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運勢在自己這邊,南彥打出一萬正式宣布立直。
立斷平作為三種最常見的一番小牌,疊加在一起的時候,能夠帶來不俗的威力。
被南彥不和尋常的路數打蒙頭的池田華菜,臉上已經顯露出了幾分痛苦。
自從遇到南彥之後,她不是在輸,就是在輸的路上。
這次自己麵對南彥,又是被打昏了頭,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玩下去了。
為什麼和南彥一桌的麻將,就這麼難!
看到南彥宣布了立直,已經昏了頭的池田華菜開始了她的讀牌。
一索、九筒、三索、東、中、八萬、九萬、五筒和立直宣言牌一萬。
這個牌河裡,一三索是早巡切出來的。
所以二索是‘早夾’,絕對稱得上安全牌。
而且此時此刻,華菜也摸到了一副相當不錯的牌型。
【伍六七萬,一一二二三三筒,二六七八九索】
是一杯口加兩張dora的牌型。
這副牌立直聽六九索,還是很有機會直擊到南夢彥的。
所以不要擔心放銃,勇敢地打出去吧。
池田華菜已經落後了這麼多,自然不可能再防一張牌,於是就開創性地發明了‘早夾’定律,開始欺騙自己!
二索直接出手。
看到這張牌的瞬間。
就連在場的三人也都愣了一下。
雖說南彥三索切的早,二索可以當做早外。
但其實像【一三三四索】的牌型,有些人也是會優先處理一三索的,二索的安全性甚至不如筋牌。
早外理論,還是三大防守理論中,防守性能最弱的一項。
結果池田同學直接在一發巡目下衝了這張危險的二索。
南彥此刻也是眉毛微微一挑,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無法理解的一步操作,明明按理來說池田手裡有更安全的牌,以池田的水平點一發不太可能,結果她卻偏偏走了這一張。
所以南彥隻能‘未知全貌,不予評論’,輕輕推到了手牌。
裡寶牌還中了一張。
在諸多役種裡,平和因為牌型舒展,中裡寶牌的概率比大多數牌型都要大得多,中一張比較常見。
“立直一發,平和斷幺,dora1裡dora1,18300點。”
直接被南彥一發直擊到,池田華菜如遭雷擊,雙瞳徹底失去了高光。
自己開創性地發明的‘早夾’理論,在南彥麵前竟然一點用都沒有啊。
點了這個莊家跳滿,就池田現在的點數,不用想都飛掉了。
“話說池田同學,你好像不是單純到會完全信防守理論的選手啊,怎麼會切這枚生張二索?”
染穀真子有些意外道。
雖然是早外,但是三索是緊隨著一索切出來的,實際上是更容易判斷出大概率是【一三三四索】的形狀。
先三索後一索,這樣的牌河二索可能安全一點,也就是常見的‘早外’,但先一索然後緊跟三索,其實二索危險度會在一定程度上升。
顯然這一局的二索不太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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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點數都差那麼多了,肯定要對攻,不對攻要怎麼贏啊!”
池田華菜微微歎氣道。
每次跟南彥對局,她感覺自己腦子就發瘟了一樣,有些打法池田自己都覺得離譜,但是就是忍不住要攻地很猛。
畢竟再不進攻的話,又要被南彥慢刀子一點點割肉放血,她實在受不了。
與其慢性死亡,不如一決雌雄!
“沒辦法,跟南彥對局是這樣的,習慣就好了。”
竹井久微微歎氣。
看來現在讓池田、津山這種水平的選手和南彥對局,對雙方都是不會有什麼提升的了,隻會被南彥輕鬆橫掃。
而且也會打擊她們的信心,讓她們對這個合宿產生陰影,這就適得其反。
還是得分配更強的選手和南彥一桌才行。
這種一邊倒的對局,偶爾來幾場就差不多了。
.
另一邊。
森脅曖奈這桌的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南風戰,四家的點數都處在非常曖昧的階段。
任何一家隻要能胡出滿貫以上的大牌,都能瞬間來到一位。
南三局,寶牌二筒。
此時此刻,森脅進了一張六索,完成了聽牌。
不過這枚六索對於森脅來說,有那麼一些尷尬。
【七八九萬,七八九筒,六七八索,南北北白白】
摸進來了六索,就意味著混全帶幺九的兩番,以及三色同順的兩番,都徹底落空了。
手牌的高目,就算摸到白板也隻有兩番。
‘運勢的流向逆轉了,現在不在我這邊。’
如果是摸到九索,這副牌的形狀固然是最理想的,但是很可惜,摸到了六索。
雖然聽牌了,但無故損失了四番。
不過森脅依舊沒有太多的猶豫。
運勢的流向改變了,就說明她等不來那張九索,那麼這種情況下,就沒必要再等下去。
那張九索,絕對是等不到的一張牌。
既然如此,就順應運勢的流向去做牌,不要強行去凹。
森脅直接橫板南風立直。
彆看損失了足足四番,但是麻將的任何大牌,隻有能成功胡到的才能為自己增加點數。
所以敏銳感覺到運勢流向變化的森脅,直接丟出了立直棒。
一發巡目下,森脅便自摸北風,並且正中了兩張白板的裡寶牌。
立直一發自摸dora2,滿貫!
隨後的南四局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森脅很普通的役牌自摸,結束了戰鬥。
連續兩個半莊都是一位,saki和原村和不免露出了驚異的神情。
本來以為藤田小姐才是她們兩個要打敗的魔王,但沒想到魔王另有其人。
這個森脅曖奈,每一局都贏得很隨意,給人一種輕拿輕放的感覺。
雖然每一次森脅和她們的點數拉開的都不多,但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是,如果再打第三場第四場,贏下來的都會是森脅曖奈!
“森脅小姐,南三局的那副牌,你為什麼不等到摸進九索改良呢,如果沒有一發和中裡寶牌,這副牌不是很可惜麼?”
原村和忍不住提出疑問。
這副牌,隻要摸到了九索就會多三色加混全帶幺九的四番,默聽都能有滿貫。
可是森脅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立直。
“很簡單,因為運勢的流向改變了。”
森脅淡淡說道。
“運勢的流向?”
原村和微微抿嘴,她可不太能接受這種玄之又玄的說法。
“如果我一開始摸到了九索,固定了三色同順和混全帶幺九,這說明運勢是朝著我這邊的,但是我摸到了六索就逆了流向。
若是從一開始【六七八索】就在我的手裡,摸到九筒或者九萬聽牌,說明運勢是在成全我,可以等九索的進張。
而摸聽牌是六索,強凹全帶幺和三色的四番,那就是逆勢而為。
在想做一種役的時候,卻摸到了事與願違的一張牌,說明你是在逆著運勢而行,所以那張九索,注定是我摸不進來的一張牌。
所以我選擇順應局勢進行立直,並且成功胡出了滿貫的大牌。”
森脅緩緩解釋起來。
這個解釋,隻要是運勢流麻雀士都能大致聽得懂。
當逆著運勢的流向而行,做牌會千難萬難,大多數運勢流麻雀士都會選擇順勢而行,因為這樣做牌會很輕鬆。
就算想要逆流而上的,最多隻是稍微挪動一點運勢的軌跡,不可能真的和運勢對著乾。
但是聽到這種解釋,作為科學麻雀士的原村和顯然是不認同的。
“這隻是恰巧碰到一發中兩張裡寶牌而已,如果沒有出現這種特殊情況的話,這個對局還沒有這麼快結束!”
原村和辯駁道。
她依舊覺得,這副牌應該等摸進九索等改良,這個時候不論是默聽還是立直都更有底氣。
森脅看著麵容堅定的少女,不由得露出了幾分欣賞的神情。
“我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伱,這樣吧,我申請和你進行十番戰,用最後的戰績來說服對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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