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聽牌了,可惜無役,如果不立直的話就隻能自摸。
但森脅要的就是這副牌。
同一巡目下,龍門渕一張南風立直出來。
果然來了。
沒錯,這就是森脅曖奈找到的、絕無僅有的副露機會!
之前南彥坐莊的那一局她就在想,如果不榮和南彥打出來的北風,而是碰掉副露,是否就能破掉裡透華的治水。
現在看來,果然是如此。
“碰!”
隨後森脅曖奈果斷發起了副露的宣言!
聽到這個聲音,saki和南彥都不免看了過去。
這是本場比賽裡,第一次副露!
森脅曖奈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她居然破掉了透華的治水!”國廣一幾乎是脫口而出道。
此刻她的心情無比震撼!
連小衣都拿治水模式毫無辦法,卻被這位森脅小姐在短短幾局裡就破解掉了!
這個人,著實可怕。
隨著南風的副露,森脅終於如願以償地從牌山上得到了她夢寐以求的雙寶牌紅五筒。
波瀾不驚的牌河,被她徹底攪動。
而緊接著她又摸上來第二枚本該屬於裡透華自摸的紅五筒,並且用手裡的四張五筒開了個暗杠。
雖說暗杠並不屬於副露,但是在治水模式下,saki連暗杠也很難做到,說明包括暗杠在內也會受到治水的影響。
最終,森脅成功點和到了裡透華打出來的四索。
“對對和,dora4紅dora2,16300點外加一根立直棒。”
靠著副露後對牌山的撼動,森脅曖奈從龍門渕手裡,成功完成了副露,並且直擊到了龍門渕透華。
隨著森脅手牌的攤開,南彥終於明白了在治水模式下副露的底層原理。
治水模式會極大程度的影響副露,這就導致他們這些感知足夠強的雀士無法自如地從牌山上獲取資源,治水模式同樣會影響saki的開杠,也就削弱了她的嶺上開花。
暗杠雖然影響較小。
但是四張牌能夠全部被自己摸上來的概率本身就不大,本來暗杠就是小概率事件。
何況暗杠的本身也不會影響牌山的牌序,對他們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
無法副露,也就沒辦法撼動牌山,在運勢強大的裡透華麵前,其他人純粹是待宰羔羊,因為強運會讓牌山的牌序始終對她更為有利。
然而。
治水模式雖然對於副露有著極大的限製,但是榮和卻不會!
這就是治水的最大盲區!
榮和的本質,就是彆家打出了自己需要的牌,和副露的本質有些相似。
但大多數情況下,能夠榮和也就沒有必要再副露。
因此森脅用無役的牌型,將自己的手牌偽裝成和牌的形狀,從而打破治水的限製,因而能副露到彆家打出來的牌。
看到這一手,南彥不禁微微訝然。
隻能說不愧是森脅曖奈,當年用一副難以想象的牌型破掉椋千尋那無限連莊的能力,今天也用這種方式破掉了裡透華的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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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這種破局的方式雖然是森脅首創,但作為藤子遊戲的擁躉者,南彥同樣擅長借鑒,這種破局之道既然森脅能用,他也一樣能用。
在看到這令人震撼的一幕後。
saki此刻已經完全說不上話來。
這個森脅小姐,比起豬扒飯小姐帶給她的震撼,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簡直強得可怕!
看著麵前隻剩下4700點點數的saki,此刻心情五味雜陳。
一方麵是遇上強敵的激動心情,一方麵是慨歎自身的弱小。
明顯能感覺到這個牌局裡,她有些格格不入,她並沒有森脅小姐和南彥學長他們這麼強,也沒有他們這麼從容淡定、手段繁多。
僅僅因為治水限製了她的開杠,所以她就拿目前的情況毫無辦法。
如果是正常的規則下,她其實已經飛了。
此刻的她,內心湧現出幾分渴望。
她要變得和南彥學長還有森脅小姐一樣強!
同一時間。
注意到了少女認真的小臉上浮現出和曾經白築慕相似的表情,森脅曖奈不由露出了幾分難以言喻的微笑。
這孩子,終於要覺醒了麼?
在這場對局裡,清澄的宮永少女明顯是最弱的一位,在麵對群魔亂舞的場況看上去力有不逮。
但是森脅從來沒有小覷這位少女,正如她當年從來沒有小瞧過白築慕。
就是這樣普通少女,卻會表現出認真、勇敢、執著、毅力、堅定的一麵,她們爆發的潛能不可估量。
麵前的這三人都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戰勝的。
所以.
我會發揮出自己全部的實力,竭儘全力將你們碾壓!
這位清澄少女的莊位,她一樣要奪走。
而saki此刻也意識到了森脅所想。
正如剛剛南彥學長在壓製龍門渕的時候,森脅曖奈在背後進行了偷襲,在麻將場上,這種行為沒什麼不光彩的,畢竟隻要坐在這裡的任何一家,目的都隻有一個。
那就是贏得勝利!
所以森脅曖奈見到自己坐莊,恐怕也是心裡想著要下掉她的莊位吧。
但是休想!
“我可以脫一下鞋子嗎?”
saki突然輕聲詢問道。
這個莊位,對她異常重要,她必須拿出百分之百的實力!
“請便。”
森脅曖奈自無不可。
比起擊敗隻有五成實力的少女,她更想要見到完整體的魔物!
saki將鞋襪脫下放在一旁,進行了一次短暫的深呼吸之後,狀態調整到了最好!
‘治水模式下,大小明杠是基本不可能的了,暗杠的話,隻能憑借運氣才有機會,但就算沒有辦法暗杠,我也不能坐以待斃。’
這樣想著,saki握住了自己最後的一次親權。
南一局,寶牌七筒。
這一局各家都打得異常謹慎,甚至就連裡透華也沒有進行立直宣言,而是選擇了門清dama。
到了第九巡,依舊是全員門清。
‘沒猜錯的話,四家都聽牌了,現在就看誰運氣差先摸到銃張……’
這麼想著,森脅就看到南彥跟打了一枚中張的三家現物,這種切法基本就宣告著撤退。
不愧是南夢彥,一摸到危險牌直接跑路。
但是緊接著森脅就摸上來了一枚二筒。
看了一樣場上,這也是危險牌無疑,龍門渕和清澄的姑娘都有可能聽這一張。
不過摸到了危險牌就撤退,這是南彥的風格而不是她。
自己的手牌裡有三張寶牌七筒在手,紅寶牌的位置也都能確定,就算是放銃這枚二筒也不大。
森脅的打法,從來都相當冒險,所以才能能破解掉能夠無限連莊的椋千尋。
估算到二筒就算榮和了也是價值不大的牌,她渾不在意地切出。
畢竟隻要二筒順利通過了,這一局必然是她取得勝利!
“榮。”
誰知道二筒剛剛打出,淡淡的榮和聲音便從耳畔響起。
隻見saki的手牌緩緩倒下。
【一一一三四筒,九九九索,西西北北北】
“三暗刻,5800點。”
這副牌,符數高達60符。
不開杠的情況下,一副牌能達到六十副還是相當少見的。
而看到這副牌的全貌,森脅曖奈不免有些怪異。
“這副牌明明可以追四暗刻,為什麼選擇胡這麼小的牌?”
沒錯,這副牌隻要摸上來三筒或者四筒,絕對是役滿確定,然而這麼容易做成四暗刻的牌最終隻胡了個三暗刻,還是非常可惜的。
而且這副牌還有全帶幺的機會。
聞言,saki卻緩緩搖頭。
“這副牌做不了四暗刻的,在這之前,我會放銃給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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