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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運氣和牌感,這些姑娘們都不弱。
再加上每個人都有著相當厲害的麻將特質,並且還具有不錯的成長性,阿知賀不愧是人均魔物的麻將隊伍,未來可期。
不對,用不著未來。
估計隻要真正跟那些怪物交過手後,她們的魔物本質也會展露無疑。
對於麻將這種不公平的遊戲來說,天賦帶來的恐怖加持要比任何的努力都要有用十倍。
不管在哪裡,努力都是必須的。
然而對於某些領域來說,要踏入更高的境界,沒有絕佳的天賦,那就不可能有登頂的門票。
麻將領域更是如此,而且在這個世界隻會更加殘酷。
因為這是一個視麻將為尊的世界。
就連對麻將深惡痛絕原村惠,他對待職業麻雀士的態度也非比尋常。
南彥輕輕握了握抓麻將的手。
如果沒有係統的加持,他僅憑個人的力量最多隻能達到末原恭子的程度,或許比末原強上那麼一點,能夠成為一名有機會屠龍的勇者,但絕對很難跟真正的魔物同台競技。
尤其是到了全國大賽那種群魔亂舞的場合,普通人的力量就更加乏力。
畢竟在天賦、牌感和運氣均被碾壓的情況下,基礎再牢固的人也會在群魔的爭鬥中被打成篩子。
麻將裡是有‘自摸’的存在。
魔物甚至不需要直擊到你,僅靠自摸就能讓凡人招架不住。
但好在。
他已經越過了名為‘凡人’的桎梏。
“吃。”
東一局三本場,寶牌二筒。
看到上家鬆實玄打出來的三索,新子憧趕緊叫吃。
自己這副牌型,有混全帶幺九的機會,這樣加上役牌就能多一番。
在沒有寶牌增加打點的情況下,任何的役種都顯得極為珍貴。
“碰。”
誰知道和新子憧同時出聲的,是南彥的副露宣言。
本來手都伸出去了的新子憧,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需要的三索被拿走。
可惡,本來如果能吃掉三索自己就混全帶幺九確定了啊。
手裡還有一副暗刻發財,這樣就有40符了。
沒有寶牌的時候,符數也能起到不錯的加點作用。
就像自己手裡的這個兩番40符的牌,如果隻有30符的話打點就會少一千,再加上三本場數的900點,實際得點已經相當可觀了。
雖然不至於穩操勝券,但已經和其他人拉開了差距。
可惜她這個攻勢,被南彥的這手‘碰’,給徹底瓦解。
除非她能摸到牌山上最後的那張三索。
“杠。”
沒等新子憧幻想自摸三索的機會,南彥直接摸到絕張三索開了個大明杠。
三索瞬間絕了。
南彥目光落在了王牌的方向。
翻出來的杠寶牌指示牌顯示為西風。
‘北風也一張都沒見到啊。’
南彥忍不住歎氣,看來跟龍王打牌是怎麼都撈不到寶牌了。
連杠寶牌這種偏隨機的寶牌撈不到。
但隨著杠寶牌的出現,鬆實玄的手牌基本可以說是定型了。
畢竟杠寶加紅寶外加自然寶牌數目高達11張,打到後麵完全可以確定少女手裡摸到了幾張,然後通過她出的牌就能判斷形狀,可以說鬆實玄除非自摸不然對他沒有任何的威脅。
鬆實玄隻要自摸一次,都會極其炸裂。
可這一局,她注定沒有自摸的可能。
看到南彥開杠。
新子憧臉上的表情一怔。
隨著最後的這張三索被杠,自己手裡的一二索搭子完全淪為了廢牌。
一索也被扔掉了兩張,這個邊搭接下來隻能手切出去。
惡心的感覺來了。
沒想到自己也出現了跟南彥的對手一模一樣的感受!
畢竟平時看比賽裡,她都是代入南彥這邊的,所以看到南彥暴打對手會很開心,可是現在南彥的對手換成了她,這種體驗隻能說一點都不美妙。
而宥也看到了南彥的這手杠,心裡很快就明白了。
南彥的這個杠,是用來驗證玄容易收集寶牌的體質。
赤土教練一直都對南彥有著很高的評價。
說這個孩子打的很穩,而且每一個半莊開始前都會觀察對手的風格傾向和切牌習慣,從而判斷對方的做牌邏輯。
用一兩局的時間,來感受場況而對手實力。
麻將對局裡,每一場的對手都是不一樣的,每一局的牌都各不相同,每個人的狀態起伏,運勢漲落,都千差萬彆。
如果能夠敏銳感覺到每一場場況的細微變化,便足以在後續的對局裡占據優勢。
即便在職業賽場上,有這種優良習慣的麻雀士也相當稀少。
赤土教練曾經說過:庸俗的麻雀士,拿到配牌後蒙著頭就打;優秀的麻雀士擅長臨場應變,在對局時分析場況變化,從而進行下一步的抉擇;然而真正頂尖的麻雀士,從對局的開始就已經完全掌握了場況和對手的優劣情況,從對局之初便找到了獲勝的方程式!
也正因此,赤土教練是非常看重南夢彥這名選手的。
“榮!”
就在宥還在心中忖想的時候,新子憧的一張二條,給南彥放了一炮。
“斷幺,2200點。”
明杠中張三索外加暗刻八萬單吊二索的斷幺,達到了40符。
因為有三本場的加持,讓這副一番40符的斷幺足足多了900的得點。
無奈交出點棒的新子憧不由得看向南彥的牌河。
一張四索赫然躺在了那裡。
這才發現南彥原本如果不開杠三索的話,手裡原本就是【二三四索】的搭子,不用單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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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改成單吊的二索,基本上就是確定自己因為三索被杠斷之後,會把手裡的一二索都給打出來。
所以故意單吊二索,就是為了等著她放銃!
新子憧不禁眉頭緊皺了起來。
雖然南彥的這手牌點數小的可憐,可這也給新子憧敲響了警鐘。
要知道之所以南彥的這手牌小,那是因為有鬆實玄在場,讓他的這副斷幺沒有了寶牌的加持,才會出現這麼弱的得點。
但凡沒有小玄的控場,經過了一次開杠後的南彥,絕對會用斷幺九擊出一個讓你意想不到的點數。
這是她在南彥的比賽裡經常見到的操作。
而且從南彥第一次副露的開始,新子憧強大的牌感就突然變得紊亂了,她感覺到了場上一種看不到的‘勢’正在如霧一般鋪散開來,讓她引以為傲的牌感發揮不出應有的作用。
在阿知賀全員之中,她的牌感無疑是最好的。
赤土教練都經常誇讚她‘對於進攻和防守以及副露的時機把握地非常到位’,然而麵對同樣擅長副露的南彥,她的牌感卻完全失去了效果。
不.不是失效了。
而是有些可怕的東西,她的牌感目前還不能完全感覺得到!
東二局,寶牌六萬。
新子憧的牌感屢屢為她傳遞不好的感覺。
‘一向聽,已經到了一向聽,而且我感覺小玄手裡應該就有我要的三萬,隻要她打出來我就能聽牌,就算小玄不打出三萬來我應該也有機會摸上手,可為什麼會有不好的感覺呢?’
沒錯,很不好的預感。
對於一個牌感很好的人來說,有些時候即便不用太過強大的計算力,也能隱約感覺到場況的變化,比如說感覺到切那張牌會不太舒服的時候,要麼這張牌是會放銃,要麼下一巡就會出現這張牌的優良靠張。
牌感良好的人往往二擇也不會出現太愚蠢的失誤。
可是新子憧的這種不舒服,既不是會放銃,也不是感覺自己接下來的二擇會失敗。
單純是一種很唐突的不安。
突兀之間,一枚四萬從南彥的手牌裡切了出來。
四萬?
明明感覺南彥這一局的手牌應該不算太好才對,為什麼會這麼早切這張四萬。
很不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降臨不久,一聲副露宣言打斷了新子憧的思考。
“吃!”
鬆實玄直接副露了南彥打出來的四萬,也打算要斷幺速攻。
每次自己都會抓到一手的寶牌,但凡開局出現個非役字牌的自然寶牌,或者幺九寶牌,都會因為副露的機會大打折扣,從而讓她手上無數的寶牌全都爛在手裡。
要知道這一局可是有兩個副露狂人兼速攻怪物啊,自己不快點和牌的話,那就完全被打成燒雞了。
自己肯定不能被打得這麼難看。
所以她吃了這張四萬,打出五萬,也打算發起斷幺速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