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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兩個小局,均被森脅玩弄於鼓掌之間。
saki拳頭微微捏緊,這名選手確實比豬扒飯小姐要強更多,讓她憑空生出幾分不可戰勝的感覺。
不過很快,她便回想起當時第一次遇到豬扒飯小姐的時候。
那時候的她、小和還有南彥學長一開始麵對豬扒飯小姐都是處於極大的劣勢,對方的變招和讀牌都要比他們更加老練和精準。
然而到了現在,她已經不再懼怕對方了。
經曆過預選賽的她,比之前更強。
之前她麵對豬扒飯小姐的時候,也是在小和麵前說過喪氣話,說什麼既然對方是職業選手,那麼她們這種高中生雀士是沒辦法戰勝對方。
可最終南彥學長卻證明了自己,擊敗了強敵。
而小和和也說沒有什麼敵人是戰勝不了的,真正弱小的是自己的內心!
所以這一次。
麵對比豬扒飯小姐更強的森脅小姐,她不能認輸。
即便被連續兩次直擊到,在想到了這些之後,saki重新振作起來。
‘不錯的眼神。’
看到了少女眼神中流露出來的鋒芒,森脅曖奈很是滿意。
雖然和白築慕比起來少了幾分自信,但卻多了一絲堅定,看來是隊友在冥冥之中給了她更多的內心堅守。
很多人遇到強敵,心態上就會天然地弱上三分。
可實際上對手其實並沒有那麼不可戰勝。
就像白築慕在第一次贏下她之前,包括其隊友在內的所有人,都不是她的對手,連白築慕也敗給了她三四次之多。
如果當時的白築慕害怕了,那麼她就不可能取得最終的勝利。
所以戰勝自己的內心,比戰勝敵人更加重要。
尤其是麻將這種在一定程度上需要比拚心理素質的遊戲,更是如此。
然而在另一邊,南彥卻是在警惕著裡透華。
這股運勢,不太妙啊。
按理來說治水模式下運氣不應該是守恒的麼?
但是在這一刻,裡透華的運氣突然間迎來了一個小爆發的姿態。
下一局,會是超級大牌!
得比她更快胡牌比較好。
不知道為什麼,南彥感覺這一次的裡透華,比上一次的還要強大,給他的壓製感比上一次更強,如果是讓一個月前的他來對付這個裡透華,除了一念鬼神之外恐怕沒有戰勝她的辦法。
為什麼會強到這種程度。
如淵似海般的壓迫。
沒猜錯的話,恐怕是這一桌的魔物數量超標了。
而治水模式本就是應對魔患的技能。
反觀他這一局的運氣,還是很一般啊
東二局,二本場。
同樣感受到裡透華氣勢的森脅曖奈和saki,臉上也都不太好看,看來接下來的這局,不再是小打小鬨的局麵了。
saki甚至感覺到,現在的裡透華給她的壓力,比曾經小時候處在巔峰時期的姐姐還要可怕,有點像是媽媽給她的感覺!
這讓本來好不容易重振旗鼓的saki,像是剛剛揚帆起航的小船,被一股滔天巨浪重新拍回到岸上。
透華起手配牌。
【四九萬,二伍六九筒,三六六九索,東南西】
通常來說,這副牌已經算是非常拉胯的一副手牌。
然而她第一巡進張五筒,打掉南風。
第二巡進張三索,打掉西風。
第三巡進張東風,打掉九萬。
第四巡進張六索,打掉二筒。
第五巡進張九筒,打掉六筒。
第六巡進張三索,打掉四萬。
第七巡進張九筒,打掉九索。
牌型陡然一變,化作了極其陌生的模樣。
【五五九九九筒,三三三六六六索,東東】
驟然之間,一股強大的氣息,在第七巡徹底爆發開來。
場上的其他三家,都感覺到了這股悍然恐怖的役滿氣場。
場外觀戰的女生,也都被這無敵的全牌效進張給嚇傻了。
七巡進張,沒有進一張廢牌,而且所有的二擇,也沒有一步出錯,就這麼極其自然地完成了役滿四暗刻的聽牌。
感受到了這可怕的氣息,場上的三家都不約而同地猜到了裡透華手裡的是哪一種役滿牌型。
四暗刻!
隻有四暗刻的牌河,會跟正常做牌比較相似。
而如果是國、綠、字、燈、清之類的役滿,牌河是很容易讀出來的。
但正因為四暗刻和其它役滿的牌河區分開來,一旦感覺到對方的手牌達成了恐怖的役滿,那必然就是四暗刻無疑。
saki知道再不出手,就沒有辦法阻止對方的自摸!
被裡透華胡了個役滿,這一局絕對走遠了。
此時saki的手牌為【四伍六筒,四五六萬,二二四五伍五九索,白板】
她看了一眼各家的牌河,心中忖度著到底要打哪一張才能讓下家的森脅或者對家的南彥學長鳴牌。
森脅的牌河裡,萬子舍棄了六八九萬,說明她萬子部分已經固定了麵子,而且極大概率是低數位的麵子。
像是一二三萬、二三四萬。
自己隻要打四萬,下家的森脅大概率能夠鳴牌。
想到了這一點,saki立刻將一枚四萬拆了出去。
森脅看了一眼saki的這張四萬,內心不禁歎息。
這孩子猜的沒錯,如果是正常情況的話,通過牌河稍微能夠判斷出她固定了低數位的麵子。
四萬幾乎可以兼容所有中低數位順子麵子的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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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萬子部分的麵子稍微有點尷尬了。
因為不是順子麵子,而是二萬的暗刻!
所以她依舊沒辦法副露掉saki的這枚四萬。
隨後森脅沉吟數秒鐘,選擇直接將手裡的東風切出。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張牌就是銃張的東風。
但因為對方沒有立直,就算龍門渕的姑娘點和了她這枚東風,出於四暗刻的特殊性,龍門渕的這副牌最終隻是一副東風三暗刻對對胡,隻是五番的滿貫而已。
雖然是割肉喂鷹,但也有其價值。
一旦龍門渕的姑娘自摸役滿四暗刻,目前莊位的她,就需要支付足足一萬六千點,這顯然是森脅不能接受的。
然而隨著這枚東風出現在牌河裡。
龍門渕透華對此不為所動。
而看到這張牌的瞬間,森脅下家的南彥也頭疼了。
這張牌是他不可能鳴掉的一張牌,要是森脅不指望放銃給龍門渕的話,以她的讀牌能力應該是能猜到自己手裡大概有那些麵子和搭子,可以選擇到正確的一張牌讓他副露掉。
治水模式下的牌河波瀾不驚,但如果是森脅全力和他配合的話,未必沒有副露的機會,隻是這個機會比較少而已。
可森脅最終選擇了放血的打法。
這就讓南彥沒有跟森脅配合的可能。
因為打東風的意思就隻是為了給裡透華放銃,期待後者點和東風,從而讓自己損失小一點,可打這張牌也就放棄了配合電報副露的機會。
裡透華沒有榮和這枚東風,看來是要打算自摸四暗刻。
現在的話,唯一的機會就是他能夠打出讓saki或者森脅副露的牌。
隨後南彥拿起了自己手裡的紅五筒。
這張牌,有很大機會被副露掉,他感覺彆家手裡應該有成對的存在,但是成對也就意味著,它有可能是裡透華手上那副四暗刻的銃張!
但既然是四暗刻的話。
那就無所謂了。
畢竟如果要拿第一的話,最好各家點數都不能損失太多。
如果三家都損失巨大的情況下,想要贏就得從彆人身上撈分,而彆家此時點數已經見底了,根本撐不起你這樣撈分就直接飛掉。
就像之前在個人賽第二天碰到裡透華,因為南浦的實力不足以支撐裡透華的攻勢,最終為了拿下第一,還必須給南浦輸血。
所以損失他一家的點數,才是更有利的局麵,何況裡透華還有可能處在同巡振聽的狀態,胡不了這張。
這樣想著。
南彥直接把手裡的紅五筒切了出去。
‘奇怪了,南彥這種水平的雀士,怎麼會突然切這枚紅五筒啊,他不知道這張牌會有危險麼?’
‘這張紅五是拆打出來的,南彥其實已經發現了紅五筒很危險,但他還是這麼打了,應該是不想讓透華胡役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