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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睡不著,完全睡不著……
太吵了,太吵了,吵死了!!!
魔鬼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響,頭都要炸了啊啊啊——!!!”
昏暗的房間內。
一個身材高大、麵容消瘦的青年正在床上魚挺翻滾不止。
如火車呼嘯的聲音,在耳畔響個不停,更伴隨著鬼哭怪唳的嗚咽和各種正常環境下難以聽到的可怕聲音,不斷肹響。
這恐怖的響聲每日每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沒完沒了。
學好一輩子,學壞隻要一瞬間。
對方的眼神有著野狼一般的凶悍和淩厲,隻是一眼就把大叔給嚇傻了。
赤水潮隻覺得好笑。
不想回到那個安靜到讓他沒辦法好好睡覺的家裡,可這繁華的大街上也沒有他的容身之所。
太響了。
然而耳畔響徹的聲音著實讓他毫無興致。
睡眠對於他這種人而言,簡直就是奢侈品。
他當然更想睡覺,可以現在這聲音的響度,絕無睡著的可能性。
剛畢業的澤田津一自然還是更迷戀小姐姐,隻不過一場場的勝利加上籌碼的增加,也讓他逐漸感受到了樂趣。
畢竟這個‘爽’,來的太過平凡,太過簡單。
“放心好了,地下雀莊的麻將和比賽的麻將根本不是一種遊戲,甚至可以說它們之間的差距比麻將和將棋的差距都要大,地下麻將除了技術,還要有對人心的掌握,以及各種各樣的手段。”
隨後赤水潮又是在街邊的小吃店胡吃海塞了一通,吃地滿嘴油水。
澤田津一終於放心了下來,“但是哥,我身上好像沒有多少錢。”
就像有的人即便能和自己的女神說一句話都能爽很久,因為他注定是得不到女神的青睞,而女神那腳踏多條船的男友,卻隻會覺得這個女人上手太過隨便,還影響他跟彆的女人約會,簡直煩人。
高橋孝行嘿嘿道,“接下來我帶你去個地下雀莊,有更刺激的。”
不過高橋還是問了一句,“有多少?”
看到這人和南夢彥一樣的身高,澤田津一莫名地產生了幾分恐懼。
他也要讓彆人感受自己的痛苦!
而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到有一些衣著華麗的人,從自己剛剛去過的風俗店走了出來。
一個高中生正在激動無比地和高橋孝行訴說著自己在店裡發生的事情。
僅兩分鐘結束戰鬥之後,赤水潮隨手扔給對方一大筆錢後就又重新來到了街道上。
實在想不通。
從半個小時之前就響個不停,這個中年大叔住戶穿著個白背心花褲衩,及拉著個人字拖就衝上來興師問罪。
如果真有厲害的人物,咱們避開不就得了。
“我明白了……”
“大約就十幾萬円。”
見到自己小弟滔滔不絕,高橋孝行知道對方興致來了,人一旦自製力變弱做什麼都很容易接受,於是趁機說道,“接下來我還有更爽的事情。”
聽說他在出生的時候,母親因為產道損傷導致大出血,就宛如潮水一般,所以他那沒文化的父親就給自己取了這麼個破名字。
快感,他需要更大的快感來掩蓋肉體的痛苦!
這群人非常年輕,大的可能也就大學生的模樣,小的看樣子隻有高中生。
他希望能夠借此,度過一個漫長的夜晚。
彆看有的人會耍小動作,比如說小手返之類的藏牌技巧,還有故意敲桌子跟隊友打暗號之類的。
他們都隻是高橋孝行賺取豐厚利潤的工具。
要是南夢彥也跟這些人這麼菜就好了!他也能把南夢彥像現在這樣吊著打!
然而。
可他們的實力著實是費拉不堪,連牌效都搞不明白,各種副露的時機和場況的判斷都很渣,可以說連一些高中麻將部正式隊員的實力都比不上。
就用這個地下麻將,讓津一小弟重新找回麻將的自信!”
這個數目對於一個高中生而言已經不算少了。
尤其是聽自己父親說,南夢彥學習麻將最多不超過一年時間,這讓從小就開始學麻將的澤田津一大受打擊。
跟這些家夥打,根本就不用費多少力氣。
“無所謂,我會出手!”
畢竟這些人就算窮困潦倒成這副模樣,他們也有個好身體,有個好的耳朵,不用忍受這種可怕聲音的折磨。
見到對方這副仿佛殺了人般凶神惡煞的模樣,中年大叔本就外強中乾一下子連最基本的鎮定都維持不住,連忙撒腿就跑,躲在自己房間裡開始打電話報警。
這種強運讓他即便隻是個麻將新手,都能輕輕鬆鬆虐殺一切。
不過我也算是高手,待會去的時候,我會戴上墨鏡和帽子,以防被一些粉絲注意到。”
可這一次他腦子一熱,直接老聖僧大口吃肉——破戒了!
而這個時候。
砰砰砰!
與此同時,門外傳來了敲門甚至是踹門的聲音,伴隨而來的是樓下的住戶氣勢洶洶的謾罵。
所以赤水潮拎著提箱,打算狠狠地光顧一下這位大學生的生意,在做前列腺按摩的同時,順便好好聽一聽這位可憐女大學生悲慘的身世。
或許隻有這街道上的喧囂,才能讓他稍微能緩和一點。
從一開始還能成為南彥的對手,到第二次被爆殺,再到第三次變成連雜魚都不如的角色,這讓澤田津一感受到了莫大的心理落差。
讓他在地下雀莊感受到家一般的溫暖,給他一種奇怪的錯覺。
赤水潮一直都厭惡自己,包括他的名字。
從店內走出來後,一個個都是笑聲爽朗、意氣風發,毫無底線地開女人的玩笑,引得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接著高橋孝行也一唱一和:“你想啊,像鈴木哥這種高手,一出場就會被人關注,那些真正的高手來這種地下雀莊,絕對是會引起轟動的。
“地下雀莊而已,一般來說不會有什麼高手,真正的高手也不會來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所以放心好了。
“真不用擔心麼?”
“大晚上不睡覺擱這打球,找死啊!給我滾出來!”
就比如說——
要怪也隻能怪他們太蠢,太容易相信彆人。
赤水潮眼中神光一閃,就決定是他們了!.
“高橋哥,沒想到來這種地方居然這麼爽,那麼漂亮的女人,居然會這麼廉價,簡直不敢想象!”
“無所謂,到時候不夠我再借伱就行了。”高橋孝行笑容淺淡。
要是他連這些大叔都打不過,那他可以找個廠上班了,真沒必要在麻將上浪費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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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田津一額頭冒汗,看著赤水潮麵前攤開的手牌,表情無比震撼。
在連續贏了很多場之後,一個額頭上還帶著傷口,看起來隻是個高中生的高個子男生上了桌。
如果是南夢彥的話,應該能夠大賺一筆的。
隨後。
但也僅有一點而已。
東二局。
這樣的女大學生,就應該讓他好好去疼愛一番。
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用這些錢來買一夜的安寢。
高中生就跑來玩,長大後必然會是禽獸。
但是赤水潮隻覺得他們活該。
隻不過相較於這些雀二代來說,這個數額就比較一般。
“這些人也真夠蠢的,為了這種無聊的遊戲,而將妻子兒女還有自己下半輩子的所有積蓄全部都押注上來,簡直愚昧至極。”
“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有些鈔票甚至連一個箱子都裝不下,赤水潮便隨手揚起,讓雀莊裡的人像狗吃食一樣趴在地上亂拱。
‘果然,太爽了,雖然感覺還是和小姐姐玩更爽,但這個也不差啊。’
連鈴木淵這種新人王都能被他搞定,南夢彥這麼個高中生,意誌力居然比成年人還更堅定。
所以高橋孝行現在也挺鬱悶的,搞不懂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南夢彥這種不貪財好色的人。
所以啊,比起這種無趣的、太過容易得到的爽。
或許她有個酗酒的爹、殘疾的娘、弱智的弟弟和破碎的家庭。
但就算如此,澤田津一對這個新鮮事物還是有些畏懼。
再加上有鈴木哥和高橋哥兜底,澤田津一的膽子越來越大,隨後動不動就拿贏來的円跟本金一塊梭哈。
“對對對對對不起,你隨意,我沒有彆的意思,我先走了。”
以往因為有自己父親還有自己堂姐美月的管束,他一直都對這種地方敬而遠之,雖然很向往,但是要他來這種地方他還是不太敢的。
他想要自暴自棄,靠著不顧一切的暴飲暴食來緩解痛苦。
而賭恰恰滿足了這一點。
“那是當然。”
“該死,該死啊!!!
這聲音為什麼不會消失!
老子到底做錯了什麼!!!”
高橋孝行自信一笑,“你不用害怕,雖然有其他的門道,但是最重要的還是技術,而且以你的實力對於那些連業餘都算不上的麻雀士可以算得上屠殺。
有鈴木哥兜底,放心玩就是了。
咱畢竟是好兄弟嘛,有好東西肯定是要一起享受。
以至於眼前女人歡愉的輕吟也被耳鳴的聲音輕鬆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