那種恐懼感給強行壓製在心底。
然而在打完那場黑暗麻將之後,這種恐懼感又重新回來了。
沒錯。
正如僧我說的那樣,黑暗麻將一旦一步出錯,那就是無儘的深淵地獄。
僧我隻是布置了類似於黑暗麻將的地獄,他尚且沒有完全動真格,否則最後的那一局裡就不會選擇那樣的黑暗麻將,隻是十四張牌裡選一張,能通過就算他勝利。
這明顯是利好他的規則。
但即便隻是這樣的黑暗麻將,都讓他產生了如此嚴重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