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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南夢柯實在沒想到,新子憧這小婊砸竟然真的跑自己哥哥房間看南彥打網麻,而且一呆就是這麼長的時間。
再不回來睡覺,這是要在自己哥哥房間裡呆個通宵了麼!
“嘻嘻嘻~我還沒看夠呢,小柯柯你先去睡吧,平時你不都是很早睡的麼?熬夜很傷皮膚的呀~”
新子憧心中暗樂。
自己在南彥房間呆久了,反而是南夢柯率先坐不住。
看來她遠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淡定。
所以新子憧反而越發從容,乾脆搬來個小凳子,乖巧地坐在南彥旁邊,隨後笑嘻嘻地道:“我還要再看一會,畢竟是最後一個晚上了,舍不得跟哥哥分開,小柯還是先去睡吧,乖啊。”
隨後又對南彥說道:“南彥哥哥,我也想打一局,你來指導我可以麼?”
“隨便。”
南彥沒有意見。
聽到這麼婊裡婊氣的發言,南夢柯差點爆炸。
她頓時氣急敗壞道:“那你就在南彥房間呆一個晚上吧,我不讓你進來了,哼!”
說著,南夢柯轉身就走了。
回到房間的南夢柯,隨後就把房間給反鎖了。
到時候一定要讓新子憧求著自己開門。
聽到聲音,高鴨穩乃疑惑地看了過來:“小柯,你把門反鎖了,小憧怎麼進來啊。”
“不用管她,她喜歡讓她跟南彥睡了。”
“額,好吧,那我先睡了。”
高鴨穩乃輕輕打了個哈欠,她知道南夢柯隻是在開玩笑,而且就算真不給開門,沙發也可以睡,問題不大。
隨後她很快抱著被子睡熟了。
南夢柯也輕輕道了聲‘晚安’,關燈閉眼睡覺。
和穩乃不同,南夢柯睡眠向來比較淺,容易被一些聲音驚醒,要是新子憧半夜才回房間,隻要敲一下門她就會醒來,到時候再給她開門就是了。
新子憧雖然說話婊裡婊氣的,可是內裡卻是個純情少女,總不可能真的在南彥房間睡一晚上吧。
她肯定會不好意思的,一定會求自己開門。
到時候自己再好好譏諷她一番。
這麼想著,南夢柯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隔壁。
新子憧正操刀著新的對局,不過她還是拿捏不準南彥所說的長打和短打的節奏,簡單來說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儘快副露進攻,什麼時候應該緩步做大牌。
所以在切牌的同時,會詢問南彥應該怎麼走。
說起來新子憧也是感到有些奇妙。
她感覺很多人打麻將其實都是直線做牌,然後等到彆家立直的時候再進行防守,看起來好像沒有多少技術含量。
包括新子憧也覺得麻將實際上不太需要多少技術。
但今天旁觀南彥一場對局之後,她就發現麻將遠遠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光在控製和牌的節奏方麵,自己就要遠遠遜色於南彥。
也難怪南彥能夠輕鬆拿捏她們。
“這局是小牌場,不是荒場。”
看新子憧打了一回,南彥淡淡提醒了一句。
聞言新子憧像個學生安靜地看著南彥老師,等待著他繼續傳授運勢流麻將的相關概念。
運勢流麻將和科學麻將,有著很多不同的理念知識,對於目前還隻打科學麻將的新子憧而言,算是非常新奇的事務。
“這種需要憑感覺來判斷,場況有很多種,比如說像是有的場容易摸到刻子,這時候走直向手做牌會比橫向手舒服很多,七對子、三暗刻和三杠子之類的役甚至比平和都容易出現。
但場況這種東西並不是固定的,所以大多數時候隻能憑經驗來判斷。
一般來說荒場就是大牌場,在荒場各家胡牌都很大,動不動就是滿貫跳滿的大牌,大牌甚至比小牌都要更好胡。
而小牌場顧名思義就是各家都是在做小牌的對局,你做大牌的話沒等你聽牌成功,就會被彆家的小牌給截胡。
從剛剛第一個人胡了斷幺九開始,後續的選手應該都不會糾結於大牌,而是統統選擇小牌速攻。”
正所謂功夫再高,也怕斷幺。
役滿再好,一番撂倒。
有些時候不是大牌做不了,而是小牌更有性價比。
就像有10%幾率得到的一萬塊和100%得到的一千塊,絕大多數人都會選擇早早將一千塊收入囊中。
南彥話音剛落,新子憧一枚白板打出去,正好點了彆家一炮。
隻有白板dora1,2000點。
而緊接著新子憧才第三巡,又一枚二索點了彆家門清的斷幺九。
這兩次放銃氣得新子憧夠嗆。
“小牌場是吧,那就比一比誰副露速攻更厲害。”
新子憧有點急了。
畢竟是在南彥哥哥麵前連續放銃,而且還是在自己最擅長的小牌速攻方麵,實在有些丟人。
所以她要在自己最擅長的方麵,和彆家一決雌雄!
結果沒想到,下一巡摸上來了稀爛的手牌,新子憧又沒能和牌,反而是彆家自摸成功,隻有役牌一番的屁胡。
一通操作下來,新子憧都要氣炸了。
下一局她終於上莊了,必須要依靠自己的小牌速攻,連續和牌,把點數給撈回來!
東四局,寶牌東風。
莊家來到了新子憧的手裡。
第四巡新子憧便已經聽牌了。
【二二三三四索,五六七七筒,二二五五五萬】
新子憧正打算橫板七筒,宣布立直。
“等等。”
南彥卻在這個時候叫住了她,“這副牌如果現在立直的話,很有可能銃和的是彆家的一索,隻要和不到高目的四索,那就隻有立直nomi,點數太小了。
既然是小牌場的話,和這種牌意義不大。
而且我感覺寶牌東風一直都沒出現,應該是在彆家手裡卡住了,這種情況我們有的是時間做牌。
先打五筒拒聽吧。”
“好的。”
新子憧很聽話地把五筒切了。
在見識過南彥那種神奇的打法之後,新子憧對他的安排沒有任何異議,何況這種小牌確實沒有太多和的必要。
而緊接著,新子憧像是在小牌場乘上了宏大的運勢,一摸就是一組刻子。
到了第七巡,手牌直接化身成了役滿四暗刻聽牌!
【二二三三三四索,七七七筒,二二五五五萬】
新子憧完全沒料到本來可能隻有立直nomi的一副牌,在短短幾巡之內化身成了役滿天牌。
隨後在南彥的點頭下,新子憧橫板四索,直接宣布立直!
在之後的第三巡,彆家一枚二索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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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子憧剛想進行點和這枚二索,雖說四暗刻榮和就不算役滿了,但立直斷幺三暗刻對對和也有莊家跳滿18000點,在這種動輒一兩千點的小牌場,這絕對是超級強悍的大牌!
“見逃吧。”
可沒想到,這時南彥卻突然開口。
他微笑著注視著少女,溫聲說道:“如果是我的話,我應該會選擇和牌,因為現在的我運勢不夠強。
但我覺得如果是伱的話,應該有機會達成這個役滿!
我能感覺你現在的運勢很強,不用擔心無法自摸。
而且二索和二萬,牌山上還有的是。”
“嗯!”
新子憧聞言,果斷選擇了見逃。
不知為何,南彥的話語給了她有著強大的信心,讓她有十足的把握能夠自摸成功。
“立直。”
但在這個時候,下家橫板二索,宣布了立直。
這讓新子憧不免有了幾分緊張。
要知道寶牌東風一張都沒有出現,而剛剛還在副露速攻的選手這時候突然選擇了立直,這就說明因為東風雀頭的卡手,讓他隻能通過立直讓自己有役。
如果自己放銃的話,至少是立直加dora2的三番牌。
不小了。
沒想到緊接著對家也橫板一張宣布立直。
而且立直的宣言牌,還正巧是新子憧的銃張二萬。
不用想,對方也是遇到了同樣的麻煩,因為寶牌東風雀頭的關係,必須用通過立直讓自己有役!
新子憧能自摸的牌,瞬間減少到了一枚。
成了絕張!
頓時少女的真正感到了緊張,手心都開始冒汗。
隻不過她的緊張,很快隨著下一巡的自摸,而徹底消失。
轉變成了無可言喻的驚喜。
絕張的二萬,在其餘兩家立直之後,被她順利地摸了上來。
“自自摸了,”新子憧欣喜地喊出了聲,“南彥哥哥,我真的自摸到了!”
作為小牌速攻型選手,新子憧可是很少自摸大牌。
此前她還在晚成高校的時候,實力其實跟好朋友岡橋初瀨差不多,為此她特地改進了自己的打法,追求副露速攻的極致,從而讓自己得到了蛻變。
但帶來的問題是,她這之後,幾乎從來沒有胡到過役滿。
畢竟得到了什麼,相應的也會失去什麼。
所以當這個役滿出現的那一刻,新子憧心情是無比的激動。
沒想到她竟然能夠再次胡出役滿。
距離上一次和出役滿,還是在她小學的時候。
“嗯,我相信你能做到。”
南彥心裡其實暗暗鬆了一口氣,尤其是其他兩家都打出新子憧的銃張的時候,更是不免捏了把冷汗,畢竟見逃是他的建議,而少女也因為信任他才做出了這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