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南彥也確實是厲害啊,在困成那樣的情況下,還能有這麼穩的水平,我覺得今年南彥能夠代表我們長野縣取得一個非常不錯的成績。”
文堂心情激動道。
雖說清澄確實戰勝了她們風越,但是畢竟大家都是長野縣的隊伍,隻要能在全國大賽上打出了成績,長野縣的隊伍都與有榮焉。
當然,這是文堂心思單純的緣故。
像是城山商業之類慘敗在清澄的隊伍,他們甚至巴不得清澄去了全國大賽輸的一塌糊塗,這樣他們這些敗在清澄手下的隊伍,才能心理平衡一些。
“我們還是把早餐拿到隔壁去吃吧,南彥被華菜她們搞得太累了,還是彆打擾他好好休息。”
“嗯嗯,小點聲。”
兩人拿了早餐,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
……
中午一點鐘。
已經醒了一段時間的南彥坐在麻將桌前,精神看起來有些恍惚。
“南彥學長,你沒有睡好嗎?”
“感覺你現在的狀態很差的樣子。”
一旁的小和還有saki,都忍不住表露出關心的模樣。
平時南彥也會熬夜打麻將,但很少會有這麼疲憊的樣子。
剛剛南彥連摸牌都摸錯了,摸了王牌上的一張;而且立直的時候還拿錯了立直宣言牌,導致最後變成了詐立,這種失誤平常可不會有的。
“……按理來說應該是睡夠了七個小時,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很累。”
南彥有氣無力道。
平時彆說是七個小時,睡六個小時他都不會這麼累。
但很奇怪,現在他有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
“嘻嘻嘻,南彥學長現在狀態一看就很差,我一定要趁這個機會,跟南彥學長好好大戰一場!”
優希見狀,立刻打算加入戰團。
然而這時候,原村和卻起身了:“南彥學長你得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啊,隻睡七個小時怎麼行,就是長期睡眠不足讓身體不斷積累負擔才會導致現在的這個狀態,所以現在不要再打麻將了,先去旁邊午睡一會吧。
優希還有華菜同學也彆想著趁虛而入了,要打就和saki打,希望你們能贏一場。”
“誒?”
saki沒想到自己一句話沒說,戰火都會殃及池魚,不過很快她就同意了,“你們想要和南彥學長打的話,先過我這一關吧。”
“麻煩你了,我先帶南彥學長去休息。”
小和朝saki微微點頭,隨後便和南彥去了對麵的休息室。
見到小和跟南彥去休息了,討伐魔王的小組成員頓時將目光放在了saki身上。
“可惡,沒想到離開了天江同學,這次又來了另外的護草使者。”
“不用怕,saki她隻有一個人,而我們討伐魔王小組可是有五個,她一個人不是我們幾個的對手。”
其實這個小組除了她們四個之外,還有一個是津山睦月,不過津山她是被幾個人哄騙入伍的,沒想到這幾個人居然這麼胡鬨。
“上啊,擊敗魔王名下的第一大將——嶺上使宮永咲!”
“用我們擊敗南夢彥的戰術,來對付宮永同學。”
“話說.我們好像沒有擊敗南夢彥的吧?”
“雖然沒有擊敗,但讓南彥學長短時間失去戰鬥力,所以是五五開!”
“沒錯,所以現在隻剩下一個嶺上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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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立刻上桌,對saki虎視眈眈。
見到幾個人戰意沛然的模樣,saki也是有些哭笑不得:“那個.雖然我不介意和大家一起打麻將,但是能不能不要用這麼讓人尷尬的稱號。
嶺上使什麼的,很難為情啊!”
“搭嘎,闊托瓦露。”
“魔王名下的第一大將,就應該有響亮的尊號,不然被我們打敗也很沒意思啊,所以為了讓我們贏得有成就感,saki你還是接受這個稱號吧!”
“……雖然是很中二,不過莫名帶感,我覺得這個名號還挺好聽的。”
被眾人強行冠以嶺上使的名號,saki隻好被動地接受了下來。
畢竟之前的天江衣同學也喜歡喊她嶺上使。
確實很中二,但是被叫習慣後現在反而適應了。
“嗯,那就開始吧。”
saki神色從容地點頭。
自從和森脅小姐交流牌技之後,現在的她明白自己有哪些不足,也知道自己不能隻依靠嶺上開花。
因為有時候,嶺上的花太過孤高遙遠,是采擷不到的。
所以在沒辦法采摘嶺上之花的時候,她必須有其它對敵的手段。
來吧,就和你們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東一局,莊家優希。
這個位置可以說是優希最強大的時刻。
僅僅第六巡,就橫扳一張伍萬宣布了立直。
看到是一張紅五萬的那一刻,saki就知道這場很難阻止優希的自摸。
通常優希用寶牌來立直的話,說明她手裡的這副牌,大的嚇人。
saki起手是一副垃圾牌,沒有壓力棄胡,而很快優希就自摸成功。
【七七八八九九索,三四四伍伍筒,六六萬】
“立直一發自摸,平和二杯口,紅dora2裡dora2,莊家三倍滿,每家12000點!”
saki目光平靜。
一發自摸高目,在優希坐莊的時候實在是太常見了,就算是小和、南彥學長還有她三個人聯手的話,估計也就是不讓優希一發自摸高目,但她總能夠自摸。
所以跟優希打牌的時候,你得適應。
但是被這副牌猛烈轟炸,其她兩家全都受不了了。
“優希,我們不是一隊的麼?你居然胡這麼大的牌來壓榨我們的點數!”
堂島月叫道。
這尼瑪也太過分了,她啥都沒乾,點數自動扣掉了12000點。
而且她這副牌也不小,結果還沒等她聽牌,優希就自摸成功。
胡牌快的簡直離譜。
“呀哈哈哈,我們當然是一隊的,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要打敗saki,必須從你們這裡拿點點棒啦,抱歉!”
優希沒心沒肺地說道。
“切!”
堂島月啐了一口,這貨根本就打算一個人飛三家吧。
所以還是不能指望優希,她也要出手。
緊接著的下一局。
堂島月就摸到了一副不錯的手牌。
東和南的雙役牌雀頭,碰了就有役,而且有肉眼可見的染手和全帶幺,還有一枚自然寶牌的一筒。
保底就是滿貫。
如果雙役牌都能碰到,那就是全帶幺、混一色、南、東和dora1,直接就是跳滿。
她要用這手閒家跳滿,狠狠地詐掉優希的莊家。
不過這個時候,她感覺到自己下家的宮永咲似乎也距離聽牌不遠了,
她得小心一點,不讓對方副露自己的牌快速成型。
而且她知道,宮永咲好像也有一定感知牌山的能力,所以她必須好好把關,不讓對方改變牌山。
隨後看了一眼saki牌河裡躺著一枚七筒,堂島月知道這張牌對方是副露不了的,正好自己手裡是【七七八九筒】的搭子,所以七筒可以正常打。
可當七筒出手之後。
“吃!”
聽到這個鳴牌的聲音,堂島月一陣愕然地看向下家的宮永咲。
打七騙七?
這是什麼操作?
緊接著的下一巡。
“杠!”
saki摸到牌山上的那張本該屬於堂島月自摸的三筒開了暗杠。
隨後將摸上來的嶺上牌輕輕拍下。
“自摸,嶺上開花,西風混一色,紅dora2,3000|6000點。”
本該屬於堂島月的閒家跳滿,在一個打七騙七的操作下,最後來到了saki手上!
堂島月愣愣地看著宮永咲,整個人都驚愕不已。
這些天她一直都在和池田華菜還有優希她們想方設法找到戰勝南夢彥的辦法,畢竟她一直都覺得清澄最麻煩的隻有南夢彥無疑,雖然她們部長竹井久也很厲害,但是明年竹井久就要畢業了,所以她們真正要麵對的挑戰隻有南彥一個人。
但沒想到,這宮永咲也是個大麻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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