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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對於這些技巧,我隻會講一遍,至於能吸收多少,看你們自己。
誘導副露法,這個技巧南彥也會,學起來應該很簡單,你比較擅長的是用壁外牌、役牌和寶牌來誘導副露,甚至我還看你利用過寶牌四間法則來誘導副露,這算是誘導副露的隱藏技巧。
不過我的誘導副露有些特殊,這一點要結合好型點和術的原理來理解。
至於反手順切牌,也不是什麼高深的技巧,隻不過需要你在適當的時機做出‘違反’常人直覺的切牌操作,不以最大牌效前進,以此擾亂彆家的判斷。
一般來說,在四到八巡是最佳的時間點……”
三種能力,其實包含了許多瑣碎的小技巧,是森脅這二十年的麻將總結得來的經驗。
雖說saki和小和也都在旁邊聽講,不過兩人從中吸收的經驗絕對沒有南彥多。
主要是這其中包含了許多運勢流和因果律的知識。
森脅在對戰白築慕的時候本就是感知力超群的麻雀強者,所以這些技巧中有不少都是需要感知來驅動,否則就做不出來,或者說效果不夠好。
saki感知也不錯,但是和南彥比終究還是差一些。
而且saki還是‘被牌所愛’的孩子,她的運氣向來很好。
森脅的運勢流技巧,很多時候是低運勢的打法,也就是運勢被彆家壓製的時候所需要進行的操作。
所以這些技巧必然隻適配南彥一個人,至於她們能夠接受的並不算多。
當然。
森脅二十多年的技巧,南彥也不可能在一個晚上的時間內就完全能夠吸收消化。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合宿時間,南彥都是上午休息,偶爾和男生這邊切磋幾局,下午再到女生這邊開戰,到了晚上則和saki以及小和一起聽講。
有著森脅這樣的島根老魔傳授經驗,南彥這些天感覺自己悟到了什麼,又感覺什麼也沒感悟到,處在一個非常玄學的狀態。
與之相應的,就是這些天的對局裡,他放銃和輸的對局突然變多了起來。
森脅傳授的技巧,不可能全盤接受,畢竟人與人的打法風格還有習慣都各不相同,但是需要融入對方的技巧,找尋那個特殊的平衡點。
就像最穩定的婚姻往往是雙方妥協後達成的完美均衡。
要吸納技巧也是如此。
如果全盤接受,很有可能是照貓畫虎、邯鄲學步,最後淪落成不倫不類的樣子,維持不了自我的風格,從而扭曲得不成樣子。
但不吸收這些技巧,那就是守著金山不用,也是非常愚蠢的。
何況他目前也已經到了瓶頸期,需要依靠一些新的東西,來突破這個瓶頸,而不是一味地墨守原先的打法。
雖說依靠以前的打法,也能讓他在全國大賽,在不麵對頂尖魔物圍攻的情況下立於絕對的不敗。
但如果隻追求在全國大賽上贏得勝利,那麼眼界也太短淺了。
他所要征服的,不僅僅是這次的全國大賽,還有黑白兩道以及整個世界的麻雀界,並且他還要踏入鬼神的領域。
隻是閉門造車的話,是絕對達不到這一步的,他必須接觸並融合更多更遼闊的技巧。
在追求禦無雙和因果律的同時,鐵炮玉也不能落下。
萬般技藝為基礎,是建築的鋼材,為鐵。
由技藝和感知組成的複雜攻勢,是為炮。
感知和運勢再強,都需要結合技巧來進攻,莽夫在麻將界是活不長久的。
所以南彥這段時間,一邊聽取森脅的授教,一邊進行對戰融合。
紙上學來終覺淺,唯有實戰才能得見真諦。
不過南彥遺憾的發現,這個融合的過程,沒有想象中的這麼簡單。
“花鳥風月加海底撈月加金雞獨立,還有三張寶牌,莊家12000點,閒家6000點!
嗨,被炸莊的是南彥,所以這一局是小衣贏了!”
天江衣很開心地把手牌的最後一枚幺雞攤開。
金雞獨立,也就是四副露之後單吊一枚一索,是古役的一種。
“哪有這樣報點數的,應該是對對和,海底撈月,w南風,紅dora3,dora3的三倍滿。”國廣一忍不住在一旁指正。
“都一樣的啦。”
隨後天江衣帶著幾分關心地看向南彥,“南彥南彥,你已經三局都輸給小衣了,是身體還是哪裡不舒服麼?”
“這倒不是。”
南彥微微搖頭,“隻是我總是找不準那個時機,就很奇怪,明明能感覺到的,但是總是差個一兩巡。”
確實很怪。
森脅說的時機節點,他能感覺得到,但是牌局上波詭雲譎,受限於各家的風格和水平不統一,很多時候不能夠如你所願。
多麵型點和確實是相當實用的技巧,尤其是對擅長使用牌壁的選手而言,這個能力更是如虎添翼。
但是用起來卻完全沒有森脅那麼順手。
主要是時機抓不準,畢竟每個人在牌桌上觀察的信息各不相同,你認為的時機和她認為的機會,可能不再同一巡目出現。
這就導致抓不準彆家為了凹出多麵型而打出來的銃張。
“是這樣的,”森脅曖奈笑著說道,“你這個其實還好,當時椋千尋也說要學我這種技巧,結果打了兩個多月後,她說自己連麻將都不會打了,仿佛跟新手沒什麼區彆。”
“我能理解。”
南彥深以為然,這個技巧練習的時候,那個僅有的‘timing’沒有抓住,打得就跟新手沒啥區彆。
有點像是在蒙選擇題,蒙對了自然是神,蒙錯就很蠢了。
“我想問問這個時機到底要怎麼選,麵對每個對手的時機,好像都不太一樣。”
森脅低頭思索了幾秒鐘,然後說道:“其實我也說不準。”
“……”
“不過有句話伱可以聽聽,所謂‘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迎,反受其殃’。
那個時機的出現很難判斷,你要學會去感受她、迎接她,把她當成一個比較磨人的小女友來對待,你既然能感受到這個時機,隻不過拿捏不準應該在第幾巡進行處理。
那就放開感覺,任其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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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脅輕笑著說道。
“這種技巧本來就不適合一般的麻雀士修煉。
因為玄學的感覺大於科學的基底,所以很多細節都隻能用自己的感覺得出結果,靠實戰不斷驗證自己的感覺準確性。
雖說我覺得南彥你很適合,但是要完全融入進自己的麻雀技巧裡,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練習。”
“有適應期沒問題,”竹井久不免問道,“但是這個適應期會不會太長,導致影響到全國大賽?”
森脅曖奈搖頭:“這得看南彥自己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練習個七八天效果還是很差,那就先彆練,還是全國大賽要緊。”
竹井久微微點頭,不再開口。
她主要是擔心南彥練這個練到走火入魔,畢竟南彥有些時候會勉強自己,也就是有點強脾氣,不練會這招誓不罷休。
所以練習個七八天看看效果,再決定接下來的安排。
不過合宿的期間,南彥估計都要受到森脅這些特殊技巧的影響了。
“誒?南夢彥變菜了!”
聽到這話,堂島月莫名興奮。
她快速收拾了文堂星夏、深堀純代和龍門渕的小女仆杉乃步,然後立刻大大咧咧地跑到這一桌。
“姐妹們,擊敗南夢彥的時候到啦,南夢彥變的巨菜無比,這個時候是絕佳的擊敗南夢彥的機會,快點過來啊!”
聽到堂島月的喊話,池田華菜的貓耳頓時豎了起來,眼神中充斥著無邊的渴望。
好家夥,南夢彥變菜了,這是絕佳的報複機會啊!
她也立刻打完這桌,脫身到南夢彥的這邊。
“好咧,變成菜雞的南夢彥,好好借我這一招吧!我也是跟森脅小姐和藤田小姐討教過的,讓你見識見識全新實力的華菜吧!”
南彥瞥了這姑娘一眼,有些無語。
他確實是因為在練習多麵型點和術還有反手順切牌,搞得之前的風格和習慣被打亂了一些,但他再菜也不至於輸給你們兩個啊。
不過無妨。
他現在確實需要練習,自從練這兩招後對局的都是saki、小衣、久帝和森脅她們,這幾個各個做牌都不合邏輯,根本沒辦法正常練習,所以南彥都是輸的局比較多。
所以堂島月和池田華菜來湊一桌,正和南彥的心意。
來,讓我試試刀吧!
東家南彥,南家華菜,西家堂島月,北家天江衣。
東一局,華菜很快在第六巡便橫板四索宣布立直。
【三四伍六七索,二三四萬,二三四八八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